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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木和警察先生

 

是被迷晕带过来的,庄园大的找不到头,如果没人带他走的话,他根本就出不去。

可怜的小一木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尝试向庄园里的下人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带自己出去,可是得到的都无一例外是拒绝。

无法,他只得再去找那个兔子管家。

他是这里的管家,找他带自己出去能成功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

一想到管家那一脸温和慈善的眉眼,小一木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来了。

走着走着,小一木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忘了来时的路。他努力辨认方向,因而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越来越近的人。

直到后背贴上坚实的胸膛,一转身,他看到了穿着长款西装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睛。脸上面无表情,因怕他摔倒而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绅士的和他道歉。

“不好意思,冒犯了。”

一木打量这个绅士的男人,心中一动,或许他可以帮助自己。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兆伊很礼貌的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带回初始的院子里,并在路上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起来。

兆伊是一名律师,是因为有资料忘拿了才会提前回来。对了,他也是这和安庄园的主人之一。

一木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便将男人的样貌描述给兆伊。兆伊沉默一会才告诉他,原来那人叫藩非,是一个警察,也是兆伊的哥哥。

有兆伊带路,一木很快就回到了一开始的院子。兆伊和他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开始兆伊就是因为有事才回来,一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看到了依然在松土的管家。这个院子里的土被他松了大半,管家脚边趴着那只肥胖的白兔,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人轻轻踹了一脚。

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停下,不小心扫到它而已。显然那人也没想道歉,兔子只好忍气吞声的翻个身,继续睡。

“管家先生,您可以送我出去吗?”

管家看向他,放下手里的小铲子,温柔一笑,“小先生,先生们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又拿起小铲子,继续松土。

被他这样忽视,一木心里很不爽,但他又没辙。

不过他说的,先生们聪明的小一木一下就听懂了,应该不止他目前看过的两个人,肯定还有第三位先生。

天还未暗下来,藩非便撑着拐杖进了院子。他看到门边的兔子管家先生,脚边还趴着一团从早睡到晚的棉花糖。平常这个时候虽然不会睡那么早,但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院子。

他不自觉的矮身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兔子管家兴致不高,好一会才幽幽说到,“小先生摘了我的花。”

藩非想起来昨晚的那个男人,管家指的应该就是那个白鹤少年。他今天刚看过那人的资料,确实是个爱玩爱闹的性格,说不定不止摘了花,还可能对管家先生不敬。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兔子管家满意的抱着兔子离去,嘴里还哼着那首他从小听到大的曲调。

直到管家身影消失,藩非才转身进屋。客厅里还播放着电视某频道的声音,沙发上的少年早就睡着了,才刚立春不久,空调开得不高,便蜷缩起身体,以此来得到一些温暖。

藩非不受控制的靠近,把人抱在怀里,刚想低头吻上去,怎料怀里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一瞬间的错愕,一木开始挣扎,“放开我”

藩非因为他的抗拒而不悦,“别乱动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一木怕疼,不再挣扎,反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这副依赖的模样很得藩非的心,要不是顾及着昨晚上太累了,他还真想在沙发上就狠狠贯穿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明明昨晚刚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时,他还厌恶的想把人丢出去。可是当他看清人时,又忍不住被他吸引,想靠近他,想操他。

昨晚的一木十分迷人,暖黄的灯光下他被自己顶的一颠一颠的,嫩白的胸乳都跟着乱颤。被他操的睁不开眼,脸颊染上绯红,微微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喊着呻吟。偶尔能看到里面皓白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最终与交合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光是这样想着,尤其怀里还抱着柔软又乖巧的人,藩非不争气的硬了。

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一木的屁股,他恼羞成怒的红了耳朵,大骂藩非禽兽,下一秒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强吻。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是要顶到胃里,一木害怕的求饶,“不要啊啊哈要、要坏了呜啊啊啊”

一木甚至都记不清那晚上他高潮了几次,到最后昏昏欲睡时,男人还在用肉棒操他。

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这么久以来,他们像是欲望的奴仆,藩非顾及着怕伤到他。每次都等他穴口好了再做,然后总不节制的再伤到他。

一木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一觉睡到下午,无节制的性爱却让他的精神气和脸色更好。

终于找到机会和藩非说上话,他说要出去。藩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目光撇到院子里的花时,他才想起来那天答应兔子管家的事。

“以后不准再摘院子里的花,”他态度解决的告诉一木。一脸严肃,看得一木一愣一愣的。

没得到回应,藩非不高兴的催他,“听到了吗?”

“切,不就是几朵破花吗?不摘就不摘呗。”

一木现在也算是搞清楚藩非的狗脾气了,霸道又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反抗不了一点。

藩非是警察,平常还是挺忙的,最近局里又有大事,没时间再放在一木身上,便放任他自己出去玩。

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也自然不知道一木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一木从和安庄园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家。他要和那个不讲武德的老阴逼算账,凭什么不问他的个人意见就把他迷晕扔到别的男人床上。

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那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和他爹一样大的啤酒肚老男人,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这事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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