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命运齿轮
“那位大人具有天纵之资,在十年里,他带领着泄矢之国的军队南征北战,战无不胜,平定国家的内乱数十起,扩大了泄矢之国的领域至少上百倍,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成长为了真正的大将军,他第一次带领军队时,仅仅只有十一二岁。”物部守屋说到这里,眼睛就好像放出光芒一样。“但是我为什么没把这一切写进这本书中,很简单,这份历史,被现实的规格给扭曲了。”脸色慢慢变得沉凝起来,物部守屋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雨泽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泄矢之国统治时期,全国上下风调雨顺,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国家会一直持续下去时,外敌,入侵了。”虽然听得似乎不怎么完整,但是雨泽感觉到,真正的重点也在这里了,关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所有的一切。“从北方来的飘雪之国,忽然间入侵了泄矢之国,原本凭泄矢之国的国力,飘雪之国根本不足为患,它能不能攻入北方关卡,都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飘雪之国的领袖脑子坏掉了,但是,一个意外的消息传入了皇城。”轻轻抽出了一本破破旧旧的书,物部守屋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北方关卡,被攻破了。”“……”(省略一千字,各位自己都知道了吧)“就这样,大将军不幸在神战中陨落,而就算大将军死了,想要攻破庞大的泄矢军队,还是非常困难的,但是,一直被中央大将军关照长大的南方大将军在他战死以后失去了理智,放弃了最后组织军队撤退的机会,开始了漫无止境的屠杀自己看到的敌人,当然,她在最后,也战死了。”“……”捂住了胸口,即使没有心,但是雨泽还是感觉到了,那锥心刺骨的疼痛。“然……然后呢……”努力的克制自己无理由的悲伤,不留痕迹擦掉了眼角的泪滴,雨泽重新变得坚毅起来。“然后?”变得毫无表情起来,物部守屋手握成了拳,“之后,数十万大军没有领袖,在围追堵截中,硬生生的被比自己少无数的军队给追杀百里,死伤无数,能回来的,还不知道有没有五万。”“嘶——”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又重现了当时金戈铁马的场面,横尸遍野,多少人埋骨在战场战役呢?雨泽低下了头,继续听着物部守屋的话。“接下来,失去了领袖的泄矢之国也陷入大乱,皇城得知天皇已经可能殒命的消息后,文武百官竟然在一夜之间跑了个精光,更不用说皇城的平民百姓了……而原本热闹的皇城,此时也变成了无人的鬼城。”“然后呢?泄矢之国灭亡了?”“不,”物部守屋摇了摇头,“接下来,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物部守屋将书轻轻翻了一页,一脸认真道:“皇城,忽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覆盖了起来,这股力量,十分强大。”“哦?”“接下来,众神来到了这个结界以后,都认为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大,结果,所有人进了皇城,只回来一半的神,还有一半,被永远的留在了皇城中。”“究竟是什么力量?!”不敢置信起来,历史似乎都在随着时间倒退了,至少雨泽还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屠神灭佛,这也有点太不敢置信了,而物部守屋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众神对于此次见到了什么,遭遇了什么,都是只字不提,都是一脸萎靡的样子,显然是很受打击,不过,在领袖八班神奈子的带领下,众神依旧占领了绝大部分领土,西方大将军与东方大将军在已知大势已去时,解散了自己的军队,不想再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从此,泄矢之国易主,新一代的天皇,正是八班神奈子。”
“但是,没有了泄矢大明神的庇护,整个国家运行困难,百姓叫苦连天,没有粮食收获,人口日益衰退,直到八班神奈子退位,国家崩溃了。”“……”由盛转衰,雨泽自然是懂这个道理。“那个,泄矢大明神最后到底怎么样了……”“这个……”物部守屋扫了一眼书架,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里所有的书籍都是我的祖先,西方大将军写的,他让我们将这些东西代代相传,直到有一天,如果能复辟泄矢之国……”“你是西方大将军的后代?!”惊讶的指着物部守屋,怪不得他要告诉自己这些,一切瞬间都拨云见日一般清晰了起来。“没错,我正是当初西方大将军物部切灰的后裔,物部守屋,而我能告诉你一切,正因为,你就是中央大将军的转世。”“……”“你说,我是当初的中央大将军?”雨泽笑了起来,越小越激烈,最后愤怒的打了一拳地面。“你别拿我开玩笑!!?我?一个被谁都能欺负来欺负去的弱者,怎么能做到他当初那样,与神正面对峙?开玩笑,你要是拿我开心的话……”“你脚底下的盒子里,是当年大将军的佩剑——皇天。”物部守屋丝毫不避雨泽的锋芒,直视着他的双眼,说道:“你能得到它的承认,说明你确实是雨泽大将军没有错,不然我不是会把这些禁忌的东西说给一个外人听的。”“当初,人们都知道,皇天象征着整个泄矢之国,它是天皇赐予大将军的礼物,是至高无上的,有预测未来的能力。”语调一变,他将盒子盖了起来,“但是,它碎了,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挽救破碎的皇天,以及破碎的泄矢之国。”唯有你。能终结。这不断轮转的命运。……“但是,为什么我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雨泽刚才,完全是在自嘲,因为这把破碎的宝剑已经告诉了自己一切,但是这些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雨泽完全是以一个旁观人的角度去看的,但是,主角却是自己,这样的感觉十分的蛋疼。“我要做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