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
瞬间回笼,他羞耻地想要蜷起身体很快就被盛淮秦按住,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型,润玉般的脚踝都被盛淮秦猴急地抓出一个红掌印。
“杂种放开我!”他痛得几乎脱口而出,至少是一句他觉得攻击性很强的咒骂。
盛淮秦舒服地低喘了一声,魂牵梦绕的场景终于被他复刻,他无数次在梦里操干着眼前的身体、无数次幻想该如何像操婊子一样操他哥哥。
“是啊!我是杂种。杂种在操你的骚穴,哥哥你很享受嘛?就这么喜欢被杂种的鸡巴操吗?”他腾出一只手落在盛淮明腾着热气的口鼻处,捂住那张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喋喋不休的嘴。
克制性欲,缓慢抽动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盛淮秦根本没准备一直忍着,他要慢慢地从身到心,一步步击垮操碎盛淮明试图反抗他的傲骨。
盛淮秦精瘦的腰肢猛而有力的操干着身下发颤的躯体,软热狭小的腔壁一来一回的裹着他的肉鸡巴,每一下、每一次都如同头脑过电般爽快。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哥哥你的穴里又软又热哈啊,天生就是个等着被人操的骚货。”盛淮秦口里不停说着淫秽不堪的话,撕掉了伪装绅士的皮囊,他露出来的仿佛是一具未经开化、被性欲支配的野兽躯体。
“呜啊呜!”盛淮明呜咽地摇头,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束缚,窒息感让他对死亡产生恐惧,像一条濒死的鱼来回挣扎。可在信息素的裹挟下他欲仙欲死,憋硬的小腹流过一阵暖流,他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喷出一小股尿来。
他被盛淮秦操得干性高潮了!
抽搐的穴肉越缴越紧,缴得盛淮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愠怒地抬手抽了他屁股一掌,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抽泣着又尿了
床单被盛淮明尿得一片泥泞,呻吟哀嚎在耳边不断:“小淮哈啊~不、不要呜我尿”
盛淮秦游刃有余,在盛淮明大口呼吸喘着粗气时,他胯间动作愈发干练,快、狠、准,硬挺又灼热的肉鸡巴一下下直捣穴心。
他在找,那藏匿于穴肉最深处,可能还未发育完全的、他哥哥珍贵、娇巧的生殖腔。
“哥哥露出来,生殖腔露出来让我操,好不好?”眼底终是染上了情欲的红,盛淮秦一手握住盛淮明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稍有挤出的肉鸡巴又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横冲直撞夺进湿软的穴里,这一次他终于操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被生殖腔口厚重的肉瓣一下又一下的含住吐出,怎么也不肯多吃进去一点,欲拒还迎的盼望着肉鸡巴每一次的深入。
盛淮明痛得咬住了舌头,血水顺着微张的唇瓣滴了下来,他的头被紧紧按在被子里,情欲早在痛苦中消失殆尽,他清醒的接受着即将被亲弟弟操进生殖腔,或许还会成结射精的恐惧中。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盛淮秦舔着他小而深的的腺体,常年注射信息素导致他的腺体有些萎缩,不像寻常oga一样凸出容易标记,盛淮秦必须用尽全力咬下去才能刺穿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他的体内。
“让我进去吧,哥哥。”盛淮秦一遍一遍的厮磨他的耳畔,语气温柔至极,仿佛那个粗犷地顶着胯用力开凿着生殖腔的人不是他一样。
年满十九岁的他,刚刚走向性成熟,仅仅可以在性爱中进行一次浅显的标记。用于标记的犬牙还没完全发育,精巧的像一只待哺的小狗。
盛淮秦再一次发动信息素来诱导盛淮明露出生殖腔口,他足够耐心、足够忍耐。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的一塌糊涂,那两颗硕大的卵蛋硬得绷紧,好似续满子弹上膛的枪械,等待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射击。
盛淮明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令人舒适温馨的木制品的味道,仿佛沉沦在茂密的森林里。
“不、盛淮秦!”盛淮明失神地咬着唇,突然委屈地呻吟一声:“小淮射进来!你不想操我的生殖腔吗?精液全都射给我啊、让我怀上你的小宝宝!小淮老公~求你了!老公,有操我呜”
盛淮秦再也无可忍受,低骂了一声婊子。
他疯狂地掐着盛淮明的脖子找准着力点,肉鸡巴全然从穴里退了出来,在盛淮明嘟囔着求他的同时,龟头对准穴口深深地操了进去,这一下操干就捅开了盛淮明闭合的生殖腔。
更加紧致柔软的腔室像一个小巧的套子裹住了他蛋大的龟头,盛淮明高亢的哭声不但没有得到疼惜,反而引得盛淮秦变本加厉粗暴的侵犯。
“哈…哥哥你知道吗?你像个鸡巴套子似的把我裹住了。怎么这么紧…呃额。”盛淮秦托起他软烂的腰,攥住了盛淮明还在射精的性器,盛淮明被操射的快感也戛然而止,他眯着眼情欲高涨地吟了一声,俨然进入了一轮无法射精的高潮中。
“唔哈…好爽、小淮,被你操、啊好爽,你一直操我、好不好~哈呃…操我…老公只能操我…”他犹如餍足的小猫弓着腰颤了颤:“老公唔~射进来…”
狭窄的生殖腔里肉鸡巴开始快速抽动,龟头球慢慢地膨胀,像是要撕裂整个生殖腔道一般不留情面,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本身就小得可怜,此刻却被操的足足撑开了两倍大,血水顺着交合抽插的肉鸡巴一股一股地随着淫液被操了出来。
“我在操你的生殖腔。哥哥,哈呃…像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该主动脱光衣服躺在这求我操你。”盛淮秦情动难忍地说着下流的话,试图让盛淮明认定自己就是个想要被弟弟操的下流婊子。
盛淮明努力地理解着盛淮秦说的话,在信息素的控制安抚下,乖巧地答道:“小淮弟弟、老公哈啊操我~求你、呃哼啊~操我,老公在我、生殖腔射满满的精液、呜呃怀孕”
言语的力量是巨大的,盛淮秦低垂的眼睛滴血般的红,他在竭力忍耐不去操坏盛淮明,他啃咬、舔舐着盛淮明满是橘子味的腺体,一遍又一遍地在所及之处留下细小的牙印,温柔而残忍。
不够还不够!
他必须更深更用力才能戳破哥哥的腺体,他的牙太小了,哥哥的腺体太深了
“让我标记你好嘛哥哥?让我操烂你发育不良的生殖腔…哈…我要把你锁在家里每天操你这个淫贱的穴,每天。每天都含着一肚子精液。”
盛淮秦爽得有些癫狂,他甚至不想这么快成结射精,他享受着盛淮明因疼痛而紧窒的穴肉,他恶劣地用快要成结而膨胀两倍的龟头球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被他捅得有些撕裂的生殖腔口。
“疼不,哈啊小淮,操我啊”盛淮明来回说着不同的话,他本能的拒绝。
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小淮呢?
为什么不能被标记呢?
小淮对他很好啊
小淮的鸡巴很大操得他很舒服。
小淮的鸡巴他要小淮射进他的生殖腔!
他爱小淮的鸡巴!
盛淮明抓着床单,脑子混沌不堪,被咬的疼痛感已然无法战胜情欲的热浪。他尖叫着向后握住盛淮秦那两颗摇摇晃晃的卵蛋揉捏,嘴里是千娇百媚地淫叫:“小淮操我!哈啊呜老公用你的鸡、巴操烂我啊呃!老公射进来射、让我给你生个小宝宝。老公快点~射呜哈”
他好像做了一个疲惫不堪的噩梦,梦里他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盛淮秦的那年。他依稀记得那也是在寒冬的天,飘散的雪落在盛淮秦的肩上,那样子漂亮的像是堕落于人间的精灵。
对于盛淮秦的偏见,那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孩子。瘦弱、贫穷,小三母亲,私生子像撕不掉的标签黏在十岁的盛淮秦身上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