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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岸的下身被男人摸了又摸,纵然不情愿也有点湿了,只是他厌恶自己的女穴,就格外介意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他阴唇的动作,总觉得下身的异物感久久不散,就像是对方的手指还未拔出,依旧卡在他的穴里,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
实在受不得了,常岸停下脚步,压着恨意用平静的声音问一旁的小兵:
“方才那位将军是谁?”
小兵不瞒他,直接道:“是霍太尉的长子,大将军霍玉。”
小兵说:“你能从我们大将军手下活着离开,也算有点本事。”
没有听到小兵之后还说了什么,当小兵嘴里吐出霍玉名字的那一刻,常岸如遭雷击,顿时感到头重脚轻愣在了原地。
在大肃谁都知道,权倾天下的霍勋子嗣不多,只有两个儿子。其中长子霍玉是先夫人王氏所出,次子霍安是继室柳氏所出。两人相较,不管是出身还是才学,次子霍安都不如霍玉,故而霍玉也是京中女眷嘴里最常念叨的适嫁儿郎。而方才那人要是霍玉……如果方才那人就是霍玉……那摸他下身,并将手指捅进他身体里的男人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这是什么?!这又算什么!
面上血色全无的常岸这时只想荒唐如先帝,都没有将手摸进兄弟姐妹裙袍下的时候!想他知道自己下身的怪异之处,平日里守着这古怪的身子连如厕都胆战心惊,如今却被兄长扒了裤子摸了下身!
此刻,前方小兵不知自己短短几句话为常岸带来了什么惊涛骇浪,见他不走了,开始皱眉训斥他。
常岸无心听小兵骂了什么,回想着霍玉的手指在异母兄弟身体里进进出出摸了半天的样子,恶心得直接吐了出来。
大抵是心有余悸。
当天夜里常岸竟然梦到了京中的柳氏。
因为不知生母柳氏的长相,柳氏在他的梦里没有脸,瞧见他时只知指责他不止不是个不健全的异类,竟还下贱到张开大腿让自己的大哥摸了个爽。之后,在他慌张到不知怎么辩解时,柳氏又用尖锐的声音骂他既然如此轻贱,怎么不分开腿再给大哥肏穴生个孩子……梦到这里,他一脸冷汗,醒时伤心到只想冲回祁州抓住霍玉的衣领,问他知不知道他亵玩的对象是谁?
……但想都不用想,霍玉肯定不知道。
常岸心说如果霍玉知道他是霍安,霍玉就不可能将手伸进他的穴里摸了那么久……
这事过后常岸更不想与霍家有什么牵扯,就赶紧收拾行李带着庆公子回了徐府,说清了在祁州时所遇之事。
徐老夫人上了年纪,得知庆公子险些弄出抄家大祸当即惊得大病一场,此后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徐家大夫人良善,感激常岸救了徐家一家,事后送来了不少钱银。唯有身为刺史的徐家大爷觉得常岸能说服霍玉放过徐家这事有些不对,自那起就不让常岸轻易离开徐老夫人的院子。
之后半年,霍玉将中山王从楚地一路打到异乡婆索,并带回了勾结外敌的中山王以及婆索双王的人头。
班师回京之前,霍玉的副将找到霍玉,与霍玉说起了回京的事情,并问回京走哪路。
彼时霍玉躺在树下,越过枝杈去看斜阳,忽然在副将说到京中的假霍安时出声去问:“我与那徐郎相比谁弱谁强?”
副将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京中有哪个徐姓的人物能让眼高于顶的霍玉介怀,当即问了一句:“少主说的是哪个徐郎?”
霍玉淡淡道:“徐庆。”
副将思索许久,终于在记忆里找到了一张软弱无能的脸,当即以说不得的表情凝视着一旁的霍玉,不知他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人,只道:“他也配与少主相比?”
“确实不配。”霍玉听到这里直接带着一背的杂草起身,望着眼前的丘陵笑着说,“所以怎么会有人瞎到不想认我这个兄长,只盯着那种蠢物看的?”甚至还嫌弃霍家嫌弃到了明明处在生死关头,也不愿意提及自己姓霍?
不过回想到这里,霍玉又不笑了。
其实在过往,霍玉只觉得他与京中的假货处得来,毕竟那个假货很会看人脸色,也懂得装病卖乖,让他觉得养着对方这种弟弟也不算无趣,为此即便他知道京中的那个霍安是假的,他也没有动过去找真弟弟的念头。而他本以为真霍安这么多年来没有找上霍家是死了,不承想对方不是死了,而是不愿意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这才明知有人占了自己的身份,明知自己是霍家人也不愿意承认与霍家的关系。
可真霍安若是过得好,不愿认霍家也就罢了。可对方明明过得那般艰难,却仍旧不愿认霍家,这还真是……
“有点意思。”
副将闻言抬起头,没从这个看上去笑呵呵,其实性子很不好的少主嘴里听出有意思的声调。但副将不懂霍玉在计较什么,心说这都时隔半年了,霍玉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只是副将惯会揣摩人心,见霍玉提起这件事,就在之后说:“回京的途中可用绕路经过章州认回二公子?”
“不用。”霍玉拍了拍身上的草翻身上马,只道,“既然他不想认霍家,那就不用他认了。”只是马匹向西转头之后,霍玉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勒着缰绳侧目与副将说了一声,“派长奎快马赶到章州替我送封信。”
之后,说着尽快回京的人便带着副将来到了徐府。
此时,徐府的丫鬟弄脏了霍玉的衣裳,霍玉便带着副将离席向燕玉阁走去。去往暖阁的途中,副将盯着霍玉的背影,奇怪徐府的丫鬟算计明显,霍玉却不气不恼还顺着对方走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而在霍玉进入燕玉阁之前,一直沉溺于过去记忆的常岸陷入了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困境。没过多久,思绪浑噩的常岸先听到推门的声响出现,紧接着是几个女子的脚步声响起,以及一声娇滴滴的慢点。
随后有人打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散去,再关上窗户换了新的炭火。有人将趴在一旁动弹不得的他抬起来放在床上,并解开了他的衣服。
察觉到自己古怪的地方正在被人看着,他心里是又惊又惧。
不多时,春桃训斥她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都看什么!为了方便你们干活先给他下了点迷药,你们还不趁他动不了的时候忙活,是想等他动起坏事吗?!”
说罢,春桃细软的手指推开了掌中红盒,挖出了一大块乳白色的香膏,厚重地堆在常岸的女穴和后穴之中。
因为不是正常的身体,常岸的女穴本就比寻常女子小一些,对方推开穴口的动作又不轻,很快让他肥厚的阴唇染了点不正常的红晕,柔软地泛着热意。而未经使用过的后方比前方更加紧窄,春桃的手指顶入,废了点力气才把手上的香膏送进去了一些。
也只有一些。
之后可能是烦了。
春桃受不得这么慢的活计,干脆把盒子里的香膏一分为二,一半糊在前面的穴上,一半堆在下身的穴里,也不管这些香膏有没有进入常岸的身体。常岸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火热的身躯没用多久就融化了堆积在两穴附近的膏体,让那香膏滑腻地顺着腿间流动,浅色的穴口则借着香膏的润色,泛着一股子与主人强壮身躯不同的柔软细嫩,更与那刚毅的面容成为明显的反差。
做好这一切,春桃松了一口气。
一旁犹如死尸动弹不得的常岸猜出了她的打算,当即急得满头是汗,只恨自己不能翻身逃离这里。而后他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得下身两个穴正不断地往下滑着粘稠香腻的液体,渐渐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
片刻后,将香膏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