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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论崔皓娱乐圈发展道路

 

“谈谈吧,”胡律主动出击,“你怎么想?”

“我觉得你t就一毛都没长齐的傻逼大学生,钱多烧的。”崔晧极度嫌弃地下马,顺手捋了一把马鬃。

“你包我是不是想上我?”

“是。”

“滚粗,没空陪你玩”,崔晧说,“败家玩意,有这钱干点实事不比什么都香,再不济捐红十字会和希望小学人家还能夸夸你。”

“你管我,反正我扔了都行。”

“爱谁谁,个毛孩子,鬼乐意。”

“哥哥,别生气啊,生气容易老。”

“说真的,我技术挺好,以前和我做过的都很喜欢。”

“积德吧你,我算老胡半个儿子,要不是给他面子,你以为你t现在能好好站在这?”

“哥哥手劲真大啊,抓人肯定也很疼。”

“呦,跟我来劲了是吧,”崔晧冷笑着撸袖子,“来,比划比划,打服了我不仅躺平认肏,叫你爸爸都可以。”

“你要是输了,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行吧,”胡律摇头晃脑,“你不愿意就算了,有钱不要是傻子。”

“呵,那就去找个聪明人。”

“傻子。”胡律嘴角扬起轻蔑地重复这个词。

“缺你几个破钱。”崔晧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哥哥,那么暴躁干嘛,”胡律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交个朋友呗。”

“别,当不起,我这人有毛病,周围三米内有人就浑身不自在,得装。”

“把广告给我撤了,热度给我压下去,”崔晧说,“都十几年的老黄历了,翻出来鞭尸真他妈缺了个大德。”

“啊,”胡律挑眉,“可是我很喜欢。”

“你喜欢顶个肺啊,”崔晧说,“我他妈尴尬。”

“行啊,我撤,我把包养这件事热度压下去。”

“上道,”崔晧点头,“我这人就适合单身一辈子,老了也快活。”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胡律说,“我想看你再演一回戏。”

“?”崔晧皱眉,嘴角提起,推着肌肉往上堆,一个大写加粗的疑惑顶在脑门上。

不是,你搞事还要我干这干那?影响到我了还得我求你高抬贵手你才停。封建社会上层对下层的压榨他妈的也不过如此吧?

“反正我这几个月都很闲,”胡律摊手,“你不答应我就继续放喽,总有好事的会来找你的,不堪其扰的话我也没办法。”

这就是资本家吗?该死的有钱人,崔晧呵呵笑,冲他竖起中指,真情实感:“你这种人就该挂路灯上吊死。”

陶頫听到崔晧要进组的消息时手里的君山银针顿时不香了。

他深沉地看了崔晧一眼:“这跟他直接放广告有区别吗?拍戏拍出来来了肯定要宣传啊。”

“我主要是不想让我伯父知道这败家玩意干嘛好事,”崔晧绝望地摊在沙发上,“造孽啊。”

陶頫思考了一会:“嗯,其实去圈里玩玩也不是不行,反正咱们有钱,随时可以退出。”

“哈哈哈,”崔晧摸了自己的头发,“对,当一个十八线还是很快乐的。”

陶頫发出一阵快乐的鹅叫,“我是你第一个粉丝兼亲友唉,”崔晧也跟着他一起笑,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崔晧到剧组安排的酒店住下以后,吃完饭出门准备溜达,在走廊某个拐角听见了一阵不太和谐的讨论:“唉,就那谁,就是他吧。”

“瞎子才看不出来好吗。”

崔晧:“……”就是你爸爸我。

“还没对过戏,不知道真的演起来怎么样?”

“我觉得应该可以,那个爆发力和性张力很少见,就算他不行,观众冲他的脸也会买账。”

“我觉得还是要分角色讨论吧,他那个角色戏份没很多,但是很复杂。”

“哦,是啊,我反正是处理不了。”

“我来演的话,唉,没有那个杀气,长得不是那一款还歪牙咧嘴装邪魅,看了好油腻。”

“哈哈哈哈,这算二次下海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第二次惊艳大家。”

“反正我觉得单看气质他有的时候真的特别贴角色……”

讨论声越发地小,两个人渐渐地走远。

崔晧站在原地颇以为然地点头,在两个人的视觉死角中感叹,敬业,这种不止于八卦来揣测一个人的同事让人忍不住想夸奖。

“你说,当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我会有好下场吗?”

“不会,你只有一顶虚假的冠冕。”

“我宁愿痛痛快快地沉沦,也不要顶着道义的枷锁离群索居。”

“你我终究陌路啊。”扳机扣下,犀利明亮的眼睛慢慢瞳孔扩散。

一把黑伞打开,在冰凉的夜雨中瑀瑀独行。

血液丝丝缕缕地洇散,已死的人有一张英俊而年轻的脸庞,他的掌心握着戒指,硌出了印子。

华城最大的汉奸头子死了,在他新婚的前一晚。

死于爱人枪下。

“我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身边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他们要我跪下我就跪了,要我笑我就笑,我舔着泥水告诉自己一切都值,你们要毁掉我的努力。”

“看看清楚吧,这场革命终究会失败,多少人前仆后继地倒下了?他们背后是蛀虫吸血鬼,是野心家,是千千万万拿人血蘸馒头的愚蠢民众,狗屁的思想开化,只要阶层还存在一天,他们永远是枪,永远是扎不进肉的钝刀子。”

“学生仔,世事没有这么简单,不是喊几声口号就能解决问题,要拿枪要拿炮要有药,你们一个都搞不到。”

“是,我是一个懦夫,可你们过的什么样子?嗯,我是无耻,我怕了,轰炸机从头顶开过来,墙皮天花板簌簌落在我脚边,这时候有谁?啊?谁在?他妈政府的军队早撤了!我隔壁人家的孩子老娘就在他面前炸成两截,断手飞到楼下去砸在地上,谁他妈来可怜。”

“革命革命,革的是我的命,我是地主家的少爷,我还是土匪,我不想再过回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我穷怕了。”

“政府没有用,他们在退,商人不爱国,他们只想捞钱发战争财,那一小撮人顶什么用?全拿来堵枪眼啦。”

“哪来的希望?被抓到就是个死!”

“这个国家从根上就烂了,太难了,我撑不住啊,我撑不住啊,都死了,我不想死。”

“……我会下地狱,你们踩着我上去吧,爬得越高越好。”

“我的肩膀不是铁做的,担不起那么重的东西。”

“没人爱我,我就只好自己爱自己。”

“我要地位,我要权力,我不想任人宰割。”

“别斗了,人已经死的够多了,我梦里全是枉死鬼。”

如此种种,全是绝望和心碎。

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在家破人亡和天灾人祸中深深明白了自己的弱小,被恐惧攫住了喉咙,最终被最爱的人厌弃,成为了通向自由与变革之路的垫脚石。

崔晧读完剧本,叹了口气,对这个原着中长得阴柔的青年一路下来的心理历程梳理一遍只觉得荒凉,他不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他也抗争过,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他也对做走狗痛恨,可他狠不下心针对以前的朋友,他做了走狗以后发现自己还是任人摆布,于是就往高位上爬,等到可以为所欲为时,他想保护的都离他而去。后来他为了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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