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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言清

 

想炒臭脸小狗,但是不能豢养的小狗。

陆济万分艰难地醒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入眼是一片粉罗烟纱,鼻尖有一股陌生的脂粉香气,他动了动手,摸到一件丝制外衫,像流水一样从手里滑走了。

啊,他想起来了。昨夜他扮作宾客和属下在欢铃楼探查情报,谁知那线人早已察觉,他顾不得许多孤身一人闯进去,与那人起了冲突,中了媚毒。

他负了伤,眼睁睁看着线人逃走。在晕过去最后一秒,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

然后就是……他这是,和人做了?

身上的伤已经包扎过了,衣服也换了,甚至身上的媚毒也解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他猛地支起身寻找何人如此逾矩:“……大胆……”

一个青衫女子坐在一边的桌椅旁,闻言转过头来道:“公子醒了?”

“……你……你……”陆济盯着她芙蓉一般的唇面,一时竟说不出那几个字。

“我?”她笑了笑,“我叫符涟。”

“我认得你,公子是沛东公家的陆小将军,是吗?”

他抿着唇,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算了,也是他不义,此事多是女子吃亏……可他也是处子之身……

他甩了甩头,掀被子下床就要走:“抱歉,叫姑娘受了委屈。咳……陆某不是那等宵小之人,此事定会负起责任来。”

符姑娘抬头,略有点意外地看着他,问:“小将军要如何负责任?”

他顿住,努力思考了两秒:“你可有什么所求?”

她也愣了,掩唇便笑了:“涟只愿小将军能多多关照小楼的生意呢。”

他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这之后陆小将军便成了欢铃楼的常客。

他去年刚从西地战场上回来,领了圣命在梁京做司案的首席,权力很大,脾气不好,没人敢惹。

陆首席总是准时在昏时三刻到,面无表情地带着人进了欢铃楼,老鸨点头哈腰地迎上去,他便挥挥手:“我来找涟姑娘。”

然后一个人上了楼,熟门熟路地敲她的门。

“小将军很守约呢。”她笑盈盈地将他迎进来。

他兀自走进去坐下,把刀啪地压在地上,装作不在意道:“这点事,陆某还是能做到的。”

她给他倒茶,说:“其实楼里也不止有小女子一人的。”

“你有别的事要忙?”

她摇头。“只是提醒小将军一句。”

“没必要。我也不认识她们。”他闷头喝茶。

倒是很实诚。她轻笑。

“小女子倒是听说了很多小将军的事呢。”

“……什么事?”

“姑娘们说小将军貌若潘安,神若天将,常常吵着小将军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这句是真话。不过是无聊的真话。

他看了她一眼:“你不像会讨论这种事的人。”

她无可置否地笑了笑:“那小将军想听什么?”

他低头喝茶,半晌说:“听琴。”

符涟猜不懂他在想什么,于是坐到了琴桌前。

她没看见他耳尖微微红,一直没把那只喝干了茶水的杯子从脸上移开。

人可能总是比较纠结于第一次,陆小将军虽然对那天晚上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不妨碍他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本来只是想看看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他上心,谁知多看了几眼就移不开了。

……哼。笑起来倒是像狐狸,直挠他的心窝子。

他知道她对每一个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这么笑,都这样聊,都这样奉茶,可是他老觉得只有自己和她更近一些,也许是因为自己被她救过,也许是他们做过……那种事?

1

其实那天晚上根本没发生陆济想象的那种事,真正情况是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被符涟抱上了床,想走但被他拉住了。

血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唇色有些苍白,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艰难地喘着气。符涟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俯身解开了他的衣裳,拖出床底的药箱给他处理了伤口。

做完这些后他没有那么难受了,柔和了许多。他朱唇玉面,长睫轻颤,衣襟为了上药敞在那里,看起来非常好欺负。

所以……她就没忍住摸了摸他。

反正他因为药物的原因也起了反应,与其让他憋的难受,不如让她多观察观察他其它的样子。

她直截了当地握住了他微微挺立的性器,借着几分酒意和他湿滑的前液揉捏了起来,摸的他无意识地低声嘤咛,蜷起了抓着她衣袖的手指。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手上动作逐渐加重加快。

身材真好。流畅饱满的肌肉曲线,看得出是一位很自律的武人。几道旧伤留下的疤痕横跨,新伤缠着绷带,浸着汗液,可怜又可爱。

若是再进一步的过分,不知道会不会更美。

当然最后没这么做,还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把印象搞的很糟。

她的抚慰弄的他很舒服,即使还在昏迷里,他也给出了很可爱的反应,紧紧抓皱了她的袖子,然后胡乱呜咽着到了一次。

他紧绷的身体一瞬放松下来,软在榻上,皱着眉,轻而急地喘着。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盯着榻上人略微湿润苍白、正微微张开的双唇,犹豫要不要尝一口。

算了算了,今天的行动已经够出格了。

2

符涟姑娘在梁京的名气不大不小,见过她的人说她美如天仙,琴技玄妙,也哄的人高兴,但是总少了一点趣儿——也许因为她签的是半契,俗称清倌。

本来如水巷这种地方便是欲意浮沉,来这莫不是想尽兴一番,但她却摇摇头,略带歉意地送客:“抱歉,小女子有自己的规矩。”

在这大染缸里,规矩就不算数,清倌被逼为娼也屡见不鲜。可符涟姑娘又不一样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为她有戚商龙首,缪岳作靠山。

那可是惹不起的巨贾,黎国人,掌控着戚国与黎国的布匹交易,圣上都要客气几分的人物。

两年前缪岳来了一次欢铃楼,一眼瞧上了抚琴的符姑娘,竟将自己的独家信物都赠了她,但因事务繁忙,他没有赎走符姑娘,而是匆匆离开了。

那信物据说能令附近的戚人无条件服从命令,因此有不少人忌惮,不敢强逼这位清莲一般的符姑娘。

3

陆济从手下听说了此事,手下劝他:“外人也许会传您与那戚商手里抢女人。”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无聊。”

手下苦口婆心:“陆小少爷,那符姑娘是替您包扎了伤口,甚至舍身了您一次,但也没必要做到这份上吧。”

他转头不悦地看了手下一眼:“就这些吗?”

“那日我与歹人交手,刀剑无眼,她一介弱女子,虽惧,却仍敢来相救。”

当时他追捕的线人慌不择路闯进了她的房间,他紧随其后拔刀便与那人交手,他依稀记得那时她表情又惊又怕,躲在屏风后连大气也不敢出。直到歹人破窗逃走了,她才慢慢朝他走过来。

后面就忘了。

手下看着小少爷义正言辞地解释,心想,完了,这是喜欢上了。

白天少爷在梁京城里跑来跑去,晚上还雷打不动地来欢铃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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