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冷却沾染上的脸/梦见老板被上
贺骞最近频繁被同一个梦境造访。梦里,他以第三者的视角,看见正在被上的穆晚言。
他看到穆晚言被一个人牢牢压在身下,露出那张清冷却沾染上情欲的脸,在快感中隐忍,又沉溺。这样的表情他并不陌生,贺骞几乎每一晚,都在自己的身下看见这张脸。
梦醒,夜色深沉,贺骞坐起身喘了口气,才转头看向在身旁熟睡的人。兴许是嫌热了,今晚穆晚言难得不安分地掀开了被子,露出整片光滑如玉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几个小时前自己咬上去的新鲜吻痕与齿印,以及充血红肿的乳珠,显得分外诱人。他还记得身下的人带着哭腔颤声叫着哥哥好疼不要了但还一边抱着他的头,于是他便吮咬得更加用力。
目光向下,发现穆晚言的手指尖在睡觉时也不忘勾缠住自己的小拇指。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说,梦表达了人的潜意识,尤其是被压抑的欲望。
那他的梦,是要该死的表达什么?
梦中,穆晚言身上的是谁倒并不在他想要寻究的范围内,至少不是最主要的。他想。
他没把穆晚言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只是心中对穆晚言的凌虐欲好像更重了些,想要让这人露出比在梦中更为疼痛爽愉的表情。
心念及此,他侧身挤进身旁人的腿间,将穆晚言一只白皙修长的腿捞上臂弯,早已勃发的性器已经不容拒绝地挤入几个小时前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艳红穴口。
穆晚言在发觉不对睁开眼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地再次沉浸在欲海里簸荡。
“啊、哈啊,哥哥、哥哥……”
一晚未歇。十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
清晨,走出这间房后,两人仿佛就是毫无交际的陌生人。
贺骞是穆晚言的专属司机,而穆晚言是冷漠矜贵的企业大老板。
这段时间贺骞正随着他家老板出差,参加一个什么金融科技类的论坛峰会,他知道穆晚言的公司是做ai人工智能之类的,好像在那圈子里还做得挺成功?是一个各家争抢的香饽饽。
具体的贺骞也不懂,毕竟他只是一个司机。
这会儿他正百无聊赖地靠在休息厅的餐桌旁,手里拈着果盘上的樱桃枝,悠悠哉哉地一个一个扔进嘴里,目光却透过旁边一扇打开的门,投向隔壁的大会议厅内。
能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厅,此刻座无虚席。灯光聚焦在最前方的舞台上,那里矗立着一块巨大led电子屏,屏前摆放若干张单人沙发,不是首屈一指的专家或大佬,可坐不上这位置。
而此时,穆晚言穿着笔挺西装,就坐在其上拿着话筒淡定从容地侃侃而谈。他不是那些人中最有资历的,却气场泰然,说话的节奏不急不缓,透露出他在行业内不容置疑的权威。
贺骞望着这样的穆晚言有些出神,谁能想到这样遥不可及的人物,会在夜晚抱着大腿掰开隐秘的骚穴在自己胯下哭吟浪叫呢。
像是怀揣一个巨大宝藏却无人可分享,真是令人产生幸福的惆怅。
“贺帅哥,看什么呢?”穆晚言的张秘书,走过来凑到他脑袋面前,等顺着贺骞的视线看清后可是吃了一惊,“你盯着bigboss在看啊?!”
“嗯唔,”贺骞嘴里含着果肉答得囫囵,等吐了樱桃核,眼睛仍没离开会场那头,漫不经心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咱老板很好看,不是么?”
张秘书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该说你太年轻还是后生可畏呢……这种话连老员工私下里都不敢说!”
“嗯?为什么?”贺骞挑起一边眉梢看他。
“难道你不感觉boss的气场值已经完全压过他的颜值了么?”张秘脸上写着‘还是tooyoungtoonaive啊’,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看在你长着一张极品脸却涉世未深的份上,友善提醒,可不要在开车时候偷瞟boss的脸,因为你的上一任,就是这么被fire的。
贺骞说哦,继续转回头,继续拈樱桃。
不过,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穆晚言刚看过来了一眼……嗯,耳朵好像有点变红,难道会场里很热?空调温度太高了?
好奇心令他起身,真的走过去欲对会议厅的室温一探究竟,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差点撞着人。
“抱歉。”贺骞连忙侧身让开。
那人没有介意,正准备抬脚继续离开,却对着贺骞的脸,步伐突然止住。
“你是……”
这声音听着很是熟悉,贺骞抬起头,待看清面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的脸时,顿时瞳孔微扩,面露一丝惊异。
“贺s……!”
在那个“少”字出口之前,贺骞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人拖到一边。
张秘书旁观了两人的互动,好奇地走过来:“小贺,怎么了?遇见熟人了?”
“对啊,”贺骞一边把人往厅外推,一边面不改色地回他,“多巧,碰上超~远房的亲戚了,我跟我表叔去叙叙旧。”
中年男人被贺骞推着来到走廊角落,无奈摇摇头,“我怎么就成贺少爷你的表叔了。”
“王叔,我是在您的眼皮底下长大的,您对我而言,已经远胜过一个表叔的身份。”贺骞站没站姿地靠着墙,略有诧异问道,“不过来之前我看过名单,没熟人啊。”
“老爷有扩展新兴领域的念头,让我来听听看,算是不请自来。”被叫做王叔的中年男子上下仔细打量了几番贺骞,似乎因为太久没见,激动得想上手确认,却最后仍是克制住,“贺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贺骞挠挠额头,半真半假地说:“我在……给重新融入社会做些适应和学习的准备。”
王叔不太懂,也自然不会跟他探究到底,只是转而劝道:“既然都已经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王叔,你不用劝我,也不要透露见过我,要回我自然会回。”贺骞直截了当,不欲在这多做停留,“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
王叔叹息一声,鬓边眼角已早早爬上岁月的痕迹,这让他面对年轻的贺骞时更显沧桑与落寞,“少爷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很放心,只是……”
剩下的话被一个拥抱所打断。
“王叔,谢谢你。”贺骞靠在男人的肩上,这个臂膀原来并没有他小时候以为的那样宽厚,但依旧温暖,“我走了。”
王叔愣了好一会儿,才将双手放上他背后,轻轻抱一抱他,“好,永远欢迎你回来。”
贺骞直起身,转身慢慢往回走,可没离开几步,又急匆匆跑回王叔面前,这次他更用力地抱紧了这个曾经亦师亦父的男人。
“王叔,这几年,我很想你。”
这一回,贺骞更快地听见了王叔的声音,还有一丝浓浓不舍的哽咽:“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
张秘书的话起了些作用,这之后不管是回酒店路上,还是三人坐上回程的飞机,贺骞都没再直视穆晚言的脸。毕竟贺骞自认还是个新人,多听听公司前辈的话总没错。
下飞机后,三人一起回到公司,不过,穆晚言让张秘书先出去,单独把贺骞留了下来。
接收到张秘书边离去边对自己投来同情默哀的视线,贺骞有些无言以对,他倒不认为自己工作上有什么过失,所以态度颇有些不在意。
“发生什么事了?”穆晚言语调平平,看似轻描淡写一问。他没有坐到办公桌后,仍站立着,只是贺骞太高,离得近时,他不得微微仰起些头。
“嗯?”贺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