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嗯”
小穴隔着内裤被食指和中指揉搓,她有些站不稳,险些从门板滑下来,幸好被埃德温的另一只大手扶住腰肢,她套弄肉棒的手掌突然捏紧,让男人不由得闷哼一声:“嗯认真点。”
埃德温惩罚性的伸进内裤里在小穴口徘徊,靠着滑腻的淫液打圈。
桃之雨惊慌:“不要不要插进去,嗯我帮你套鸡巴,把手拿开。”
唇不断印在桃之雨的脖子上,感觉有蚂蚁在爬一样酥痒,埃德温似乎觉得这一片标记完了,又继续往下移到领口的乳肉处。
埃德温突然停下,断断续续的热气打在胸膛:“不要停手”
这样一提醒,如果埃德早点射出来,她也能早点离开卧室,肉棒在不知不觉间大了一倍,手继续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速度越快,男人的喘息越急促。
她开始变换手形,大拇指在马眼附近摩擦,接着指腹堵在洞口不让液体排出:“啊~你耍赖!为什么插进去。”
本来就沾满水的手指整根插进了紧实泛滥的小穴,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狡猾:“没有答应姐姐,不算。”
桃之雨气的满脸潮红感觉要蒸发一样,右手打在他胸肌上,埃德温眼疾手快抓住那只手,放在自己的一边脸颊闭着眼磨蹭手掌:“手打疼了怎么办,埃德温心疼。”
说实话,桃之雨看着这样一个金发碧眼的年下男在眼前撒娇,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仿佛要冲破胸膛的心脏证明了这点。
她强装镇定,手更加卖力的撸动道:“你你快点射!”
男人也不甘示弱,逼里的手指故意往g点处逗弄,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情难自已的把她的领口往下拽,一只肥厚的乳肉迫不及待弹出在眼前摇晃,另一只还压在内衣的边缘蓄势待发,他看的眼红,嘴唇包住乳尖,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一边疯狂吸允。
这样玩弄她,怎么能受得了,桃之雨求饶:“嗯求你了,不要,嗯这样吸我,啊~”
埃德温找到了姐姐的弱点更加兴奋,手指像打桩机一样急速扣插,在吸允乳肉的同时,还时不时用牙齿咬她粉嫩肿胀的乳头边缘。
她实在站不住了松开肉棒,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板上,头朝右边喘息,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挡住乳尖,一只手罩住滑腻的下体。
可埃德温并没有给她休息时间,龟头对准吐着热气的嘴巴,胯间一顶,整根塞满桃之雨的口腔里,他一边前后插动,手一边扶住她的后脑勺往前按,身下的两个睾丸‘啪啪’的打在下巴:“姐姐的手撸不出精液,就用口来,正好,嗯,我看姐姐口里缺水了,嗯”
龟头顶在喉咙口,桃之雨努力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但是眼眶晶亮的液体却暴露了她的不堪,耳边的碎发因为汗水凌乱不堪的贴在脸颊边,嗓子只能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几下,几十下,几百下的插入插出后,埃德温终于射了姐姐满口的黏白色精液,鸡巴抽出,残留的唾液顺着棒身滑落到龟头,最后滴落在地面。
桃之雨眼神迷离,嘴巴还维持着鸡巴的形状,舌头里的滚烫粘液能一清二楚的看到。
埃德温蹲下与她平视:“好喝吗?”
桃之雨移开视线不看他,故意将舌头往外面伸让精液滑下来气他,谁让他刚刚那么粗暴的对她。
眼下突然多了一层触感,是指腹,极轻的,带着他的味道:“是埃德温不好姐姐别哭了,别哭了。”
原来自己流泪了,她有些恍惚,扭头重新望向他,如海浪般的眼珠,翻涌出与她相同的,晶莹的泪珠。
如蛊惑般,她的手抬起,指腹不受控制的点在他准备滴下的泪珠那,薄唇轻起:“不哭了。”
耳旁鸣响,桃之雨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发晕,身体也一瞬间没了力气,手臂垂下,眼前暗黑一片,世界就如同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埃德温眼疾手快的抱紧往一边晕倒的桃之雨,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一点回音也没有,这是他最厌恶自己的一次,讨厌自己控制不住对姐姐的疯狂,讨厌自己不能让姐姐喜欢上自己的无能,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他用纸巾简单清理了下她身上的水渍,接着轻放在床头,快速找来管家检查状况,是因为劳累和太虚弱导致的,埃德温的悬着的心放下一点,他的声音带着怒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一五一十道:“小姐昨天迟到,被女仆长罚去地下室睡了一晚,加上不给饭吃。”
房间的气温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埃德温简直要气疯了:“怎么不告诉我!”
“是庄主说不要管小姐当女仆的。”管家开始慌张起来,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你!”埃德温哽住,“也不要给我送饭了,去把女仆长喊过来!”
不到三分钟,女仆长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庄主的房门口,一进门就看见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她记得,这个女仆刚来还总是闯祸,现在看来又要关进地下一个,谁让她这么不听话呢,活该。
不过管家来叫她的时候很急,埃德温此时在沙发上,面上算不上友善,她有些害怕的站在埃德温对面,讨好道:“庄主,请问有什么吩咐?”
“你怎们敢让姐姐在那么硬的石子地上睡整整一晚?”
“姐姐?庄主我太蠢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女仆长面上一脸疑惑。
“我刚来庄园,确实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之前都是由管家分配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让姐姐生病了,埃德温必须罚你。”
女仆长整个脑袋都在发懵,突然意识到床上的少女不仅生病,昨天还被她罚去地下睡了一觉,她终于明白了男人口中的姐姐,慌忙解释道“等等!庄”
可男人并没有给她机会:“五分钟,不要被我发现了。”
死亡倒计时开始,女仆长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出卧室门,高跟鞋都索性甩落在地,光脚疾驰在走廊,冷汗一滴接着一滴的从额头滑落,庄园太大了,她每跑一段路程都要看一下手表,如今已经过去三分钟了,她才刚刚跑出大厅。
正值夏季午时,太阳一点点攀上高空,想要照亮每一寸土地,炎热也随之袭来,她的心跳在剧烈跳动,呼气吸气时能尝到喉咙里冒出的铁锈味,差一点,就一点点,只要过了这个大门就可以活下去了。
成功了,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大门,只要拿出备用钥匙开锁就可以了,心跳的频率下降,她有些得意,探究性的回头望去,一个人也没有,幸好视线缓缓上移到庄主卧室的窗边处,他在直勾勾的看她,嘴巴一开一合的好像在说着什么,她仔细辨认唇语:“找到了。”
说完抬起手臂往远处指了指,锁开,她朝着指尖的方向望去,刚提起的嘴角僵在脸上:“啊!!!”
“老老虎,救命!救命啊!”
女仆长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抱希望与距离她一百米处的两个处理垃圾的女仆,可她们只是漂过一眼就匆匆跑开了生怕摊上事的是自己,身后的老虎还在不断逼近,她退无可退已经被抵在树干上,头发凌乱的如同街边乞丐般狼狈,可现在这些都不足以在意,声音颤抖不止:“我错了,我错了,不!不要,啊!!!”
下颚大开,嘶吼响起,热气喷洒在她整个面部,四颗极其显目的尖牙露出,如死神的镰刀般,没有丝毫犹豫的撕咬在了胸膛、脖颈处,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体内流出滴落在油绿的小草和土地上,疼痛从心脏蔓延到身体四周各处,血液好像凝固了似的,即使用尽全力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五脏六腑一点点的被尖牙啃食、撕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