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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芜水睁开眼,朦胧的视线内一片昏暗,四周弥漫着一股压抑悚然的气息,仿佛被压在棺材板里一样透不过气。

视线从模糊到逐渐清晰,漆黑无云的天空映入他的眼帘,一轮圆月挂在天空,竟然透露出猩红的血色。

这是哪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

纪芜水心里疑问重重,试图回忆,大脑却像被针刺了一样想不起任何事情,手脚也十分麻木,但勉强能够动弹,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放在一个木箱里。

这是谁的恶作剧吗?

吃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身体如何也使不上力,最后只能费劲地用左肩抵着身下发力,用手勉强抓住了木箱的边缘。

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泥土,有些湿润黏腻,他下意识想要擦一下,伸手找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

这时,纪芜水才注意到了自己穿着的衣服。

这是一件精致的钩花云肩,质地上好的丝料,裁剪得当的款式。

可他欣赏不起来。

因为这是件寿衣。

纪芜水有些惶然,一些微朦胧的记忆回笼,让他忽然明白了这个木箱是什么东西——

棺材。

他好像已经死了。

那么,是谁打开了他的棺材呢?

“都不能自己爬出来么?”

忽然,纪芜水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嗤笑,那声音很沉,让他心底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深深的恐惧。

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恨不得将自己藏在洞里不被发现才好,于是他努力将自己蜷缩在棺材的一个角落里。

那个男人走近了,身形极其高大,如同山一样挡住了月光,一道沉闷可怖的阴影投射到埋在土里的棺材中,和躲在棺材中瘦弱的纪芜水身上。

“明明是个厉鬼,怎么这么胆小?”

男人蹲下来,皱眉看着纪芜水。

男人的容貌跟他的声音一样冷硬,留着寸头,锐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纪芜水只偷偷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只敢用余光打量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灰色朴素的衣袍,脖子上戴着一串念珠,纪芜水猜到他可能是个和尚?

纪芜水从没接触过道士和尚什么的,更想不到为什么这和尚要打开他的棺材,挖他的坟,还把他刨出来。

他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显然这个和尚不会回答他,他也不需要和尚回答,只希望这和尚快点走。

可天不随人愿,和尚非但没有走,还一脚踏入了他的棺材里。

几乎是一瞬间,对方身上淡淡的香火气侵袭了纪芜水的周身,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对方刚才说他是厉鬼了。

身体开始因为极度恐惧本能的强烈颤抖起来,可他实在是太虚弱,甚至没有力气尖叫,只能小声呜咽着求饶。

“放放过我我没有害过人”

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纪芜水有一些口齿不清,像婴儿般一样含糊磕绊,怕和尚听不清,直接把他超度了,于是边说边哭了起来。

和尚冷眼看着纪芜水边哭边求饶,戴着佛珠的手握住了他的左脚踝。

和纪芜水的气息不一样,男人宽厚的手掌是温热的,而他作为一只鬼浑身冰冷,那只大手带来的温度诱惑纪芜水靠近他。

这肯定是和尚的手段,要他自投罗网,他绝对不会上当。

但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一股大力拖到和尚的方向。

纪芜水彻彻底底落到了和尚的手中,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和尚摁着他的身体,垂着眼打量,仿佛在审视什么物品一样。

因为害怕而不敢反抗,他只能紧紧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一连串儿地往下落,旷野里安静得只剩下抽泣声。

过了几秒,和尚似乎终于打量完了,用不甚满意的语气说:“算了,勉强能用。”

纪芜水没有听懂他话中的含义,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和尚没有理会他的仓惶,将他翻了个面,单手掐住了他的后颈,使纪芜水背对着他用一个屈辱的姿势跪着。

他掐着纪芜水的那只手力气大得令人几近窒息。

那股香火的气息透过手腕的佛珠直钻纪芜水的鼻腔,顿时便感觉自己的肺部仿佛要烧起来了。

高大的身躯俯下来彻底禁锢住他的身体,原本宽敞的棺材变得十分逼仄。

和尚将一盏造型怪异的佛像放在了正对着棺材边缘的地面上,又在那佛像面前点了三支气息奇特的香。

纪芜水看了一眼那个佛像,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止不住地打颤发抖,可一移开视线,脑子里便完全记不住那佛像的样子了,只有那无穷无尽的恐惧留在心头。

他想哭喊,想逃跑,却被和尚一只手扣住了腰,往他怀里按。

和尚的另一只手撕开了纪芜水的衣服,苍白的身体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放开我!放开我!”

他要做什么?

一个和尚费这么大劲来撬一个他的棺材,只是为了和他睡一觉吗?

纪芜水心中升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于是他奋力挣扎,但这点动静对于和尚来说毫无威慑,他左手的手臂拦在纪芜水胸前,肌肉硬邦邦的,让他动不了分毫。

随后和尚将一个玉珠子塞进了纪芜水的嘴里,右手扣住他的咽喉,贴在他的耳边命令道:“含着,别动。”

就算纪芜水在凄惨地哭,和尚也不打算放过他。

纪芜水被他森寒的语气吓坏了,浑身僵硬地跪在棺材里,屈辱地含着那颗珠子。

那珠子带着些甜味,刺激着口腔不断分泌唾液,身上忽然泛起了奇异的酥痒。

和尚察觉到纪芜水的变化,将他往身上按过去,一根炙热粗硬的东西抵在了他赤裸的下身。

纪芜水无力地摇着头,流着眼泪,努力想要往前爬,但和尚禁锢着他,强迫他像狗一样趴着,屁股对着他的下身跪在棺材里。

他粗大的龟头抵着的纪芜水柔嫩的后穴,龟头强硬地抵进去,撕裂的剧痛让纪芜水哭得凄惨极了。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得到和尚丝毫的怜悯,他掐着纪芜水的腰,将那根他无法容纳的粗大阴茎无情地插入了身体里。

“好疼!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纪芜水腿止不住地发抖,半硬不软的性器挂在腿间晃动,他不停地哭泣,企图得到身后这个男人的怜悯。

可和尚不为所动,他甚至将纪芜水当作用泄欲工具一样前后摇动着,龟头撞击着他的肠壁深处,每一次的撞击都又重又深,将他的小腹撞出了明显的突起。

嘴里的玉珠子让他说不出话,两腮酸痛,哭泣声从喉咙中发出来,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后穴被硬挺的阴茎撑大、进出、反复凶狠地撞击着,纪芜水的后穴渐渐从强烈的疼痛和灼热中体感出一丝舒服的瘙痒。

这瘙痒随着和尚插入他的鸡巴在每一次撞击而放大,让他变得神迷意乱,哭泣的声音也变了调。

和尚抬手将他嘴里的珠子取了出来,把他翻过身来,雪白的身体坐在了和尚的腰腹上,挺翘的性器顶端不断吐出清液,拉着丝滴在和尚的小腹上。

纪芜水被他强行分开双腿,坐在他的阴茎上,铁棍一样的巨物狠狠地顶到了后穴的深处,直直撞击着纪芜水的敏感点。

“啊——!”

他纤瘦的身形比不得和尚那样高大伟岸,纪芜水跨坐在他肌肉分明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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