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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合约

 

玫瑰没有再理他的意思,绕过一行人就要离开,谁知刚跨出一米,突然感觉无比晕眩,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最后模糊消失,彻底被黑暗吞噬。

再醒来时,就已经到了alpha的床上。

alpha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甚至没有对玫瑰采取任何手脚禁锢。

见玫瑰醒来,alpha立马回头,露出笑容,随之而来的,又是那少有的能让玫瑰为之妥协退让的信息素。

玫瑰被毫无征兆扑入鼻腔的酒味,给熏的咳嗽出声,脸上升起红晕,淡淡的,像是早晨快要消散的最后一抹朝霞。

玫瑰只反应了两秒钟,就从床上跳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朝alpha扔了过去。

alpha挑了挑眉偏身躲过,眉眼未见毫无惊讶,仿佛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玫瑰的反应。

alpha并不生气,倚在身后矮桌上,带着莫名笑意:“喜欢这个味道吗?”

玫瑰看着他,却看不懂他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

alpha摊手,表情极其真诚:“就是单纯想知道你觉得龙舌兰的气味怎么样。”

玫瑰环视四周,发现窗户和门已经被锁死,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出路,要想离开,他只能跟这个龙舌兰alpha硬拼。

玫瑰动了动脚,还没等出手,便被龙舌兰制止。

龙舌兰像是看透了玫瑰心中所想,低缓而又强势的开口:“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习惯的。”

下一秒,还没等玫瑰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龙舌兰钳住双手压在了床上。

玫瑰这时候才清楚的意识到,他跟龙舌兰之间遥不可及的差距。

玫瑰想反抗,四肢却都被死死压住使不出力气,他张口直接咬上龙舌兰的手腕,被龙舌兰眼疾手快的捏住下巴。

“小朋友脾气还挺大。”

玫瑰的下巴被捏的骨头都要碎了,他将龙舌兰的手甩开,清冷双眸散发出怒意,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龙舌兰将玫瑰往床上拖了拖,倒也是挺真心地回答:“还没闻过带着玫瑰味的龙舌兰是什么味道,想新鲜一下。”

说完,没等玫瑰有所回应,便感觉后颈猛地刺痛,随后疼痛泛至全身,如同刀子顺进血液,戳破了全身的血管和黏膜。

血液与血液混在一起,涌上脑子,玫瑰只觉眼前一黑,面前浓郁的龙舌兰响强势地将他包裹。

玫瑰被相斥的信息素所压迫,逃离不出,只能偏头干呕,四肢酸软,没有任何力气。

直到裤子被脱掉,湿凉的液体挤在大腿间时,玫瑰才猛然惊醒,竭力反抗起来。

可玫瑰的孤傲,早就被龙舌兰渗入、摧毁,玫瑰推拒的双手,轻而易举就被龙舌兰一手抓住,举过头顶,再也动弹不得。

之后的事情完美循合了强奸的步骤,插入,反抗,镇压,之后是永无止境的细喘和求饶。

还一如既往存在着,成为温里在引河巷生活过的见证。

数日挤压的委屈和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中变得沉重起来。

温里低眸,藏起红起的眼眶,跟随着木质地板上赵旬章高大的影子,走进了能让他真正放心的地方。

尽管温里百般掩饰,赵旬章似乎依旧察觉到了温里现下的窘迫,他并未多追问,只是长辈般摸了摸温里的头,安抚他:“去洗个热水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浊已经彻底干涸,温里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一道白痕,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戳破皮肤寄生在自己的血液中伺机而动。

哪怕他逃的再远,陆回都变成了他永远也清除不净的毒液。

皮肤被揉搓发红,温里却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浴室中的蒸气积攒变得烫人,温里被烘烤的有些昏沉,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赵旬章为温里倒了杯热茶,温里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目光沉沉落在地面上。

明明是最高等级的alpha,却落魄的如同弱不禁风的oga。

赵旬章眸色深了几分,却是探过身摸了摸温里的额头,温里迟钝地扭过头看他。

他这才开口解释:“脸这么红,发烧了要怎么办。”

温里抬眸看他,认真回答:“没有发烧。”

“我知道”,赵旬章为他年少继承而来的诚挚而弯起眉眼:“你说过的,像你这样强大的alpha永远都不会发烧不是吗?”

明明是美好的记忆,温里听闻却变得愈加沉默起来。

没有哪一个足够强大的alpha,会被别人压在床上操了三年。

温里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他声音如同银针落地般渺远:“这些,我记不太清了。”

赵旬章怔了一秒,替温里拿了一套新衣服,递给他说:“没关系,我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还记得,那就足够了。”

赵旬章总是这样,包容他的一切。

那时候的温里总是会想,是不是整个帝国的beta都是这么温柔。

可残酷的阶级差距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虚有其名的权益保护法,垄断的贵族统治,过程和结局都在提醒他、打击他:

帝国的温柔,只慷慨地赠送于势在必行的成功和利益。

“小里,卧室在那边”,赵旬章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

赵旬章的木屋是为了研究建造的,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所以理所当然只有一间卧室。

温里将在手中渐凉的茶水放下,昏黄的灯光下,狭长的眼角扬起,他问:“那你呢?”

“我没关系”,赵旬章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我睡在这里就可以。”

“不可以”,温里下意识拒绝,骨子里alpha的保护欲涌起:“我是alpha。”

赵旬章久违地心跳加速了一瞬,刚被放下的眼睛重新戴起,遮住眸色变幻。

他身子后倾,目光自然落在温里惨不忍睹的腺体上面。

原本光滑的皮肤,如同荆棘抽鞭过,未愈合的新伤,半覆盖着坚硬的结痂。

一个被人操熟了的alpha,却在这里大义凛然地让自己去卧室睡。

赵旬章收回眼神,眸子中的幽暗一闪而过,又立马恢复成了温里最熟悉的柔和。

“我只是希望你舒服些”,赵旬章伸手抚摸温里的发尾,掌心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因受伤而异常敏感的腺体。

温里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被赵旬章捕捉到,他腺体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快要压制不住时才缓缓收回了手。

温里的身体,对他还是有着本能反应的。

毕竟无论温里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他的内心的恶劣不再被压制,疯狂曼长,形成一层保护色的外壳,让他在温里面前,永远扮演着知心的角色。

温里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藏在宽大的浴袍中。

白色似乎象征着光明,温里被白色包裹住,玫瑰的尖刺扎进柔软的棉布,只露出沾着水露的花苞。

浓雾般的玫瑰花雾不自知地泄露出来,赵旬章嗅到那诱人的香味,只觉得喉咙发涩,身体被信息素刺激的火热起来。

温里的整个人,他强势的信息素,他肆意生长的眉眼,以及被掐的青紫的腰,手指进的深了一点便难耐的呻吟……

都对赵旬章有些致命般的吸引。

他面色不变地移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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