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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真

 

男人双手去分女人无力的大腿,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抬着她的大腿,胳膊一使劲就把瘫软的女人提到了腿上。

池漾似乎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拉近距离,手惊慌失措地按住男人的肩膀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吓得睁开,闪亮亮地看着男人的鼻梁。“啊,干嘛!”

禹开霁把池漾敞着逼放到腿上,伸手摸了摸环绕着他的藕臂,抓到细手后揉捏着放到嘴边亲了一口,“报答妈妈呀。”不怪池漾恍惚,禹开霁继承了父母双方优越的长相优点,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直视人的时候让人感觉到眼睛里的深情能溺死所有被他扫视到的生物。

长大了,更优秀了。

但他好像理应如此迷人。

女人不知为何心里发酸有些难过,她的孩子,她从来只在听闻,读高中跳级,读大学双修,收多所高校的offer,被提前录取,直研,在校成立公司,公司上市,企业世界百强,短短八年。如今亲眼近距离地看到,她的孩子成才卓越,眼眶里又涌出泪来。

禹开霁看着池漾突然眼窝一红,大朵大朵的泪漫出来愣了半晌,沉默地低下头,把自己压到女人的胸脯里,好似在接受女人迟到的歉意。

太羞耻了。

成人的儿子居然还埋胸。

池漾脸上蔓延开来绯色,手却紧紧抱住了儿子的臂膀。

片刻,乳尖被润湿啃咬,她想推开,男人的唇舌灵活地挑逗着她的胸脯,把她的奶子吸吮得啧啧作响,她只感觉热流从男人的嘴通过心房流向小腹,一汪情液打湿了她腿间笔挺的西裤。

“好骚,”男人吐出嘴里泛红的奶子,当大腿感受到湿意的一瞬间他就再次兴奋起来,腰腹大敞的裤子间,深红的性器气宇轩昂地抬起头,跳了一下划到女人裸露出来的阴蒂。他伸手揉捏女人的乳房,然后用一只手合拢两颗蓓蕾,本来就已有规模的酥胸被他按捏出一道深沟,“不要急妈妈,我报答完你的骚奶子就报答你的骚逼。”

已经心软的池漾被他这一出搞得不上不下,伸手锤了他宽厚的肩膀,“别弄了阿霁,妈妈帮你弄出来,你找个女朋友,下半辈子妈妈都陪着你,看你娶妻生唔……”

男人好似被惹怒了,大手掐着她的脸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拢住她两只腕子,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举着手按着嘴躺倒在沙发上,旗袍的侧扣全开致使裙摆覆盖在肚子上,露出一整个漂亮阴阜。男人跪在她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双腿屈起挣扎的女人,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晰地表达了她的不敢置信。

他瞥她好看的逼,只有细微的绒毛,真骚,原来是白虎,怪不得能勾那么多男人。未着毛发的蚌肉含娇欲怯地包着那颗鲜嫩的肉珠,一线天的馒头逼,极品。

“骚死了,”他不再看这个让他恼火的池漾女人脸,注意力都放到了这口勾人的逼上,他俯下身舔了一下蚌肉,逼就翕张着往外吐水,咕叽咕叽的,听得池漾羞愤欲绝。

禹开霁兴致大发,准备细品,单手抓着她的腕子解领带,想要把她的手捆在一起。池漾嘴有了出口,又开始要吐露他不爱听的话,“阿霁你别弄了!你不进去妈妈可以当没发生过!呜呜呜,我的儿子呀!你别犯傻好不好!这是犯罪唔……”

禹开霁闭了闭眼,领带成为了口球塞进了池漾嘴里,犯罪,他可不准备再做她的儿子,他只要看她的脸,就想用性器口爆她的嘴,颜射她的面颊,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吃掉了他的浊液,也真真切切地抚摸到她动情的清液。

他把腰间的皮带抽出来,捆扎了池漾的腕子。解放的双手按在女人试图合并的大腿上,打开了她骨肉匀称的胯,埋下头细品女人的甜水,口舌先包裹舔舐了一下外阴,再用牙齿轻轻地厮磨贝肉,最后把舌头探进了女人的阴道搜刮淫水。

池漾被伺候地忍不住收缩甬道,大腿根无法抑制地抽搐,当男人宽厚的大舌反复抽插刺激她的敏感点后,丰盈的汁水喷涌而出,溅了男人一脸。

男人轻笑一声,满意地用嘴安抚了一下饱满的阴蒂,“我对妈妈这么好,该轮到妈妈帮帮我了。”

在男人的思想里似乎又回到了他高潮的回合,他顶着胯让性器在殷红展开的逼肉上摩擦碰蹭,逼口又一点一点的吐着水主动润滑肉棒,当整个肉棒挂满了湿滑的水液,男人顶着龟头抵住女人的小嘴,试探性地一晃一晃,让阴道的小口含住龟头的孔道,慢慢悠悠地塞了进去。

池漾发出的声音都被领带堵住,呜呜咽咽地侧过头流泪,死心地忍受着儿子性欲旺盛的器官无套进入了体内,摩擦过阴道里各个敏感点,碰到了那个隐秘的小窝。女人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悲鸣,像是夸奖男人聪明地找到了抚育他的子宫。

“啊,好爽,骚逼好会吸啊,”禹开霁顶到小窝也没停下,双手撑着要把自己全部都还给母亲,“再吃深一点好不好妈妈,都吃进去,嗯,草,找到子宫了,骚逼也给我生儿子好不好。”

池漾痛苦地闷哼一声,悲切地感受到男人想要一次性进入子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地毯上,淫水也随着身体被打开流淌到阴道里。

“好湿啊妈妈,太骚了,我好喜欢,唔,”彻底顶开瓣膜进入子宫,龟头被充满弹性的肉壁包裹着,整根肉棒都在和逼肉亲密接触紧密相连,“好爽啊,草,我忍不住了,我要操烂妈妈。”

禹开霁跪直身子,两只手都握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胯虎虎生风地往前顶弄,龟头卡着子宫口进出,摩擦着宫口的嫩肉,池漾终于发出了娇哼,身子跟着禹开霁晃动,肉棒疯狂地进出打桩,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凶猛的剐蹭让子宫口达到了高潮,紧紧地锁住龟头潮喷,一泡水液淋在敏感的孔道上,禹开霁按压住痉挛的女人,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鼻尖,一股两股三股层层叠叠地灌溉给了女人。

池漾的腿被放开就夹紧了禹开霁的腰胯,手也套住了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就像挂树的树袋熊一样拢住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肌肤紧贴高潮不止。禹开霁压在女人身上,大腿带动着肉棒激烈地抖动,呼出一口气平复自己爽至骨髓的余韵。

草。

他不曾与其他的女人同床,从他无法理解母亲的背叛二嫁,到父亲离世对母亲的宽容,他对母亲的印象和理解逐渐从儿子变化成男人,他开始用有色眼光去看待母亲,怀揣着戾气想要抢夺回这个妩媚多姿的女人,一点点把春梦里的女主角换成那个对男人迎来送往的荡妇,将梦遗时朦朦胧胧的感觉替换成真真切切的形象。而他确实在野心和践踏心的作祟下,扫荡了她前夫的势力,手拿把掐地把他的母亲捏到了手里,也终于把初精送到了他的女人的子宫里。

“唔嗯嗯……”套在他脖子上的两只胳膊试图拍打被她锁住的男人,但终究是皮带禁锢,让池漾只能无力地撇开头再次落泪。子宫里疲软的性器强烈的爆冲感,淅淅沥沥挤涨肚子的热液。

她的儿子在强暴她以后,把尿也冲进了那个娇小的容器。

一次真情实感的凌辱,一场虚情假意的温存。

“啊……”禹开霁把女人的手从身上解锁,撑起身子拔出舒爽至极的性器,女人的穴道因为他粗壮的下身微微分开,小眼川流不息地往外吐露他的羞辱,黄白混杂的液体顺着股沟很快散漫了沙发的皮面,浓烈的腥臊的气味充斥了空气。

池漾试图蜷缩起来,难堪地想要遮掩一下身上被侮辱的痕迹,却止不住腿间肮脏的液体发出黏腻的声响往外流淌。

禹开霁去分女人凌乱的发丝,露出她心如死灰的面容,领带球几乎可以说被润湿了大半,当他伸手去抽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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