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霸凌致死的少年跳蛋刺激温柔原来我不是异类
男孩站在午夜的情趣用品店门口,徘徊不去,几次想敲门,又都放下手。
终于,他鼓起勇气,踏入了这片“禁地”。
“您好,我叫艾舒。”男孩显得有些怯懦,目光躲闪。
“不用紧张,我叫齐山。”将椅子挪来,齐山慢慢道,“我想,既然你已经来到了这里,应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吧?”
在椅子上坐好,艾舒点点头:“是的以故事交换交换”半天,他脸憋红了,也没能说出后半句。
“性爱。”齐山接上他的话,“那么你要带给我什么故事呢?”
男孩天生生得两个穴。
一个逼穴,一个屁穴。
但同时,又生有鸡巴。
这种怪异的身体,让他不受父母喜爱,也遭尽了排挤。
“怪胎!离我们远点。”从小学开始,这句话似乎就一直贯穿了他生命的始终。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男孩时常这么想,这么解释,可没有人听他一言。
这种欺凌,在高中时迎来了巅峰。
课桌里可能会有铁钉,坐下时椅子可能被撤走,桌面总有“怪胎去死”的涂鸦。
无视一切的老师,劝他反省自己的父母,还有冷漠的同学。
自己好像一直被隔离在世界之外。
什么都是灰色的,而终结这一切的,是死亡。
那天,他照常下学,却被班里常常欺凌他的人拉走。
他们试图强奸他,只因他那双性的身体,未遂,便将他淹死在河里。
成为灵魂的他,看见的是封锁消息的老师,一点不伤心、甚至因怀上二胎而庆祝的父母,没有被判刑的同学。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幸?
他仰头望着天空不明白。
也许只因为他是个怪胎吧。
可是成为鬼魂后,鬼们并没有歧视他,而是让他接纳自己,并介绍他来到这家店里。
于是,今晚的故事就此开始。
听完男孩的话,齐山沉吟:“你确定自己会喜欢吗?我怕这一切再次给你带来伤害。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可他们没能遭受到惩罚也是事实。性爱,真的不会令你想到难受的过往吗?”
说完,齐山指了指门口的牌子:“如果你觉得会,那便离开这里吧,哦对,记得顺道把营业中的牌子翻过来。”
少年却摇摇头:“在店门口我犹豫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我认为我认为我可以接受,并且这对我是一件好事。”
点点头,齐山站起身:“那就随我进屋吧。”
齐山说,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艾舒跪在地上,仰视着面前形状平滑的假鸡吧。
那是穿戴在齐山身上的。
“现在——口交,你知道吗?”齐山握住鸡巴根部,在艾舒白嫩的脸上磨蹭了几下。
艾舒脸红红的,点点头:“请请让我服侍您”
然后,他张开口,含住了面前阴茎的龟头。
舔弄顶端,虽然知道齐山并没有感觉,可他依旧舔舐得很认真,将鸡巴吞入喉咙,干呕的欲望令他呛咳了几下,便很快适应,接着舌头划弄柱身,再用口腔吸吮着肉棒。
齐山示意可以了,将阴茎拔出。
与艾舒的舌尖勾了一道银丝。
“做得很好。”摸了摸艾舒的头,齐山拉着他前往床上。
从柜子中拿出很多跳蛋,用胶带贴在了艾舒的乳头、阴茎系带上,接着,齐山摸了两下艾舒的逼穴。
逼穴很窄小,毕竟不是真正的女孩。
但是也已经被水浸湿,甚至随着齐山的动作,涌出了更多水液。
“已经湿了哦?”齐山笑着道。
艾舒不太好意思地扭过头,同时掩盖住自己的不安。
“不用感到害怕。”虽然已经够湿了,但齐山还是在假鸡巴上抹了润滑。
她小心翼翼将龟头顶上逼穴:“我要进去了,如果有任何不适,你说就好——当然,如果舒服,也可以如实告诉我。”
说完,便将阴茎一点点挤入逼穴内。
有一丝疼痛,撕裂一样,可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感。这就是艾舒的感受。
齐山很温柔,进入的动作并不粗暴,一点一点慢慢埋入。
“唔很舒服,没有痛。”艾舒开始道出自己的感受,“被您填满的感觉很好唔——!”进入到最深处,鸡巴齐根没入,他发出一声呻吟。
“是吗?”齐山开口道,“那么就让你更加快乐一点吧。”
说完,齐山打开了乳头的震动器。
“唔——!”乳头被刺激到,艾舒感到仿佛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乳头仿佛被吸吮一样。
“乳头好舒服”道出自己的感受,艾舒挺起胸膛。
“舒服吧?”笑着,齐山将阴茎系带那块的跳蛋也一并打开,“现在感觉怎么样?”
太刺激了。
以至于艾舒不得不挺起腰部适应这过量的快感,仿佛一个孕妇般。
“唔——很很舒服——哈啊——感觉鸡巴鸡巴被震麻了,但是都很舒服,唔,被您——被您操弄也很舒服。”
齐山深深顶弄了几下,待找到位置,每次都碾过花心,惹来艾舒高亢的呻吟:“不行——好奇怪有地方被好舒服——唔——这是”
“这是你的骚点哦或者文雅点,花心?”边操弄,齐山边道。
于是艾舒顺着话道下去:“花心花心被操得好舒服每次都被碾过去,唔,不行,太刺激了——哈啊——”
他微微摇头,似乎对于快感有些本能地躲避,但又想要追寻这过度刺激的感受。
“如果再往深一点”说完,齐山悄悄挪动位置,让阴茎可以更加深入,然后一个深顶。
“哈啊——!”双目瞪圆,一种痛与爽交织在一起的感受从小腹传遍全身。
“这里是宫口哦你果然有呢。”虽然无法感受到,但做了这么久情趣用品店店主,还是见过几位双性客户的,自然知道他们也有宫口——也可以从宫口获取快感。
太过了,但是被操弄多了,那器官——那宫口仿佛慢慢张开,开始容纳假鸡巴,也传导给自己舒爽的感受,以至于都不怎么疼了。
“好舒服好舒服”只知道重复这一句,仿佛已经被操傻了般,艾舒躺在床上。
又是几次深顶,艾舒闭上眼闷哼一声,精液从阴茎射出,弄脏了下腹部。
待他快感平息,齐山将阴茎退出。
“感觉怎么样?性爱的感受。”齐山边将那些器具一个个摘下来,边问道。
没得到回答,她抬起头。
艾舒在哭。
他哭着说:
“原来性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呀。原来,我不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异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