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到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浓眉凤眼,穿着纯黑色的新式中山装,袖口和领口都绣着锦云样式的绣花。
他手里拿着小铲子,正耐心的护理墙边的花树。这种花一木没见过,紫色的,花瓣细小,如烟花一样绽开。
还挺好看的。
中山装的男人回头看他一眼,微微点了头,“是的,我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看管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刚走近,脚边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低头一口,竟是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很快就跳开,安静的吃着草。
一木看向管家,明白过来,“你是兔子血统?”
在蓝星上,所有人的体内都有动物血统,他是一直白鹤,昨晚的男人是鹰,而眼前的管家应该就是兔子。
管家点头,“是的小先生。”
管家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很温和,一木内心有些复杂。他理不清是什么感觉,很讨厌这样摸不清的情绪,连带着也讨厌面前这人。
昨晚刚被滋润过,现在一木面色红润有光泽,是他最美的状态,可是这管家却只在意他那破花。
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趁对方满心满眼给花松土时,折了一朵花,戴在耳边。甚至还挑衅般的让管家知道,“好看吗?”
管家直直的盯着那朵紫色的花,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一木不想理这个奇怪的人了,傲娇的一哼,转身走了。
一木惊讶的发现,他没办法离开庄园。昨天是被迷晕带过来的,庄园大的找不到头,如果没人带他走的话,他根本就出不去。
可怜的小一木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尝试向庄园里的下人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带自己出去,可是得到的都无一例外是拒绝。
无法,他只得再去找那个兔子管家。
他是这里的管家,找他带自己出去能成功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
一想到管家那一脸温和慈善的眉眼,小一木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来了。
走着走着,小一木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忘了来时的路。他努力辨认方向,因而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越来越近的人。
直到后背贴上坚实的胸膛,一转身,他看到了穿着长款西装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睛。脸上面无表情,因怕他摔倒而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绅士的和他道歉。
“不好意思,冒犯了。”
一木打量这个绅士的男人,心中一动,或许他可以帮助自己。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兆伊很礼貌的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带回初始的院子里,并在路上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起来。
兆伊是一名律师,是因为有资料忘拿了才会提前回来。对了,他也是这和安庄园的主人之一。
一木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便将男人的样貌描述给兆伊。兆伊沉默一会才告诉他,原来那人叫藩非,是一个警察,也是兆伊的哥哥。
有兆伊带路,一木很快就回到了一开始的院子。兆伊和他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开始兆伊就是因为有事才回来,一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看到了依然在松土的管家。这个院子里的土被他松了大半,管家脚边趴着那只肥胖的白兔,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人轻轻踹了一脚。
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停下,不小心扫到它而已。显然那人也没想道歉,兔子只好忍气吞声的翻个身,继续睡。
“管家先生,您可以送我出去吗?”
管家看向他,放下手里的小铲子,温柔一笑,“小先生,先生们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又拿起小铲子,继续松土。
被他这样忽视,一木心里很不爽,但他又没辙。
不过他说的,先生们聪明的小一木一下就听懂了,应该不止他目前看过的两个人,肯定还有第三位先生。
天还未暗下来,藩非便撑着拐杖进了院子。他看到门边的兔子管家先生,脚边还趴着一团从早睡到晚的棉花糖。平常这个时候虽然不会睡那么早,但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院子。
他不自觉的矮身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兔子管家兴致不高,好一会才幽幽说到,“小先生摘了我的花。”
藩非想起来昨晚的那个男人,管家指的应该就是那个白鹤少年。他今天刚看过那人的资料,确实是个爱玩爱闹的性格,说不定不止摘了花,还可能对管家先生不敬。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兔子管家满意的抱着兔子离去,嘴里还哼着那首他从小听到大的曲调。
直到管家身影消失,藩非才转身进屋。客厅里还播放着电视某频道的声音,沙发上的少年早就睡着了,才刚立春不久,空调开得不高,便蜷缩起身体,以此来得到一些温暖。
藩非不受控制的靠近,把人抱在怀里,刚想低头吻上去,怎料怀里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一瞬间的错愕,一木开始挣扎,“放开我”
藩非因为他的抗拒而不悦,“别乱动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一木怕疼,不再挣扎,反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这副依赖的模样很得藩非的心,要不是顾及着昨晚上太累了,他还真想在沙发上就狠狠贯穿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明明昨晚刚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时,他还厌恶的想把人丢出去。可是当他看清人时,又忍不住被他吸引,想靠近他,想操他。
昨晚的一木十分迷人,暖黄的灯光下他被自己顶的一颠一颠的,嫩白的胸乳都跟着乱颤。被他操的睁不开眼,脸颊染上绯红,微微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喊着呻吟。偶尔能看到里面皓白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最终与交合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光是这样想着,尤其怀里还抱着柔软又乖巧的人,藩非不争气的硬了。
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一木的屁股,他恼羞成怒的红了耳朵,大骂藩非禽兽,下一秒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强吻。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