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安个生殖腔(后入)
龙舌兰如料想般没有再追究,将剩下一半饮料的瓶子扔到玫瑰怀中,说了句“乖乖等我”,打下半场去了。
等龙舌兰走后,玫瑰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手中划过一丝冰凉,玫瑰看也不看手中的东西,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只是玫瑰并不知道,跟着瓶子一起被丢掉的,还有一条细闪的项链。
龙舌兰的目光从远处收回,将球从对方手中抢来,竟然无视规则,将来阻拦他的一个人直接撞倒在地。
那人被撞得骨头都快散了,跪在地上半天没出声,最后被队友扶了出去。
龙舌兰冷眼看着那人离开,有些无趣地扔掉了手中的球。
有人看出了他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落在一个清瘦的少年身上。
太瘦了,看着是个oga。
“怎么了?看你状态不对。”
龙舌兰随手扒了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面无表情说了句:“没事。”
随后的比赛顺利的正常,龙舌兰那一瞬间的失态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这次的庆功宴,龙舌兰却鲜少的缺席。
但玫瑰从不缺席每一场恢宏的盛宴,无论它代表庆祝,爱意,还是沉默。
浑身覆盖着龙舌兰的玫瑰,被蹂躏地缩成一团,躺在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玫瑰根茎在发抖,被汁水染得浑身泛红。
粗涩的穴口被一点点打开,像是惩罚一样,缓慢到玫瑰甚至能够感受到,每个褶皱被彻底撑开的饱胀和恐惧。
龙舌兰的纯浓从头顶袭来,他炽热的双手落到胸口,随后往上延伸,一直到了脖子。
像是烙铁般,将玫瑰烫出一道烬痕。
他反复摩挲着,好像在不死心地确认着什么。
看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自己的力度重缓而伸长颤抖,龙舌兰不再克制,将手收回,钳住玫瑰的腰,顺遂着alpha的天性,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腺体。
小声的细喘猛然截止,随之而来的是断断续续的竭尽全力的呼吸声。
玫瑰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脖颈火辣辣的疼,像是被锋利的刀,从后面直接捅穿,将他的大动脉割断。
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在濒临昏厥的那一刻,龙舌兰终于停下动作,抓住玫瑰的黑软头发,将他往后拉至跟自己对视。
看着玫瑰被泪水浸红的眼角,龙舌兰嘴角噙笑,漫不经心问他:“脖子好空,我送你条项链带着。”
玫瑰说好。
他被龙舌兰钳住根本动弹不得,整个人都是带着热的,只有眼神冷漠地像是泡着冰块儿的水,透不出一丝爱意。
他说好的时候唇动得幅度很小,小到如果没有听到声音,绝对意识不到这个人是在向别人妥协。
龙舌兰嘴角上扬,伸手摸了摸玫瑰的腹部,冷篾地笑着:“小玫瑰,你说我在这里安一个生殖腔,我们生一个像你一样香的oga,怎么样?”
玫瑰的眼睛微睁,而龙舌兰的言语却更加恶劣。
如同魔咒一样深深扎进玫瑰的脑海。
“我会把你操到怀孕,关在家里生无数个孩子,我还会给你改造腺体。”
他看到玫瑰颤抖了一下,他俯身轻吻玫瑰湿漉漉的头发:“别怕,味道不会变,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的味道。”
“三年”,玫瑰重重喘息,声音颤抖,却还是对上他强势的目光:“这是最后一年,你尽管对我做什么,你尽管让我怀孕,我全都杀了。”
龙舌兰笑了,房间瞬间溢满让人头晕的醇香,只是这味道对于玫瑰来说,代表着无尽的折磨。
龙舌兰将手掌覆在玫瑰赤裸而布满红痕的胸口,那里的东西炽热而欢烈,砰砰的跳着。
只是玫瑰的眼神依旧毫无感情,淡淡的,轻蔑的,毫不在意的。
龙舌兰五指收紧,眯着眼睛狠厉道:“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玫瑰把他的手甩开,喉咙中发出低沉细碎的讽笑:“永远不会有你。”
玫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记冲撞打断,闷入喉腔变成了带着低吟的喘息。
alpha在发情期绝对不会跟另一个alpha做爱,这是一个alpha的天性使然。
所以龙舌兰需要一个oga,需要一个玫瑰味的,能怀孕的oga。
他看着身下有些瘦削的玫瑰,深邃的双眸幽暗低沉。
这几天玫瑰过得极其混乱,他被一次次从浴室拖到床上,心疲力竭的他开始有些分不清面前的是谁。
从父母到朋友,一个个胡乱喊着。
只是每叫出一个名字,身上的人就会发了疯般加重力道,要将他贯穿楔在床上一样。
“他们是谁?”
玫瑰皱眉,扫视着将焦糖团团围住的一群人,将吓得快要说不出话的焦糖拉到自己身边,安抚般捏了捏他柔软的指尖,语气鲜少的柔和起来:“别怕。”
焦糖看着玫瑰的侧脸,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我不知道,他们突然冲出来把我拦住了。”
“学长”,焦糖把玫瑰当成唯一的依靠,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你们想干什么?”玫瑰斜睨着对面,眼尾下垂,有些恹恹的,落在别人眼里像极了嘲弄和蔑然。
“能干什么?”对面领头的人笑得滑腻,像蛇一样眼神黏在焦糖身上:“alpha对oga干的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
玫瑰紧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将紧紧抓住他的焦糖往后一推:“离远一点。”
等到玫瑰一脚将一个人踹倒,并释放出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信息素时,他们才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蚂蚁溃散般逃走了。
玫瑰拉起同样被信息素压制地跪在地上的焦糖,问他:“有没有受伤?”
焦糖摇头,特别诚挚地看着玫瑰:“学长,你又救了我一次。”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玫瑰似乎不愿意回想,皱紧了眉头。
正当焦糖想要借着这件事情,邀请玫瑰一起吃饭的时候,玫瑰突然脸色一变,将焦糖从自己身边推开。
而玫瑰倚靠在墙上,粗喘着气,看着难受极了。
焦糖一惊,下意识就要去搀扶玫瑰,却被玫瑰冷声呵住:“你先走,让我缓一缓。”
“学长!”焦糖有些慌乱地问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
焦糖已经拉住玫瑰的手,却猛地被玫瑰甩开,声音也变得更加冰冷:“我说了,让你先走。”
焦糖被玫瑰这副陌生的样子给吓到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说了句:“好、好的。”
等到焦糖走得远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路口才停下一辆车,车里的人像是散步一样放松,不慌不忙地走到玫瑰身边,用食指将他湿透的碎发往旁边抵了抵。
“英雄救美?”那人弯腰跟脸色苍白的玫瑰对视:“你怎么还玩不腻?”
“关掉”,玫瑰咬着牙齿,抓住他的领子,将原本平整的衣服揉的全是皱痕。
男人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下去。
玫瑰原本紧绷身体陡然泄了气,像是颗攀附在墙上的爬墙虎。
他面无表情地躲开男人来牵他的手,由于后穴的遗留的跳动感而弯了腰,他闷声道:“因为腻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龙舌兰捏着玫瑰的下巴,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