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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逃(微)

 

疯狂又荒诞的一夜,让温里浓郁的玫瑰信息素肆意而出,整栋房子里都充斥着让人醉溺其中的甜酒香。

于是,陆回的发情期理所当然地提前了。

温里在龙舌兰的入侵中几乎要溺毙,后颈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被压制多年的信息素早已经习惯性地臣服。

这一周过得浑噩,温里几乎脚不沾地,被陆回压在床上深入。

陆回做的格外厉害,似乎是最后一次试探作为alpha的温里的极限。

温里觉得他几乎要插进自己的心脏,以此让自己为他而搏动。

酒味洒了他满身,睫毛沾染了半透明的白浊,在清晨不甚温热的阳光照射下,如同天使纯白的睫羽。

温里隐约也有些消息,陆回的婚期将近,如果自己在那之前不能成功受孕,陆回在陆家面前更加没有理由把自己拴在身边。

他们贵族的性狗,可以是低劣的oga,但绝对不可以是一个甚至不能成环的s级alpha。

陆回显而易见变得焦躁起来,身上的风尘仆仆还未散尽,就拖着温里到床上操弄。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温里”,陆回后入着温里,滚烫的汗珠落在温里腺体,将他烫的一缩:“不要心存侥幸,剩下的几个月里,你必须怀孕。”

“我是alpha”,温里声音有些难掩的哑意,他闷声驳道:“你知道的,即便三年我也没有怀孕,不是吗?”

“现在不一样”,陆回挺动腰肢,将自己深狠镶嵌进去。

温里预料不及,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温里胸口起伏的厉害,他将自己闷在枕头中:“没有什么不一样,哈啊你也是s级alpha,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除非剖开腹腔,将退化的生殖腔摘除放进培育箱中重新发育,否则就算······”

剩下的话被皱眉愠怒的陆回压了回去,陆回狠狠地捣弄着温里的敏感处,温里瞬间软了腰,双腿难忍地痉挛起来,同时熏香的玫瑰味,溢满了整个卧室。

陆回一向如此霸道又专制,玫瑰茎的刺只能按照他的心意去生长,不能太软弱,也不能太坚硬,陆回要的是只对自己示弱的名为温里的红玫瑰。

等温里醒来,陆回已经没了踪影,体内的精液还在因为互斥而被穴道缓慢的向外排,浑身的酸疼已经变成了做爱后最不值一提的后遗症。

床边的一份协议,明晃晃地摊在那里,让温里一眼就能看到。

当温里看到桌上的文件时,就像一盆冰水浇在身上,通心的凉意加上身心的倦意,让他眼前一黑。

龙舌兰爱说浑话,他以为那只是无数次恐吓中寻常的一个。

“腺体改造计划。”

陆回疯了!

房间里残留的龙舌兰信息素,如同看不着的触手,死死勒住温里的脖颈,要将他困死在这狭小的床上。

那个抛弃他和他没用的爸爸而去的妈妈,以及只是远远见过的弟弟,在被改造为oga的恐惧下,全都变成了不值一提的东西。

温里不愿意再被过去困住了。

他裹着宽大的风衣外套,照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焦糖的家。

他在门前踌躇犹豫,刚要伸手敲门就听到身后带着惊喜的声音。

“学长?!”

焦糖高兴地跑到他身边,眼睛亮盈盈地看着他。

温里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你愿不愿意……”

“这位同学”,带着几分不悦的声线将玫瑰积攒的勇气击败的粉碎:“你找白枫有什么事?”

温里这才发现白枫身边皱着眉的男人,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并肩的两个人,胸口像是人打了一拳,晦涩不堪。

心底规划好的一切好像早已被对方彻底看穿,温里张了张嘴,只说出一句:“白枫,你一定要幸福。”

这样我才能足够死心。

温里转头走了,而白枫被白净光拉住,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

“哥!”白枫有些气愤地喊他:“你干嘛说这些话,学长好不容易来找我一次!”

白净光的目光从远处收回,周遭的冷气随着玫瑰的消失也逐渐殆尽。

“他身上的信息素很混乱,你以后离他远点。”

白枫撇了撇嘴,小声反驳:“学长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什么人,你比我更清楚”,白净光话从来说的绝。

白枫神情有些落寞,他是个oga,爱欲信息素的味道再清楚不过。

学长刚才身上的味道,浓郁地仿佛在陈年酒酿里面被浸润过一样,白枫极力不让自己去往坏的方面想,却又找不出更加合理的理由。

冰凉的黏液从后面流下,如同清晨滴落根茎的露水,陆回灌得太满,似乎要在他一个alpha身上找到生殖腔般进的极深。

冷风钻进风衣,将他衣服下干透在大腿根结成的白痕看得一干二净。

他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自嘲地笑了,自己带着一身的信息素,去找别人私奔远走高飞。

他都觉得自己下贱。

自己一无所有,还要拉着别人坠入深渊,温里鼻尖还萦绕着焦糖的甜香,仿佛童话故事中诱惑人心的糖果屋。

温里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存着陆回电话号码的手机,说不定在某个隐秘的角落里,还藏着温里看不见的定位仪。

他太冲动了,可冲动是一时的,他逃离陆回的心思已然成熟。

不管陆回的压制有多密不透风,玫瑰的根茎,依旧随他所欲的长出尖刺。

无论软硬,全凭内心。

温里裹了裹还混着酒味的大衣,穿行在富丽热闹的贵族区,霓虹灯映在温里脸庞,将他苍白的脸染上了彩色。

呼啸而过的风,如同怒吼的野兽,一点点侵蚀着温里的心神。

他走进一家二手店,还一如既往存在着,成为温里在引河巷生活过的见证。

数日挤压的委屈和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中变得沉重起来。

温里低眸,藏起红起的眼眶,跟随着木质地板上赵旬章高大的影子,走进了能让他真正放心的地方。

尽管温里百般掩饰,赵旬章似乎依旧察觉到了温里现下的窘迫,他并未多追问,只是长辈般摸了摸温里的头,安抚他:“去洗个热水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浊已经彻底干涸,温里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一道白痕,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戳破皮肤寄生在自己的血液中伺机而动。

哪怕他逃的再远,陆回都变成了他永远也清除不净的毒液。

皮肤被揉搓发红,温里却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浴室中的蒸气积攒变得烫人,温里被烘烤的有些昏沉,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赵旬章为温里倒了杯热茶,温里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目光沉沉落在地面上。

明明是最高等级的alpha,却落魄的如同弱不禁风的oga。

赵旬章眸色深了几分,却是探过身摸了摸温里的额头,温里迟钝地扭过头看他。

他这才开口解释:“脸这么红,发烧了要怎么办。”

温里抬眸看他,认真回答:“没有发烧。”

“我知道”,赵旬章为他年少继承而来的诚挚而弯起眉眼:“你说过的,像你这样强大的alpha永远都不会发烧不是吗?”

明明是美好的记忆,温里听闻却变得愈加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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