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弄蒂喷水
爷因自己的出现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苍白,玻璃珠儿般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瞳孔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憎恶,无法否认,他看起来相当不愿意接受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登堂入室。
黎子言很是理解这份情绪,也觉得自己应该回敬给对方同等的恶意,然而在目光相触的那一瞬间,一个不合时宜的思绪却首先鼓现在他心里:
“这个人长得好漂亮。”
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然而他确确实实地对眼前人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好感,这份好感哪怕在认识到对方格外厌恶自己这个事实后也没能磨灭掉。
这份莫名其妙的好感曾让他感到无比困扰,他只能将其归结与同源血脉之间不可捉摸的吸引力。但很快,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结论。黎子言几乎是有些恼怒地发觉,初见黎序时的那点好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而是慢慢膨胀成了更为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如何排解这份诡异又出格的欲望,只能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寻求着与这位兄长的亲近。然而这样的努力总是适得其反,每一次希望能拉进关系的接触却总是会让黎序流露出嫌厌的表情。
要是能直接把他锁起来就好了。黎子言在经历数次挫败后有时会阴暗地想,发现自己被锁起来了后,黎序那张漂亮的小脸一定会吓得淌满眼泪,这个大少爷娇贵得很,肯定只要稍微一吓唬就会乖乖听话,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顺从得接受。
但是不管他有何种想法,在它们付诸实际之前,黎序便从他眼前消失了,他逃也似得离开了自己生活多年的家乡,从此销声匿迹,杳无音信。
那段见不到他的时间里,黎子言总是感到异常的焦灼与烦闷,他多次想要借助家族的力量去寻人,却总是被父亲冷酷得喝止。
“想想那时候,简直就像被哥哥抛弃了一样,我也很可怜呢。”黎子言看着尚在昏迷中的人,有些委屈得诉说着。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这个人现在重新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手下。
“真好。”他亲昵得用鼻尖蹭着身下人的脖颈,这种完全的掌控感让他的心浸满了甜蜜和满足,“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