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把最大号当名片的男人/老板与司机的乌龙初上
度,心中忿恨:骚蹄子敢跟老子摆谱?还喊人抓我?不想挨操还出来约个屁!……大兄弟你如果被抓的话就对不住了!但要是够胆先把人干上一顿你也不亏!反正这之后的发展都与他无关,男人满不在乎地轻哼着,揣着兜晃悠离开。
……
穆晚言再次挂掉手机,就听到脚步声走近,还以为是那位未上岗的临时炮友去而复返,不耐开口:“你还想——”抬眼却看见,刚才还在脑内幻想的男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正打算退出房间的贺骞一抬头,眼前的景象难得令他一呆——柔软的洁白大床上正陷着一位裸身美人,黑发凌乱,肌肤胜雪,简直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都符合他的审美,特别是那张清绝冷艳的脸蛋,让贺骞的征服欲和侵犯欲激升高涨。
符合他喜好的美人+前辈准备的‘大礼’+玉体横陈在床上等他开苞……
贺骞气血冲头,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床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啊——!”穆晚言急忙向后退,乱蹬的两只脚腕被贺骞一只手掌轻易地握住抬高,动弹不得,男人另一只手则直捣巢穴,在穆晚言生涩的体内疯狂抽动扩张。
娇嫩的小穴哪里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就算几次为数不多的自慰穆晚言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而更可气的是,贺骞的手指竟在第一次进入就找到最敏感的那处,持续地往那一点上狠戳碾弄,穆晚言被这粗狂的指奸直接插得浑身绷紧去了一次,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嗯?就射了?敏感度这么好?”贺骞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否太粗暴。
穆晚言浑身瘫软急促地喘着,更加没有力气反抗贺骞了,他不知道贺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穆晚言不知道,他用着这样刚刚高潮过还噙着生理泪水湿红的眼角,一双长腿被人掐住脚腕抬高,露出还插着人两根手指的小穴的情况下,发出这样软软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疼爱。
贺骞的心里像是被羽毛搔过,痒得不行,右手默默将插进去的两根指头变为三根……
“你的手,怎么——啊呃!”穆晚言一惊,想坐起来,敏感点却再被击中,腰肢都不自觉抬高,又哆嗦着塌陷下去。
“乖,接下来我会温柔的。”贺骞亲了亲被自己捏握住的细瘦脚踝,舌头轻轻舔吻过脚背。穆晚言一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贺骞眼中此时的穆晚言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真可爱,脚背也这么敏感吗?”看来他今晚真是捡到宝了。
“唔……你、你不是……”穆晚言又回想起酒吧里的那一幕。
“我不是什么?”贺骞嘴上耐心问着,手下也继续不停地扩张。
“啊、哈啊……疼、手指、拿出去……啊啊、别插、了……呜……”
贺骞的三指不停抠挖插弄着,边观察穆晚言的反应,又青涩又勾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去玩弄穆晚言的舌头。
床上准备的套子有点小,贺骞勉强戴上,想着也好,可以延缓射精时长,多点时间肏干美人。
直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刻……
“呃啊啊啊——”穆晚言扬起脖子痛到失神,眼泪静静从眼尾淌落。
“啧,真紧!果然是处吗?”肉茎没能全部进入,还剩了半截凶相可怖的根部敞露在外,贺骞将穆晚言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上,慢慢压下去。想不到穆晚言身体的柔韧性也很好,几乎对折也没事,只是他此刻正因为第一次破处的疼痛而无声地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贺骞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别哭了,怎么跟我强奸你似的……”
穆晚言不知如何形容此时感受,强忍着才没有给贺骞一拳,边抽泣边冷声道:“难道,不是吗?”本是冷硬的口吻,可配上他兔子一样湿漉漉红红的眼睛,就和委屈撒娇似的,直接把贺骞可爱到了。
贺骞笑着忍不住逗他:“你越哭我就干你越狠哦~”
穆晚言:“……”勉强止住了泪。
但干还是要干的。
这么秀色可餐的肉体,傻子才会停下。
“听话,放松一点,哥哥保证让你舒服的。”
他缓缓沉腰,借着重力,把剩下卡住的部分也坚定地捅入这片秘密花园。
“怎么还、啊……等、嗯、等一下……啊啊……呜、别这么……呃嗯——”
贺骞呼出口气,终于是全部进去了,雏儿就是紧。低头见美人将手臂横在眼前喘气,知道适应得还行,便开始挺动起腰胯。
“……啊……哈啊……嗯……”
等插了几分钟后,穆晚言已经由最初的眉头紧锁,逐渐变得双眼迷离,双手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来回抓拽,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上。
“别乱动,”贺骞捧着几乎感受不到毛发感的光滑小腿,情不自禁‘吧唧’亲上一口,“真美。”
另一边的小腿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刺激,瑟缩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去,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一同抬起,并着放到一侧的肩膀上。
躺下的人如愿拢起双腿,却给肉穴中的阳具带来难以置信的紧致,夹得贺骞性欲暴涨。
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巨物仿佛粗胀了一圈,几乎要将他撑裂,穆晚言惊惧地哭叫出来:“呜……怎、么、嗯……变大、了……好胀、啊!不要……”
狰狞肉棒罔顾他的哀求,一次次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挺撞奸干,贺骞也不算善意地‘安慰’他:“乖,哥哥听不得‘不’字,你越反抗只会越受苦的。”这算是他霸道的床上癖好之一。
“不要、别那么、啊啊……呜……太、太深了……疼、嗯……”
穆晚言被干得声音都在颤抖,他挣扎地抬手,五指伸张,那动作似要求救,又像挽留,最后却只能无力垂下,徒劳抓扯身下的床单。初次承欢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骇浪惊涛般的性爱,整个人几乎都在崩溃边缘。
龟头戳到了骚点,肠肉被刺激得阵阵猛缩,贺骞甚至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射意,然后再更加快速发狠的顶插。
“……不、不行……呜嗯、太快了……哈……不要……啊、啊啊!”
“告诫过你了,禁止说‘不’。”贺骞沉下声音,下身的腰胯也越顶越重,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肉浪横飞。
穆晚言受不了地疯狂摇头,泪水也四处飞溅:“…啊啊啊!…啊、求你、哈啊……慢……嗯啊、慢些……我错、唔……错了……呜嗯、哥哥……”
心情瞬间因最后两个字而多云转晴,贺骞有些意外的挑眉,美人不仅身体是尤物,床事上怎么也能无师自通叫得这么好听?
贺骞抹掉他的眼泪,将人捞起来靠在墙上亲吻,穆晚言竟还一边抽泣着一边仰头顺从地启唇接受,贺骞心中觉得他真是太乖了。
“好了,我温柔点,好不好,嗯?”
穆晚言迷蒙着眼,听见贺骞温柔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才难为情地轻轻点头。
贺骞笑着又亲了几口,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轻缓许多,穆晚言的呻吟就像小动物一样的轻哼呜咽。
……
等穆晚言喊的人到的时候,两人正好在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候。贺骞没法再温柔了,摁着穆晚言的腰在脆弱的肉穴里发狠打桩肏干。
围在外面的一圈人看门打不开,还想再联系穆晚言时,就听到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床,听得所有人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