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冷却沾染上的脸/梦见老板被上
着最终判决时,穆晚言终于开口,说出了这句话。贺骞以为的勃然大怒、兴师问罪和冷言厉色都不存在,穆晚言平静冷静得甚至过了头,贺骞担心地拿水过来,还不怕死地去碰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穆晚言有些无语,刚刚这人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扶我去浴室……你把床上收拾一下,让门外的人进来。”
贺骞“哦”了一声后直接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惹得穆晚言错愕地瞪大双眼,但也没挣扎的随他了。
等穆晚言穿着浴袍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屋子里已经围站着一小圈人,他把贺骞赶去洗澡,贺骞扔了条干毛巾盖在他头上,吩咐一句“擦干。”,然后才走进去。
一屋子的人:“……”
这就是拥有肉体关系后的亲密感么?还有你扔毛巾的对象可是大老板啊!big都要小写的bigboss啊!!
穆晚言腿还在打颤,必须得坐着,但丝毫不影响他一边听话地擦头发一边发布命令的凛然气势。
他先是给这些人发放一笔封口费,让他们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如果有人敢泄露出半个字眼,那么失去的将不仅仅是这笔金钱;再吩咐找出之前被他赶走的炮友,一顿深刻的教训是必定要给的,连同介绍的中间人一起;经由贺骞的前辈又了解到贺骞要应聘安保,于是动了动嘴皮,直接把安保岗位换成专属司机岗。
一屋的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他们不敢抬头去看boss浴袍v领处露出的点点暧昧红痕,更不敢把之前房外听到的叫床声安在此刻冷静发号施令的男人身上。
等贺骞出来后屋子里的人已经都走了个干净。穆晚言坐在单人沙发上揉着腰。贺骞走过去帮他按,他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充分休息过后,穆晚言在贺骞的帮忙下穿好衣服,临走前回头看他:“我叫穆晚言。”
贺骞一凛,反应过来这大老板竟然在自我介绍,连忙道:“我叫贺骞。”
“我知道。”
贺骞想应该是前辈说起过他的名字,便没再多说什么。
穆晚言又问:“会开车么?”
贺骞点头:“会。”
穆晚言点点头,走了出去。
“明天入职。不要迟到。”
贺骞:“嗯……嗯??”
成为夙言智控公司总裁穆晚言的专职司机,已经一个多月了。贺骞恪尽职守敦本务实,再不敢越雷池半步,避免一切和穆晚言视线相交/肢体碰触/车厢以外两人独处……等等的机会。实在不得已的时候就找人代班,唯恐再冒犯敬爱的老板。
穆晚言:……这就是你说好的不后悔?!
今晚有个应酬酒局,原本这种局穆晚言是能推则推,秘书也正准备帮他划掉,这次却被穆晚言一反常态地拦下。
他低头若有所思,最后吐出一个字:“去。”
晚上穆晚言从酒局上退出来时,特意吩咐贺骞进来接他。
他熏着一身醉意靠在男人肩膀上,闻到了久违的淡淡烟草气,埋头眷恋地蹭了蹭。
“哥哥,抱……”
许久没有出现的称呼再次响起在贺骞耳边,含糊不清的低冷嗓音却让贺骞半边身子都感到酥麻,脑子里嗡嗡一阵。
外人就见英俊不凡的司机搂着人怔住片刻,随后忽然弯身捞起穆总的双膝,在众目睽睽下将人抱走,大步离去。
穆晚言闭着眼偷偷勾起嘴角。
贺骞一路把人送回到家。穆晚言家大门的密码早在第一天他当值的时候房屋主人就直接告知给他,贺骞本以为自己根本没有记住的必要,想不到没多久后的今天竟真的派上用场。
他把人规规矩矩放到床上,老老实实掩好被角,其他什么也没有做,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刚走出主卧的门没多远,正准备离开的贺骞就听到房间里兀地传来一阵干呕声,没有办法,只得去厨房接杯饮用水再拿上毛巾打倒回去。
不想,原以为烂醉如泥的人竟抓着他领带把他扯到了床上去。
两人一坐一躺,贺骞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老板,气势却不因眼下的体位有所削减,他冷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现在到底醉没醉?”
穆晚言大腿轻轻挪动了下,用臀部感受着底下结实硬挺的腹肌,脸上酡红一片,还要装作淡定地问:“醉或者没醉,你会怎样?”
贺骞冷声:“醉了,就放过你。”
穆晚言喉结滚了滚,小声问:“没醉呢?”
话落,贺骞撑起上半身猛地坐了起来,突然的动作使得穆晚言不禁向后一仰,失措地扶住他的肩膀才堪堪保持平衡,随后双手就被贺骞反剪到身后,像个模范好学生一样,乖乖地挺起胸膛,迎接面前的人无形却霸道的威压。
穆晚言并不表现畏惧,心里却是没脾气了……上次男人就一只手困住他的脚腕,这次又是单手就制住自己,究竟是贺骞的手掌太大还是力气太大了?
见手里的人还有心思走神,贺骞的另一只手也悄然爬上对方的身体,隔着衬衫抚摸穆晚言平滑的胸部,仿佛揉面团似的亵弄起来。
穆晚言惊喘出声,又似乎感到羞恼般咬住了下唇,将声音堵在唇齿之后,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出言阻止。
贺骞低笑:“老板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在外面胡乱叫哥哥?还撒起了娇?”
穆晚言撇头,拒绝承认:“……没撒娇。想叫就叫了。”
见他还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贺骞的声音冷沉下来:“看来我得让老板知道,乱叫人哥哥,是要付出代价的。”拇指与食指挟住小小挺立起的乳头,狠狠一捻——
“唔啊——!”穆晚言猝不及防,背部瞬间拱起,浑身颤抖,泪水在刹那间涌出在眼眶中打转。
贺骞毫不怜惜地扒光他的衣裤,纽扣一个接一个纷纷崩落,从床沿一路滚落至地面。
蛮力的撕扯令穆晚言失去平衡地倒进了贺骞怀里,没有自觉的、奶猫似的软声哼道:“疼……”
贺骞:……你是巴不得我操死你吧。
将一寸不挂的穆晚言压在身下时,贺骞撑在他耳边,再度重申了一遍。他自认眼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穆晚言演戏做局害他的。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愿意不计前嫌的给我工作,我会永远记着这份恩情。”
穆晚言小声不满:……谁问你要恩情了。
贺骞:……
……别逼我破功。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老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就当你是说醉话耍着我玩,我马上走出这扇门,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否则,你需要明白,引诱我的后果是什么。”
穆晚言微微愣住,完全沉浸在了贺骞强压的气势之下,浑身、每一根血管都兴奋到战栗。
他揽住身上人的颈项,抬起一条腿,用光裸的膝盖蹭了蹭贺骞劲瘦的腰,脚后跟直接碰到贺骞的后臀,嗓音里像含了蜂蜜般粘腻勾丝的糖汁:“这次温柔一点,哥哥……”
贺骞:……艹!
他从底下捞起穆晚言的背,将人抬离开床面,翻身摆成趴跪在自己身下的姿势。
温柔而细密的吻不停落下,沾湿光裸的后颈与肩头,贺骞边亲昵地亲吻边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有一只手也同样忙碌着,仔细地抚摸身下人挺立起的柔嫩乳尖。
那里才被自己狠狠掐过,所以这次他格外轻柔,仅是用指腹摩擦着软软的乳粒揉圈、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