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女仆jg
也不知道是打游戏打的太多了,还是执念太强,总之我出现在了西幻世界。
一睁眼身边全都不是人的那种。
不是人也就算了,很多生物粗犷的像是游戏原画把建模师手打断了捏出来的东西。这里没有吐槽原画和建模差距大的意思大声
我也不知道是站在我面前还是蹲在我面前的牛头人张口了。
哦,棒,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虽然但是,为什么牛脸能那么灵活的表达出一种名为同情的表情?
我目前p话那么多是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很紧张,但是我不能暴露。
听说在野生动物面前一旦产生害怕的情绪就会被吃掉。
围观我的半兽人群里,除了个别长的还不算离谱的我能勉强认出来是某些杂食类家畜外,剩下的靠我贫瘠如撒哈拉沙漠的想象力真的猜不到对方是啥。
咱也不好说这里面有没有爱吃人的种族。
总之,谨慎为好。
这个西幻世界,和我见到的人类满地跑,魔法与武力充斥生活的世界似乎有挺大出入的。
本该是剑与魔法的世界呈现出一种,桃花源式的乡村田园景象。
就比如,丑的像是没进化好的半兽人只会因为播种庄稼的过程中,有混子划水而打起来,长着翅膀的瘦弱低等恶魔晃晃悠悠的穿梭在黄昏一样的天空中忙碌着配送商品,美艳的魅魔会一拳锤爆胆敢骚扰他们的色鬼,这充斥着硫磺味和不知名肥料味道的世界里似乎缺少了人类这以人口着称的种族。
现在我能腾出心思来介绍这个乡村世界是因为我已经确认我安全了
我被当成是被抛弃的残疾未成年魅魔被一个兽人收养,感谢好心的牛头兽人英格玛阿姨。
我,一款失去力量本源,只靠吃野果杂草为生的残疾、未成年、有先天疾病的魅魔。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实际上,我只是单纯的发现,我成了一种稀少程度堪比大熊猫的种族。
这世界没有人类吗
有的
英格玛阿姨说,她上一次听说人类的事情还是39年前。
而且人类早就离开了自由界,去往了更高层的大陆。
自由界,他们称呼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的说法。在我看来,或许这被称为魔界倒也没什么问题。除了我没听说过这里有什么穷到要去打工的魔王,这里魔幻的天空,魔幻的混居智慧生物和更魔幻的农产品让我不得不说,世界大了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以前是我格局小了,我再也不会有人类优越感了。
西幻世界中,我不是一个手握魔杖的女巫,也不是手持剑盾的骑士,更不是什么深居简出武力值爆表的稀有种族,我普通的像是之前那个世界满地走的普通人一样。
目前在一个夜猫子吸血鬼魔法师家做女仆。
还蛮离谱的。
我搞不懂为什么魔法师还需要女仆。
他们难道不是只靠魔法工具和魔法生物就能照顾好自己的起居的死宅吗?
没有瞧不起魔法师的意思,只是一些刻板印象罢了。
至少我的雇主确实是一个看起来会被我三拳捶死的惨白脸死宅。
但是脸长的真不错,有种颓废美人的味儿。
也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审美冲击过大的混居中生活,我对于好看的人接受度会变的很高。
直白的说,因为半兽人实在是太丑了于是我变成了颜狗。
魅魔姐姐真好看,诶嘿嘿,梦魇也很好看,诶嘿嘿。
跑题了,说回正题。
魔法师先生看起来像是长期营养不良,脸色发青。但骨相却把整张脸撑住了,不会特别高耸的眉骨和柔和的颧骨形成一个柔和的角度,让那双让人感到恐惧的红色眼睛不那么吓人。虽然脸色不好,但也不至于皮包骨头,不会显得像个多年逃荒的难民。
听说他研究的魔法似乎很厉害,英格玛阿姨说,他是这附近唯一的魔法师。
就像是在乡村田园中出现了一个搞学术研究的高知一样奇怪。
我是怎么遇见他的呢,说来惭愧。
我和隔壁那个猪头兽人打架,他把我摘的口粮全吃了,美其名曰试毒。然后我们打起来了,我一时大意,没交闪,被他一头拱进某块奇怪的田里,然后瞬间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位魔法师家里了。
这位魔法师守在我的身边,让我还有点怕怕的。
因为他那双有些阴鹜的眼睛,被盯着的时候会有被狩猎的感觉。
他穿的很是考究,把自己收拾的像个营养不良的学者。
这给我一种我的武力值比他高的错觉。起码我的胳膊伸出来应该比他壮。
但他是个魔法师,从我睁眼的那一刻我就意识到了,谁家墙上都会乱七八糟的写满公式?
高考考生是吧
我对自由界的一些野蛮的潜规则,还处于模糊的认知程度,但我知道如果掉到了某个喜欢尝试新鲜食材的魔族家里,等着我的怕是彻底嗝屁。
总之就是,这个魔法师彬彬有礼的向我做了自我介绍,我被迫坐在床上听他长篇大论的介绍着自己的研究成果。
坐的屁股还有点麻,我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无聊打量着他的模样,他是我在这个世界里见到的长的最像人类的人了。要知道每天都在和一些像是没进化好的种族打交道,这样长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犄角、尾巴、翅膀之类的东西的人形生物真的很容易引起我的好感,有种见到老乡的感觉。
老实说,知道自己来到西幻世界的时候,万万想不到自己会作为熊猫这种程度的稀有种族。
还挺恐怖的。很害怕这群进化到一半的生物会想不开把我掳走做人类研究。
终于,魔法师先生介绍完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他终于发问了。
他问我愿不愿意来他这里做助手。
接触魔法诶!
这谁不愿意!
我摊摊手示意我没有什么魔法天赋。
魔法师先生嗫嚅了一会,红着脸和我商量,要不做女仆也可以。
女仆能干嘛,他让开身让我看到了落着厚厚灰尘的客厅。
哦,淦,你们魔法师都不打扫卫生的吗?
难怪要红着脸和我商量,一般人真不能厚脸皮开这个口吧。
你们魔法师蛮强的,这种环境下也能做研究。难道灰尘不影响研究数据吗?
因为做女仆还包吃包住,所以我对金钱屈膝了。
我只见过他每个月初出门,其他时间几乎都在房间里。
也可能是在睡觉,至少正常人作息的时间里我几乎很难见到他。
当然,他也嘱咐过不要随意进入他的房间。
真好,又少了一个房间要打扫。
拎着采购回来的咕噜果,看着被打扫的整洁光亮的房间,我十分有成就感。
在魔法师先生的邀请下,在魔法师家里做女仆。
什么叫做女仆,你以为只是打扫卫生吗?
事实证明,当你的雇主是个生活白痴的时候,做女仆往往就会向着做保姆的方向发展。
但,不仅仅是保姆。
当最后一丝阳光离开窗口时,紧闭的门砰的打开。
穿着白色围裙的魔法师先生拿着尖锐的吸管,他兴奋的走向我的表情像极了我每次去处理即将成为我晚餐的杜鸟时饿表情。
那是带着期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