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邻国并迫使国君为奴
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叠了二十几叠,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一个洞,所有的感觉都从那洞里流走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却也不再关心,甚至他连自己被俘后波雅城百姓的命运也没有去想过,只是机械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他昨天还在仇恨和畏惧他的主人,把她当作丧尽天良的灭国仇人。
然而当他侍候过主人用午膳之后,主人却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莱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自己害怕地躲开了。被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此刻似乎外溢了一点,随之溢出的还有昨晚模糊的回忆……瞬间疼痛便淹没了他,可莱叶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身上疼之外,他的心里也这么疼,疼痛得眼前只剩下晕眩的散光,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
而这在温雅看来,便是刚乖巧了半天的波雅国小国君又露出了本色,自不量力地要继续和她对着干。
她觉得厌烦了,随意重复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威胁方式:“再敢躲,我就屠了波雅城。”
谁知在她这样说之后,那小国君漂亮清贵的小脸上却蓦地流下了两行泪。
温雅以为是她把这自命不凡的“波雅之王”逼得太紧了,于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改为去安抚他的头顶。
莱叶看到那只手接近,内心深处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强烈的疼痛和畏惧还是让他继续往后躲,而使得温雅的手扑了个空。
温雅之前还没遇见过如此怠慢她好意的情况,反手便抽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国君一耳光,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情:“滚出去。”
这一瞬间莱叶心里疼得无以复加,甚至连眼前的视线都暗下去。他只得快速地离开了卧室,合上门之后才滑坐在地上。
心里好疼,却不知道缘由。莱叶以为哭出来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身后的门却又突然打开了。
温雅走了出来,倒不是为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而是她从窗户看到廊道里有随行的勤务官有事来找。她走到起居室门前把门拉开了一半,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与那勤务官交谈。
莱叶本以为她是出来找自己的,心底之前熄灭的希望刚有点复燃的迹象,却见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去往门口走了。似乎门外的人是对监国公主说了什么,她便毫不犹豫道:“那就都烧了,就地掩埋吧。”
莱叶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捅穿了一样疼,再也顾不得什么波雅之王的自尊,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就直接忙不迭地爬过去,哀求她不要烧死波雅国的民众:“不要!求求您不要,他们都是无辜的,求求您……”
门外的年轻勤务官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见那跪爬在地上的竟是被俘的波雅国国君,不禁蹙眉后退了一步:“失礼了。”
温雅只觉得颇为丢人,转过身便在那波雅国小国君的胸口又狠狠踢了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去,才对门外的下属道:“告诉车头下一站停一会,你下去给前线发电报,叫他们立刻动手。”
指令明确,那勤务官应了声就退下了。
温雅合上门,看见那小国君披散着一头浅茶色的长发又要来拽她的下摆,便立刻补上了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紧接着走回主卧室里关上了门。
她算是明白了,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竟在明知道有鸡瘟流行时说那些城外农户养殖的鸡是无辜的。
莱叶被她连着踢了两脚,竟在起居室的地上昏了过去。
倒不是由于温雅下脚太狠——以她的身板就算使劲踢也称不上有多重——而是此时莱叶的身子本就相当虚弱。
由于丝雷吉人文化的缘故,莱叶在饮食上一点荤腥都不沾,因此被俘上火车后对于内务组送的餐食也没吃几口。而昨晚被温雅威胁着强上之后心里疼得厉害,更是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再在绝望之时被踢在心口上,精神和身体都由此瞬间崩塌了。
莱叶被踢昏过去之前以为波雅国的臣民都要因为他没能讨得主人欢心而被烧死,绝望得只想赶紧死了,好死在他的臣民们之前。
可他昏过去之后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回到了周人刚打进波雅王宫的时候,那可怖的监国公主将他活捉了按在宫殿的露台上,朝着下面还在徒劳抵抗的波雅将士。
她脱了莱叶的衣服,将他按在栏杆上骑,而莱叶长长的浅茶色卷发垂下去,被骑得像是降旗般在风中瑟瑟发颤。监国公主威胁不肯投降的波雅将士们,若是他们不降,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国君生生操弄死。
将士们最初没有同意,可莱叶很快就被干得哭叫出来。无边的恐惧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顾及不到宫殿下面的战局,只想自己赶快死了。
但他没有被弄死,在这个梦里,波雅国的将士们以投降换得那监国公主停手。可是在波雅国彻底投降宣告亡国之时,莱叶却自己从高高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同他的臣民们一起结束了这悲哀的生命。
莱叶以为他会就这样随着梦里的自裁而死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现实中醒来。而当他睁开眼,就看见那可怖的监国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时吓得莱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缩在地板上的这位“波雅之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踢了你两下,至于装晕么?”
她这么一说,莱叶险些没有当着仇人的面哭出来,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周人对波雅国的灭国之仇,而是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明明那晚对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是翻脸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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