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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先生亲自教 (剃毛/强制深喉)

 

就去练。”

他目光落在旁边的暗室,“正好有现成的工具。”

他很得体,他不委屈。

陈稚生摸了摸他的头,楚兰亭便就势蹭了几下,耳朵尖蹭到他的掌心,红了。

他膝行着凑的更近,然后重新吞进去,把自己弄的干呕,很快压制住。

陈稚生抬手暗在他的脑后,指导他该吞到什么程度,楚兰亭记下,一次次用喉肉按摩,直到精液射到深处。

他双眼免不了的发红,抿唇将射到嘴里的那部分咽下,又将在嘴边流淌的抹去,陈稚生姿态悠闲,单手撑着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兰亭轻咳了一声,抬手掩着嘴唇,最后还是咳到胸腔震动。

看样子刚才就呛到了,忍到现在才咳出来。

陈稚生终于有点儿心疼,他消了气,让楚兰亭站起来,坐到他身边。

漆黑的头发沾上了薄汗,看出刚才的辛苦,陈稚生亲了亲他的耳朵。

“怎么给我当奴隶,先生亲自教你,好不好。”

陈稚生定下的鱼一类,不吃花生油豆油,只能接受橄榄油…辣了不吃,咸点儿不吃,甜点儿不吃…

陈稚生看到最后,觉得他是在找茬。

“为什么连牛奶都不喝。”陈稚生一边随手捏着楚兰亭的奶子,一边问着。

楚兰亭眨了眨眼,“腥。”

陈稚生松开手后,又在那上边甩了一巴掌,他把楚兰亭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让他的五官充分和自己的裆部接触,揉了又揉,才缓缓松开。

“这里不腥?”

楚兰亭的身体悄悄的软了下来,双手搭在他膝头,“先生的哪里,兰亭都喜欢。”

陈稚生扯过他的头发绕在手里玩,“给我把这些毛病改了。”

“会吐的。”楚兰亭小声地抗议,“真的不行。”

“跟谁说不行。”

楚兰亭见他生气,又想要撒娇,“先生打我吧,把兰亭的脸扇红,把我的屁股抽肿,好不好。”

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陈稚生的皮带,“我只吃先生的精液,好不好。”

陈稚生早就习惯了他说的这些淫词,不会轻易就被他勾的身下滚烫。

他捏住了楚兰亭的下巴,“不好,兰亭,这是奖励你呢。”

被发现了…楚兰亭瘪了瘪嘴,陈稚生看着他越是不情愿,就越是打定了主意不能惯着他。

“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你吐也行,吐多少就再吃多少,什么时候不吐了,吃够数量了,什么时候停。”

楚兰亭呆住了,陈稚生看着他这副模样,冷哼了一声,“觉得我说假话吓你?”

“不是。”楚兰亭连连摇头,又悄悄抬眼,“先生好凶。”

“还有更凶的呢。”陈稚生轻笑,“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么为难你吗?”

“不知道。”楚兰亭诚实道,他理解不了一点儿。

陈稚生抬起下巴,“因为我看不惯。”

“一个下贱奴隶,也配挑三拣四?”他抬脚踩在楚兰亭已经勃起的阴茎上,“你说,你配吗?”

“……”楚兰亭无声的喘息,在身下快要被踩软的时候,从唇缝里溢出了两个字,“不配…”

“你先生还没那么多讲究呢。”陈稚生稍微抬了一下,又重重踩下,“做我的奴隶,可不能这么矫情。”

“先生…先生…”楚兰亭连着叫了两声,额上沁出了细汗,满眼求饶。

“兰亭知道了。”

陈稚生慢慢的松开了脚,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到了床上,“舔。”

楚兰亭调转了方向,窸窸窣窣的在地毯上爬过,直到爬到他脚下的位置。

他挺着硬到把裤子撑起帐篷的下体,伸出舌尖舔着陈稚生的足尖,一根一根的脚趾轮着含进去,在口中停留片刻,像伺候鸡巴那样,用舌头做着按摩。

直到陈稚生逐渐起了困意,踢了一下,把他的脸踢开,“我睡半小时。”

说完后又大发慈悲道,“站着吧。”

楚兰亭小心降低着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退到了一边站立,安静的垂着头,视线落在陈稚生的脚上。

这么站着,还不如跪下,他像是一个…在不被使用的时候,就只能等着被开启的工具。

先生睡了,所以他也短暂的没有了任何的价值,等待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怎么办啊,他要硬死了。

先生,陈警官,陈稚生。

楚兰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闭着眼睛压下心底的燥热,直到坚硬的地方慢慢软下。

陈稚生有自己精准的生物钟,半个小时多了一点儿,他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过来。”

他朝着楚兰亭招手,等到人爬上床,直接揽进怀里抱着。

陈稚生嘴角噙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他并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也并不需要解释他一睁眼,看到乖乖在墙角站着的奴隶,心头跃起的畅意。

陈稚生的手摸向了脖子,把他戴了许多年的一条蛇骨链摘了下来,交叠三次,扣在了楚兰亭的手腕上。

他手腕太细,这样还是有点儿大,陈稚生用心的摆弄着,直到调整到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乖宝宝。”陈稚生夸奖他,半晌又道:“你要听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总之楚兰亭是能听懂的。

楚兰亭抬起手腕,在那缠绕在白皙腕间的链子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又把头埋在陈稚生的胸口,“我会乖…我听话。”

楚兰亭下了楼,到处在屋里走着,展现出一种介于亢奋和平静之间的状态。

他坐在茶案前,亲手泡了一壶茶,祁冬荣心疼的把茶饼收了起来,“三爷,您别糟蹋好东西啊。”

楚兰亭抬手掩住口鼻,轻咳了一声,走到廊下浇花,管家急忙夺过他手里的喷洒设备,“三爷,三爷,这不是水,这里是药。”

“哦。”楚兰亭转过身去,显得神色恹恹,没什么精神。

直到梅绫来了,盯着楚兰亭的手腕,哎呀了一声,“这不是陈先生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吗?”

楚兰亭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不过抬起手腕,用指尖摸了摸,“是吗?是他贴身的东西?”

“是啊是啊。”梅绫连连点头,“我眼神好着呢,绝对认不错。”

管家和祁冬荣对视了一眼,管家道:“我听说贴身的东西不能随便拿下来送人,看来在陈先生心里,一定是特别感激三爷的,也算是陈家人里少有的知恩图报。”

祁冬荣赶紧拉了一下他,“呃…不是什么感激不感激的吧,三爷和陈警官是莫逆之交,咳…这应该是表达了一种…一种对三爷的特殊感情。”

楚兰亭的眼睛眯了一下,转身就走了,梅绫无语的看着他俩,“正主按头让你磕,你们都磕不明白。”

晚餐之前,由陈稚生写的餐单送到了厨房,经由楚兰亭自己的手。

“最近天气好,三爷要在露台用晚饭。”陈稚生靠在门上,对着祁冬荣吩咐,“我收拾了一下,一会儿你们再去把叶子扫扫。”

“还有,地毯换一块干净的,顶上那个落灰了。”

露台,户外餐桌上,摆着清炒油麦菜,蒜蓉西兰花,还有一道番茄牛腩,汤是党参黄芪炖鸡。

他低着头喝汤,盛了一碗又一碗,陈稚生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给他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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