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对他有非分之想 微微微
是裸着的。”
“谁问你这个了?闭嘴。”
落雪搂住他的腰,轻缓地动着,挺立起来的男根抵在翘圆的屁股上来回抽动,落雪本身就是寒铁所做,一年四季都冷的如同腊月寒冰,蹭到那隐秘穴口时,他的穴是热的,霎时被异于常人的男根触碰到,身子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栗,这种激烈反差,竟让他心里发痒。
连带着落雪冰冷的触碰都让他心中升起一团火来。
“我会很轻的,你晕过去的话,我带着你逃会很麻烦。”
顶着他穴的男根他看不着,仅凭感受也能知晓尺寸不小,别没给他做晕先给他疼晕了。
落雪俯下身子吻着他的肩,纪雪和愣了片刻,便被疼楚惊的想要尖叫出声。
落雪捂住他的嘴,抬起头在他耳边低语,下身却是不留情的将有小酒杯大小的男根顶入紧致干涩的穴里。
“薛奉令会听见的。在心里骂我便好。”
我要把你折断特么的送去炼器房日日熔炼,让火焰烧你百年,出去,出去,别在动了……
纪雪和唔唔出声,他往前挺着腰想要躲开落雪,落雪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见他反应激烈,只进了小半便不在动。
炽热的穴肉被寒冰一样的男根侵袭,反而是他的穴肉要被融化,纪雪和难受的小声痛呼,他怕的是薛奉令来看见他被剑灵强奸,这也太丢人了。
落雪安慰地吻在他的脸颊,纪雪和真是缓了半晌才适应穴里的粗大男根。
他摇了摇头,示意落雪松开他的嘴,落雪照做。
落雪便缓慢抽动着,每一次都越进越深,纪雪和拽了几节锁链握住,使链锁紧绷后,他借着力气才压制住痛呼。
和他以往受的伤都不一样,这是难以启齿的,从那连带着脊骨都是酸疼。
直到顶到最深处,纪雪和额头薄薄一层冷汗,落雪倒是闲庭自若,还有闲心帮他擦去汗。
“还好吗?”
“别说了,趁我现在还能忍受你的下贱举止,快些做完带我走。”
落雪听他又骂,另一只手便往前摸着,摸到他同样挺立的男根后,一把握住,随后便摁着男根顶部,对着那马眼就是轻掐揉搓。
这可把处男纪雪和搞得坐立不安,想要往后去,反倒加深了落雪男根的侵入,往前去又躲不开这让他浑身发软的触碰。
而落雪,竟又挺着腰一下接一下撞着他的穴,前后都被玩弄,仅半刻,纪雪和便呜咽着射了出来,白浊少数喷射到他低着的脸。落雪这才松开他的男根,转去摸着他的小腹。
穴被撑开到极致,而落雪又是他人不可视,只能看见穴被无端撑开,看不见的男根往里挤着嫩肉,嫩肉又被抽出拽出,粉嫩的穴被无情贯穿着。
淫靡到声响在整个屋中格外清晰,有多次,他想着会不会被薛奉令听见,而这想法被落雪知晓后,反倒操的更狠更深。
初次就这么激烈,纪雪和眨眨眼睛,他的头脑已经混沌了,只能感受到穴被一次次捅进,甚至捂不暖的落雪因着持续进入他的穴里,男根也从冰冷变得和他穴中一样热。
原先疼感早已转变为快感,随着落雪又一次抵住他的花心,纪雪和忍不住仰起头,绷紧身子,男根处射出星点白浊,落雪见状,借着他高潮带来的收缩,又猛烈操干十息后,顶在他的花心射了。
精液尽数被穴吃下,随着落雪抽出,没有堵塞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滴落在地,纪雪和无力地跪坐在地,他垂着头,喘息着,发丝凌乱,身上满是属于落雪的味道,雪的那种冷澈味道。
事后倦意总是特别快,纪雪和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落雪以气化剑斩断捆住他的锁链,给他提好裤子披上外衫,为自己幻化出衣衫后,弯腰抱起昏昏欲睡的纪雪和离开此处。
纪雪和还不忘叮嘱他给薛奉令留下一份礼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