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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邻国并迫使国君为奴

 

:“主人问你话,怎么不答?波雅国的长毛羊既然不想下崽,那把你的崽在出生之前就剖出来,再蒸熟了也不必担心他还活着,这不是正顺了你的意么?”

莱叶被骑得全身绷紧着忍不住颤抖,下贱的本能迫使他的身子泛起谄媚的粉红,连原本浅淡的唇瓣也洇出了艳色。可他心里疼得像有一把刀直接扎了下去,只觉得灵魂都要从刀口里流干了,不管这下贱的身子如何催他屈服,莱叶仍然在哭腔里挤出了一句诅咒:“你……你去死……”

这种话,温雅在十岁之前就听腻了。不过为了让说这话的人得到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随手扇了身下的小国君一耳光,表演出冷笑:“本宫死不死,还轮不到一只活不过年关的长毛羊担心。”

她又捏住了莱叶线条分明得下巴,看着他被又一下凶狠的骑坐操到那双幽蓝的漂亮眼瞳向后翻去:“还是说,你想再多活几年,看着你的小崽长到懂事了,再在你面前被活蒸熟?没想到波雅国的长毛羊王,竟有如此变态的爱好呢。”

莱叶的脑海里只剩下恨意,可无论他心里再恨,这副下贱的身子却一点都不听从意志的驱使,连推阻一下身上作恶的女人都做不到,只会涨立着那根愚蠢谄媚的肉棒供那邪恶的公主享用……

因此他的精神防线完全崩溃了,睁着眼仰躺在地上失去了一切的想法,只会紧绷着身子麻木地任由身上的女人骑着他操弄,又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昏了过去。

莱叶在梦中都祈祷着自己不要再醒来,可他还是醒了——在车厢的地板上,赤裸着身子只盖着一件外裳,身上已经酸痛脱力到完全动不了了。

那邪恶暴虐的周朝公主当然是不在,可还是有两个禁卫打扮的男子进了这房间,将衣物粗鲁地套在莱叶身上,然后便强行架着他往外拖。

然而莱叶已然心如死灰,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拖到哪里了。

监国公主轻而易举地灭了波雅国,而监国军上下对此也并不意外。会好奇的主要还是温雅带到大营的房里人们,尤其是提议攻打波雅国的雨沐,就等着见识那传说中贤能可比周朝监国公主的波雅之王会是何种模样。

可真的看见那麻布长袍裹着的少年被扔到面前的地上,雨沐还是惊得不禁后退了半步,暗中扯了扯温雅的袖子:“姐姐,这就是那个波雅国的国君?”

莱叶没有力气抬头了,只能听见那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越高傲得像是从来没受过苦一般。

仅仅在几天前,莱叶也是如此从未经历过疾苦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却是恍若隔世。他已经成了那邪恶的周朝公主的奴仆——不,连奴仆都不如,连人都不是,即使已经被她要了贞洁,却还是被像只畜生般玩弄过后就一脚踢开……甚至连他之后若是生下她的孩儿都不配当人,只会被她当作羊羔虐杀取乐。

而温雅任由雨沐用一件驼毛披肩将她裹住,语气随意轻快:“是啊,这就是传闻里的‘波雅之王’,没想到实际上却是如此不禁玩,只是弄了两次就像是要死了一般。”

雨沐见那小国君瘦削羸弱的样子,还以为表姐不喜欢这种呢,没想到在路上竟也弄了两次。他心里暗暗想着,莫非表姐反而更喜欢清瘦的类型,那他在生产之后可要快些恢复才行。

既然见雨沐挺着孕肚出门迎接,温雅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安排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只是吩咐禁卫将他关起来,便同雨沐一起坐上了回大营的马车。

监国军大营虽是临时驻扎的营地,却也构造得功能俱全,除了营帐、饭堂、澡堂、仓库和校场之外,还设有茶摊、戏台之类休闲娱乐场所,也允许供附近居民前来做些小生意。以至于之前在监国军与敌军交战时,敌占村庄的外族百姓们都有到监国军营区售卖货品的,哪怕双方使用的货币不同也可以先以物易物。

这还是由于监国军设有依托于铁轨系统的充足后勤补给,士兵并不依赖于抢掠平民财物,因此行至各地百姓都对监国军并不畏惧,甚至还有些许外族商贩就如同奥萨城货娘那样,跟随监国军的行进路线以求得庇护。而监国军的士兵与后勤官们和当地百姓混得熟了,往往在退役后便就地安顿,与当地百姓进行婚配,由此又促进了新归顺的附属国与宗主之间的民族融合。

不过这次温雅带着初试实战的预备军回来,再次整编之后就要带领监国军主力转移阵地了,只会在此地留下哨站以招募劳工修建铁路。

原本对刚收服的战败国还要先整顿一番,但波雅国的占地和人口实在太少,不值得温雅亲自花费工夫。

在以实战操练过新兵之后,温雅的原定计划是突袭西北部的科其国,然而京城传来的电报却让她再度改变了战略规划。电报传输了京辖各郡的气象观测结果,可以推得北部边境之外的荒原在遭受雪灾,而此时已是晚春。

在例会上,勤务官出身的张文筠大将也提及了北部突发雪灾的消息,并提议:“这正是歼灭北疆那尔尼蛮族的好时机。”

而执掌前锋队的王茕大将则表示反对:“雪灾是天助我朝,但进攻不应在此时。那尔尼在春季遭灾,夏季必会向西掠夺科其国,不如等双方鹬蚌相争,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王将军所言有理。”张文筠虽然表达了认同,却又说,“但以逸待劳可是一步险棋啊,今年的雪灾若是重到封了索尔赫山阻碍了向西的道路,那尔尼便会南下威胁我朝北部。若是等那尔尼人渡过雪灾集结部队再反应,我方就丧失了先机。”

“按兵不动,并不会比主动出击更险。”王茕也据理力争,“目前的前锋部士兵多出身中原和沙漠,缺乏雪原行军的经验。若是在雪灾中对那尔尼未能一击取胜,撤退中便会消耗过多补给,此时若被科其国从西方夹击,则会陷入十分不利之势。”

两方观点各有道理,不过温雅在例会之前就已经做了决定:“可以了。”

统帅发话,群将不得不停下来,温雅才继续说:“借着这场雪灾,进攻那尔尼人是必要的——”

“可若科其国也趁火打劫——”王茕还想插话,被温雅的轻咳打断。

“防范科其国,当然也是必要的。”温雅解释道,“不过我朝与科其国已有三十年并无战事,而如今既然要先铲除那尔尼,不如先与科其国交好。”

此话一出,营帐里群将窃窃私语,张文筠迟疑道:“统帅,科其国既然归顺于阿苏朵教廷,那教廷怕是不会容忍他们与我朝私下勾连。”

谁知温雅却说:“我是要支持科其国脱离阿苏朵教廷的掌控,才能彻底解决西北方的隐患。作为回报,监国军会帮科其国消除那尔尼人的威胁——当然,此事本就在我方计划之内。”

群将面面相觑,温雅的参谋官刘熠先表达了质疑:“统帅,这科其国未必想脱离阿苏朵教廷——虽说教廷贪腐严重,可这毕竟是宗教大事,民众信仰难以轻易变更,科其国内的贵族怕是也不会支持。”

其余人也都与刘熠意见相仿,倒是有一位名叫蒂卡的副将首先理解的统帅的意图。她并非中原人,却是从京城机造司提拔来的,口音也与京城人相差无几:“刘大人此言差矣,我军乃仁义之师,必不会强求科其国民众变更信仰。依在下之见,统帅所言是要将科其国收为附庸的同时保留阿苏朵教,再扶持科其国自行成立新的教廷。”

这样的做法是比强迫科其国数千万人背离原教更可行,然而却并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王茕又问:“统帅,即使不要求科其国改弦易辙,他们臣服于我朝又有什么好处呢?清除那尔尼只是我方与科其国的共同利益,而对方若是无法获利更多,恐怕很难应下盟约。”

他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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