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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不好也得好

 

严修时听到这话,不自然的咳了一声。

一瞬间的愣然,让严修时又烦躁起来,立马恢复一副若无其事爷依旧最帅最飒最无敌的样子,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的同时,还不忘把方昕跟毛巾一块儿带过来。

柔软的床垫被严修时坐的陷下去一大块,方昕无语:尼玛怪不得我天天被压的快喘不过气!这狗东西吃秤砣长大的吧这么沉?!

方昕将毛巾往严修时头上随意一扔,扔完才意识到这是严修时不是绿茶弟弟。

原以为就算不发火,严修时也得几把几句,谁知道他竟然一声没吭。

这不寻常让方昕突然害怕起来,疯狗今天发了什么疯,怎么突然不发疯了?

坦然无惧变成战战兢兢,方昕如履薄冰般轻柔地擦着严修时的头发。

事出反常还是小心为上。

等到擦干了头发,严修时被昏黄灯光给晕染的多了几分困意。

连带着方昕那张清淡的脸,也被罩上了一层柔光,变得温和起来。

严修时鬼迷心窍地将方昕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低头吻了下去。

方昕抬头乖巧顺着他,在他眼里,严修时像是在给观音娘娘上香一样虔诚。

知道的以为他俩在上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来宾馆焚香沐浴的呢。

方昕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氛围了,他跟严修时之间,出现这种气氛实在是太不对劲。

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方昕眼中闪出星点泪光,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严修时。

方昕缓缓将下巴抵在严修时右肩上面,贴近他耳边暧昧开口。

这句话实在是太难以说出口,方昕觉得他稍微大一点声就是对他俩之间纯洁的炮友关系以及自己小白莲完美形象的极大侮辱。

总之一句话:fuck,rightnow!

刚才纯情的寺庙氛围被彻底打破,严修时终于正常起来,立马扒了方昕衣服,把人提着扔到了床上。

狗一样亲遍了方昕全身,严修时这才进去。

被压着亲了快半个小时的方昕:“喘…喘不过气了……”

严修时听到这话,嘴角一扬,笑得恶劣。

自己光着身子半倚在床上,把方昕放到了自己腿上,笑得意味深长,说了句让方昕一夜难忘的话:“上来,自己动。”

霸道,朴实和传承的一句话,直接让第二天的方昕报废。

连带着剧情都忘了往下走了,将宗和繁那绿茶婊给自己下药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不说屁股,就连胳膊大腿都酸疼的要命,跟跑了个八百米后又马不停蹄地跳了个远一样。

好巧不巧的,方昕还在学校大门口遇到了昨天刚开启的新角色––

宋西贺

方昕本着恪尽职守的职业道德,跟个崴了脚的大鹅一样,歪歪扭扭地朝宋西贺跑。

方昕把宋西贺当个完成任务的宝贝,可人家不一样啊,对着个要用钱买自己清白的煞笔富二代,谁能笑得出来?

宋西贺跟逃命一样,看见方昕就开始大步跑。

方昕忍着全身疼,三步并一步,追了好久才抓住宋西贺的校服外套。

方昕抓着手中的校服,不禁感慨一句校服的宽松肥大,才让他的穿书之旅离结束更进一步。

见宋西贺转过头来,放心立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早上好!”

宋西贺蹙起眉头,脸上露出几分不耐。

“你有完没完?”

方昕不依不饶,依旧腆着脸又重复了一遍:“早上好!”

说完不等宋西贺回话,又立马加了句:“不好也得好!”

宋西贺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把方昕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甩开,冷冷道:“最后说一遍,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想干什么,别再来惹我。”

说完还没等方昕反应过来,宋西贺便迈着大步逃一般地离开了。

方昕揉了揉自己有些泛酸的小腿,对着宋西贺的背影一阵抱怨:“我都这样了,还能对他做什么?”

蓝墩:“你这一副如狼似虎要把人吃了的样子,谁弄不怕?”

“是吗?”方昕捏了捏自己的脸,“那我以后得注意点了。”

“捏什么呢?”

方昕突地被人揽进怀里,抬头一看,竟然是带着抹诡异笑容的严修时。

“嘴肿了”,方昕立马变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待在严修时怀里跟个冻僵了的鹌鹑一样,一动都不动。

严修时掰过方昕的脸,左右看了看,发现还真有些肿,有些嫌弃地说:“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矫情?”

方昕:“……”你一个男人怎么不去死呢?

方昕抿着唇没说话,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特轻特轻的叹息,好像就是故意让人听不着似的。

然后又听到:“你也别怪我昨天下手狠,这事儿要是怪也不能怪我一个人身上。”

“什么?”方昕小声开口,眼神有些不解。

严修时冷哼了一声,下巴指了指前方纤直的背影,方昕顺着看过去,发现了被一群人拥簇着的笑得特温柔的宗和繁。

方昕眼神立马变得暗淡几分,严修时瞧见笑得更加嚣张了。

“早跟你说了你不信”,严修时说着摸了摸方昕的嘴,靠在他耳边得意道:“现在看清谁是好人,谁是王八蛋了吧。”

方昕重重点头,再不能同意了:你俩一个明面上的王八狗,一个暗地里的绿茶蛋,同流合污的,谁比谁高贵啊?

瞧你那尾巴都快摇飞了!

严修时满意地拍了拍方昕绒绒的脑袋,又毫不愧疚添油加醋地说:“你不知道的事儿可多着呢,别整天跟个傻子一样,跟他屁股后面小繁小繁的,你把他当亲弟弟,他把你当什么你知道吗?”

方昕摇头,瞪着眼睛看严修时,等他的回答。

严修时琢磨了里面,却也是没找出个合适的词,便随便甩了句:“你以后就全都听我的。”

方昕这回却不点头了,拧皱着眉头,像是陷进了很大的矛盾中踟蹰难行。

严修时也不在乎他有什么回复,反正同不同意都得同意。

被严修时勾着肩回了教室,方昕在心里思考,接下来该以什么方式面对宗和繁。

宗和繁不跟严修时似的,傻狗一个,狂妄自大,觉得全世界都得听他的。

宗和繁心思深,什么都不显在脸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算计着什么。

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方昕拿着笔乱画了几道,问蓝墩:“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是直接挑明撕破脸好,还是接着装孙子?”

蓝墩无语:“你不是最会那什么出淤泥而挑染吗?我这么单纯善良一只小鸟,你来问我这么邪恶的问题,合适吗?”

“别尼玛跟我装了,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啊”,方昕将笔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反正早走完剧情早离开,你也早解放,跟就我一个人有好处似的。”

蓝墩:“……”

蓝墩:“你就跟着剧情走呗,原本发展到这儿,女主早跟严修时酱酱酿酿了,半道被你横插一脚,你问我怎么办?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呢!”

说到这事方昕确实有点心虚,气也不足起来:“我看原着严修时在床上这么猛,谁知道是个基佬啊。”

蓝墩扣了扣爪子,一脸无所谓地说:“反正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

蓝墩:“你跟严修时怎么搞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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