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被扇哭着求饶
身下人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黎子言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他就想出来了让对方出声的好主意。
“哥哥,虽然我说要好好照顾你,但黎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养个吃白食的人,对吧?”黎子言的手轻轻在兄长腻白如玉的皮肤上游走着,用诱哄的语气在黎序耳边低语道,“但哥哥的身子废物又下贱,我实在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能把哥哥派上用场。”
“除了这张床上。”
随着黎子言话音落下,黎序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他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不得不垂首看向痛感来源处,只见自己左边的乳头被男人狠狠地拉拽着,原本浅淡的粉色乳尖被掐得充了血,变成了一颗艳红的圆粒,配上他白皙的肤色,倒像是雪地缀了一株红梅。
“放开,放开——”黎序惊恐短促地尖叫着,他顺着拉拽的方向左右摇晃着上半身想要减轻痛感,但从旁观者视角来看,更像是在主动且放浪地把自己的乳尖送到对方手里玩。
兄长不自知的窘态让黎子言的心情更好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看着刚刚被扯起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禁玩心大发地在上面扇了几巴掌,直打得黎序喉咙里传来几声低低的呜咽。
“没想到哥哥不仅长着口淫贱的花穴,连一对奶子也这么骚。”黎子言用手按压住他的胸部,细细感受着两团柔腻的软肉乖顺地蹭着自己的掌心。黎序的胸部不如女性那样明显,但也不是一般男子那样平坦,更像是青春期刚刚发育的嫩乳,让人一只手便能拢起来揉捏玩弄。
黎序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刚从拉扯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又开始被人随意扭搓着亵玩,黎子言手上不似一般养尊处优的少爷公子那样干干净净,而是指腹上生着几处坚硬的老茧,他玩弄自己胸部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粗糙的茧皮滑过幼嫩敏感的乳尖,让黎序感到一股不可言说的酥麻痒意。
“唔……”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下,黎序唇齿间泄出几丝难以察觉的呻吟叹息,但这一切都被时刻注意着对方反应的黎子言收入眼底。
“哥哥,我就摸了几下,你的骚奶子这么就自己挺起来了。”黎子言放开拢在黎序胸前的手,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连奶头都变硬了,就这么喜欢被人揉吗?”
“不,不是的。”听到这些话,黎序的脸霎时变得一片绯红,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黎子言却很快将手向他身下探去。
刚刚触摸到小穴口,黎子言就笑了起来,他用手指狠狠地碾过阴阜处那道肉缝,然后抬起来展示给黎序看,只见几丝滑腻透明的液体粘连在他的指间,像是在宣告这具身体到底有多么淫贱。
“还说不是呢,只是随便玩玩了你的胸,奶子发骚挺起来也就算了,怎么连下面的小穴也馋湿了。”黎子言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粘稠的水液抹在黎序的胸口处,“家里有这么一个放浪形骸不知羞耻的哥哥,真是让作为弟弟的我感到头疼啊。”
“没办法,家丑不可外扬,只能让我这个弟弟亲自来治治哥哥这下贱的毛病了。”
语罢,不等身下人做出反应,黎子言再次抵开他的双腿,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一道狠厉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上面,敏感脆弱的私密处传来的强烈痛意使得黎序再次哼叫出声,他宛如一条涸水之鱼般垂死弹动着身子,想要从可怖的痛意中逃离出去。
刚刚还是干净粉嫩的小穴此刻已被那个巴掌扇得如一滩烂泥,本该保护穴口的外阴如蚌壳般微微开阖着露出里面鲜红柔软的嫩肉,顶端的阴蒂也好似被剥开的果实一般俏生生地挺翘在外面。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小穴,现在看来却和身经百战的娼妓一样没有半分羞耻。
“怎么挨了一巴掌,这贱穴还在发骚。”眼前淫靡的景象让黎子言挑了挑眉,“难不成这巴掌反倒把哥哥的骚屄打爽了。”
“这下子可怎么办,哥哥的骚病比我想得还严重,这样我只能再努努力了。”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几个巴掌再次落到了脆弱的屄口处,这几下依然没有任何留力,变成艳红色的穴肉被扇得如同果冻般不住得颤抖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在这样的攻势下,黎序只能啜泣哀叫着求对方饶过自己,剧烈的痛意让他难以忍受,但更让他不可置信的是,疼痛之余他的阴部居然真的涌出了几分快感爽意,难道自己的身体真如他人所说的那样淫荡下贱吗?这个认知几乎快把他的心理防线击溃。
“怎么能不打了呢,难道哥哥不想治自己的骚病了吗?”听了身下人的求饶声,黎子言收起了手,调笑似地询问道。
“我没有……”黎序看着黎子言眼中的玩味之色,硬生生地把那句我没有病吞回了肚子里,只能顺着他的心意改口道,“是的,我不……不治了。”
“不治什么?”黎子言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他警告一般得把手放在黎序的小穴上,继续问道。
黎序屈辱得闭上眼,但他知道不把话说出来黎子言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管多不情愿,最后也只能带着隐隐哭腔,服软开口道:“不治病了……不治我的骚病了……”
“呵。”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黎子言喉咙里溢出满意的笑声,他敛去眼里堪称疯狂的欲求之色,怜爱地抚摸着黎序挂满泪痕的精致小脸。
黎序将身体埋在床里小声地啜泣,下体经历过一番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后,此刻就像一朵艳红翻卷着的肉花,两瓣阴唇早已没有了合拢的力气,软泥似般委屈地朝两侧分开,红肿的肉穴不知羞耻地露在外面,如在呼吸一样微微翕动,不受控制地朝外吐露出一点粘稠水液。
“这贱穴被打得都爽到吐汁了呢。”这般淫糜景象看得黎子言身上火热,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身下人的好机会,“怎么能骚浪到这个地步,喜欢挨巴掌喜欢到连骚水都兜不住了,真是个没皮没脸的婊子穴。”
“对于这种不要脸的淫贱小穴,我们必须要好好管教才行呢。你说是不是呀,哥哥。”
“……”过度的羞耻让黎序发不出声来,他当然想要反驳对方,但浸满淫水的穴口带来了难以忽视的湿润感,让他无法否认这具身体切切实实在刚刚那场羞辱意味十足的玩弄下可耻地情动了。
“唔!”就在黎序还兀自沉浸在耻辱感中时,黎子言早已不满他的沉默,他拨弄着下面温热柔软的花穴,食指和中指稍一交错,两片花唇便被彻底分开,挺翘已久的阴蒂像是粒被剥去壳衣的果籽,赤裸得曝露在黎子言火热的视线之下,看起来如同一颗被雨打湿的幼嫩茱萸果,嫣红小巧又挂着暧昧的水痕。
黎子言对着这粒稚嫩柔软的肉珠轻轻吹了口气,看着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刺激都能让这它颤巍巍地战栗抖动,不免轻笑起来。只是笑意还未散尽,他便狠狠地掐向肉蒂的根部,指尖向上将它挑起又很快按下搓碾。在这样的磨弄下,原本苹果籽粒大小的阴蒂儿肿大了好几圈,如同一颗鲜妍的红豆缀在屄口上面。但黎子言尤嫌不足,他开始更加细致入微地捻动揉捏着阴蒂的每处角落,指腹的粗茧每刮过一次蒂尖儿的嫩肉,手下这具雪白娇美的躯体都会像过电般微微弹动几下。
这样的反应显然取悦了黎子言,他一边坏心眼地用指腹愈发频繁刮弄着肉芽似的蒂尖,一边欣赏着黎序在过量的刺激下唇齿间泄露出的阵阵低喘。
黎序感觉自己的身子此刻如同一块将要融化的滑腻脂膏,骨软肉酥到能陷进床褥里。他自幼便知道自己的体质与常人有异,因此对于性事相关的东西都颇为抵触,以至于人生的这二十多年里,别说自渎,除了必要的清理措施,他连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