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老婆回来了(“你要摸摸看吗)
,另一只手顺着矫健的腰身抚摸。
这些年陆堔虽然工作忙,但也没有疏于锻炼,腰窝深邃,肌肉紧实,温热的皮肤将其下蕴含的力量与热量一同传递至流连的掌心。
陆堔不是随口一说,他今晚喝了太多酒,没有去厕所,即使酒量锻炼出来了,但显然膀胱容量不如当年,解开束缚的西裤,微鼓的小腹落到了薛祈手里。
“呜…涨。”
他下意识发出憋胀的呢喃,腰腹也不自觉抖了起来,本来只是生理反应,但前因后果此情此景下,就好像一边期待一边害怕地拿着蓄满的小腹去蹭不怀好意的手掌。
但薛祈今天没什么耐心玩小游戏,不过随意在手感甚好的小水球上摁了摁,就直接往下,碰到了在那声“老公”时就已经充血勃起的肉茎。
“唔………”
陆堔的脑子被酒精、情欲和薛祈搅得一片混沌,明明应该有很多话可以讲,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前端往微凉的手指上蹭,粘腻的腺液黏上来,薛祈鼻尖微红,在一声声发春般的呻吟中呼吸紧促,低头咬住了陆堔的红耳朵,又叫了声“老公”,尾音未落,一小股清液流到了他手上,但那只手的兴趣显然不会是这根热烫兴奋的家伙。
“嗯哈……”
陆堔眼神迷离,面带红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即将或者正在发生什么,裹着一层腺液的手指已经探入了紧闭的穴口。
“老公,把腿张开。”
纵使记忆留存,曾经费了大半年调教出来的身体早就没了条件反射,从高中后就再没使用过的穴口紧得过分,连吃进一根指节都困难,甚至还没开拓,生疏的侵入感已经让陆堔下意识绷紧腰腹。
“乖,放松点。”
低缓魅惑的声音从耳膜钻入脑中,温软的湿吻顺着耳边、下颚、喉结,一路到了胸前,隔着衬衫含住了凸起的红果,湿热袭上心头,与此同时,微凉的手指毫不留情捅开了紧涩的甬道。
“唔,痛……”
陆堔身体弹动了一下,又被重重地用牙齿抵着粗糙的牛津布厮磨嫩乳的麻痒压下动作,又不甚清醒地示弱。
只是这种微弱的抗议毫无用处,紧绷的穴口被撑开,很快两根手指就勉强挤入,开始抽插抠弄,薄薄一层腺液完全起不到润滑作用,强行开拓的痛胀感让陆堔发出了含糊的痛吟。胸前软肉已经被咬得发烫发痒,润湿的布料还在不停被牙齿胁迫着折磨乳尖,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身下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丝毫不顾十年没做过的男人有多艰辛,肆意弯曲作乱。
薛祈的记性比陆堔身体的好太多,不过试探了几下就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手指直接往那块能挤出汁水的前列腺挤压,才刚一用力,肉道猛地夹住手指,陆堔的痛呼也掺了几分拔高的春意。
在刺痛与刺激中,肠道或许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欢愉,又或者只是身体本能反应,手指的抽插逐渐带上细碎水声,干涩的甬道逐渐被融化,变得湿软滑腻。
陆堔盯着面前的美人,朦朦胧胧地看见薛祈白润如玉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汗,眼尾晕着抹朝阳,青涩褪去,薛祈仍是美得脱俗。现在那双漂亮的深黑眼眸只盛着迷乱的他,专注又深情,燃着欲望的火,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漏了几分难耐。陆堔不知身体里的热与心头的烫哪个更难以忍受,又该如何缓解,只觉得眼前的薛祈过于性感,虚幻。他抬手去摸,碰到了温热的皮肤,连身体被侵入的酸胀都没能让他分出心神,忍不住抬头亲了上去。
“老婆,我好想你…”
薛祈动作一顿,表情也空白了一瞬,仿佛无暇的玉石裂开了一条属于现实的细缝,只是很快又变成了完美的浅笑,把原本在陆堔体内作祟的手抽了出来,转而摁住了陆堔的腰。
“是吗?那你找过我吗?”
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动作却完全相反,带着些微水渍的手指在矫健的腰侧摁出凹痕,说着的同时解开裤子,根本没给还张着细缝的穴口缓神的时间,弹出来的阴茎就直直捅入了肠道。
“我……呜啊!”
陆堔想说他当然找了,找了很久很久,一直一直都在找,但薛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身体仿佛被劈开,想说的话变成了哑声的惊叫。
粗硕的硬物比少年时期更为骇人,龟头顶入穴口就已经抻平了褶皱,紧致的肠穴被一寸寸破开,又紧紧纠缠着青筋爆凸的柱身,分泌的肠液不足以起到润滑或是保护作用,只是硬物肆无忌惮的帮凶。
薛祈脸上细密的汗珠仿佛珠玉折射莹光,与潋滟黑眸交相映衬,简直像某种被博物馆珍藏的艺术品,如果不是身下正做着残暴的推进运动。
陆堔眼神都有些失焦了,一半是因为下半身的胀痛,一半是因为眼前的薛祈,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能攥着薛祈的毛衣艰难喘气,
裹着阴茎的甬道不受控地痉挛,还没等满脸湿红的可怜大狗抗议,被不停吮咬的肉穴夹得寸步难行的入侵者先不满地抱怨起来,“咬这么紧干什么,反正都是你的。”
说着后退了一些,阴茎带着媚肉往外扯,几缕温热淫水牵扯成丝,陆堔下意识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就被硬热的肉棒捅穿了。
肠肉又紧又热,阴茎每一寸皮肉都被热情拥簇着,碾过去还能挤出肉褶里的淫水,薛祈看着陆堔张大嘴没发出任何声音,腰腹、臀部和双腿都随着插入不受控地颤栗,直到被顶到最深处,带着哭腔的呻吟才从涎水四溢的嘴里一涌而出。
进入的过程漫长而艰难,龟头顶端碰上结肠口时,一滴晶莹的汗珠从薛祈微红的鼻尖落到了陆堔脸上,那根几乎要把肉穴撑裂的硬物又往回撤了一点。
这次陆堔没有再“被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随后退至肠穴口的蘑菇头狠狠地砸向脆弱的结肠口。
“呜啊啊啊!”
薛祈一手摁着陆堔紧绷的腰,另一只手卡住了陆堔无意识发着抖要挣扎的上半身,在近乎崩溃的尖叫与肉壁疯狂紧缩吮吸的快感中开始一下下抽插顶撞。
“蠢狗,哄你放松点你不听,活该被操烂骚逼。”
黄暴的辱骂从形状姣好的红唇中吐出,情欲似乎会无尽助长看起来清冷脱俗的美人的暴戾,被裹得又胀大一圈的性器像是对待什么物品一样狠奸着嫩穴,稀薄的肠液飞溅,睾丸拍打臀肉的噼啪声在车厢里回荡,似乎犹嫌不够,薛祈松开了已经完全软化的腰,手掌压到鼓胀的小腹上,从上到下往烂红肉穴里顶。
速度与力量兼具的活塞运动对身心的破坏力惊人,肠肉几下就被摩擦发肿,被刮过的前列腺逐渐升起莫名的酸痒,被龟头不停亲吻的结肠口胀得麻木,肉体交合拍击中逐渐带出水声,被沙哑的呻吟掩盖。陆堔被操得神志恍惚,甚至觉得是那根可怕的鸡巴操穿了屁股在撞击装满尿水的膀胱。
“轻……慢一点,呜,薛…要坏了…”
根本不成调的求饶还带着泣声与淫叫,此情此景无疑是火上浇油。薛祈抬手扇了一掌陆堔也已经硬得流水的肉棒,“肚子都要被操穿了鸡巴也能硬,骚货。”
陆堔的性器颇为可观,只是显然没有派上用场的机会,通红发紫的龟头被扇出了小股清液,混沌的大脑也分不清是什么,只感觉有液体不受控淌出,膀胱翻腾下觉得是尿,羞耻地想要止住。
“嘶……骚狗,就这么想吃精。”原本已经被操松的肠肉突然死死裹挟青筋跳动的鸡巴,充血的鸡巴蛮横地撬开收缩的穴壁,力道之狠让鼓起的小腹突出了隐约的蘑菇头,本来腰都被操化了是陆堔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