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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马鹿王子、温情lay?)-上

 

有余。

寂静之中,三日月的头饰掉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两人这才分开。空气仍是极静的,却有一种淡淡的温情流淌期间。

“如何?继续吗?”审神者问。

“好。”

审神者向三日月伸出手,三日月将手搭了上去。然后被牵着来到不远处的床边坐下。

审神者单膝跪在床上,试着解开他的衣服,苦恼地发现完、全、解、不、开。

“三日月,你来?”

“哈哈哈…我也不会呢。”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审神者打破了僵局。他用手指点了点三日月的衣服,最难搞的外层就瞬间消失了。

“还真是吓了一跳呢。”三日月感叹。

审神者没有解释其原理。只是伸手解开三日月最后一层衣服。

他凝视着三日月,看着他眼里的弯月,惊叹着他的美丽。他不知道的是,三日月也同样折服于他的美貌:

月光从圆窗投射进来,给审神者镀了一层浅色的光晕。如神明临世。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随着俯身亲吻的动作轻轻地触碰着三日月的脸颊。

不痒,但勾人。

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就没有了。审神者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的印记。最后停留在胸口。

审神者好似很喜欢那里。吮吻挑弄,带起小幅的身体抽动和急促的呼吸。

或许是因为胸口之下就是心脏。乳尖被拨弄时,有一种空寂的感觉沿着神经蔓延到全身。仿佛世界远离,只剩下自己,以及眼前这个人。

三日月推了推他,想要拒绝这种感觉。

审神者顺势放开了他。因为情动的缘故,他自己的乳尖也已经挺立。在黑暗中本不明显,但三日月正在意着这点,不期然目光就定格在那里。

审神者背对着月光,光线不足之下,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三日月只能隐约的看到暗红的色泽。

审神者见他看过来,不在意地把已经散开的黑色襦袢拉开,送上前:“嗯…想玩吗?”

三日月用手指拨了拨。

圆圆的,弹弹的。

很有兴致的玩了一会。抬头看去,却见审神者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啊…不好意思,我那里没什么感觉。”审神者漫不经心地道歉。

没有人喜欢无用功。三日月也是。所以他果断地放弃了这里。他的手指向下,滑到黑色的短裤上。用手摸了摸,好像有什么半硬的东西在里面蛰伏。

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动作温柔,带着一些缱绻。这种慢吞吞的动作最是磨人。欲望轻易被唤起。同时被唤起还有一丝焦躁。

审神者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再分开的时候已经再度接管了主动权。

他将三日月推到在床上。单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动作流畅地解开他的兜裆布。有什么液体濡湿了他的手。

三日月已经完全硬了。看他还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完全想象不出来的那种硬度。

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管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

“可以吗?”即使在这个时候,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也会停下来。这是他的温柔也是底线。

“…可以”三日月的嗓音带着些迟滞的沙哑。

得到允许后,审神者分开他的腿,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探入闭合的入口。

很紧。仿佛不允许进入。但在他耐心的动作下还是慢慢打开了。

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三日月一边体会着身体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一边迷醉地看着月光下审神者认真的脸。

或许是酒意上来了吧,他觉得有些微醺的迷糊。

又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三根手指随意进出时,审神者结束了他的开拓。他把全部的手指抽出来,俯身一边吻着三日月,一边进入。

缺氧,和酒意麻痹了痛觉神经。本就轻微的疼痛被掩盖,审神者顺利地进入了最深处。

酒精的影响下,他们互相觉得对方体温有些高。

感知稍微回归的三日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自己被什么炽热的东西贯穿,有些烫人。身为刀剑,贯穿他人是常态,这却是第一次被什么东西贯穿。

审神者也觉得热。就像泡在温泉水中,包裹着,浸润着。

夜风拂过,两人的酒意被吹散了些。审神者开始动作。那是极具侵略性的行为。像将猎物压在身下的捕猎者。

挣扎被镇压,猎物发出悲鸣。

三日月无意识地呻吟着。审神者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带来极为尖锐的快感。

猎物的反应指引了捕猎者的方向。

审神者专注地试探着,直到确认方位。然后就是有技巧性地给予快感。

先是擦过边缘,让他充分体会这种快感。等他适应了,再不客气的直奔重点。

快感快速的堆叠。

每每快到高潮之时,进攻又变得缓和。反复推上高点又落下使三日月的身体变得愈加敏锐。

快感在叠加下几乎要变成疼痛。

“哈啊…”一声长吟。

审神者终于放过了他,和他一起体验了漫长的高潮。

欲望被满足后,两人都带着魇足的气息。

三日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把玩着审神者的长发。

审神者神色专注地看他玩。

身体疲惫到极致,思维也放松到极致。渐渐有困意袭来。

一夜无梦。

是日,千叶照例为出阵归来的队伍手入。却发现队伍中少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宗三直接带着伤离开了,没有跟着来手入室。

“若是审神者问起,就说我在那里等他。”——宗三这么说。

千叶听到这句转述立刻心领神会。手入完毕之后便径直来到了挂着鸟笼的树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跪坐在笼中的宗三。

听到他的脚步声,宗三低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您来了。”

千叶看着他的样子,却皱起了眉:原本整洁的衣装破碎,染着零星血迹。即使在笑,眉也轻微地颦起,那是忍耐着疼痛的表现。

“这副样子您不喜欢吗?”宗三歪着头问。

凭心而论,他带着轻伤的样子很美。原本就有些倾颓美感的长相,在脆弱感的加持下,变得更加靡丽。

“喜欢。”千叶不能否认这一点:“但这不构成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您喜欢就好。”宗三轻笑,看千叶一脸不认同,只好解释道:“伤是溯行军造成的,我不过是多留了它一会儿。”

千叶对此不置可否。飞身也进了鸟笼,并在关上门的时候顺便开了单向隔绝的结界。

他走到宗三面前,半跪着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刚想开口念出治疗法术的咒语,就被宗三用手指封住了嘴唇。

“我可以…请求您用灵力为我手入吗?”宗三的声音带着缠绵的尾音。

对于他这个请求,千叶挑了挑眉,接收到了他的讯号。

自从某一天他发现了自己的灵力会导致情欲,便在本丸中停用了这种手入方式。那之后,‘用灵力手入’便成了这个本丸里最直白的暗示。

千叶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宗三放在他的唇上的手指,如愿地看到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

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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