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的哥哥
肖家大公子失踪的第7天,肖二公子手持肖氏的百分之六十股份成为第一股东,稳坐肖氏新任总裁的位置。
而本该在庆功会上的肖二公子肖谦煦,此刻却穿着白日里的西装跪在自家别墅的院里,对着面前的冰格轻微叹气。
“肖哥,你家大少爷的原话是,门口跪着,冰化了让进。”程亦咬着口香糖摆弄手机。“你有门禁吧,可等不及这冰化了”
肖谦煦看了眼手表,离他进门的门禁还有15分钟,拿过冰格在手心掰成小块,含在嘴里,手心紧握,用体温加速着冰块融化,瞄着时间和冰块的融化速度,肖谦煦果断的将手中的冰块扔进西装里,让冰块紧挨肌肤,冰块化水,浸湿贴身的衬衫,仅仅的贴附在尚有余温的肉体上,刺骨的寒冷激的他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冰块的数量越来越少,肖谦煦的体温也越来越低,几乎难以做到加速冰块融化,索性冰块暴露在空气中也不像最初那么坚硬,最后的几块更是直接咬碎吞进肚子里。
程亦瞧着肖谦煦都打了个冷战,“我肖哥还是我肖哥啊,请吧。”
肖谦煦白了他一眼,捡起扔在地上的冰格模具进了别墅的大门。
“十点零一。”肖谦寻站在二楼的楼梯上,腕骨上的手表面向正要上楼的肖谦煦,“你今晚没有排尿的机会了。”
肖谦煦瞧着分针还有两小格碰到数字12的挂钟,果断放弃和哥哥讲道理,迈着长腿上楼,跪到哥哥脚边。
肖谦寻赤着脚挂着睡衣,脚踝上栓着一个内里用软皮包裹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条长长的锁链系着,连通在卧室里。
肖谦寻拖着铁链从楼梯口走回卧室外间,顺势躺在沙发上,肖谦煦跟着一路膝行,跪在沙发旁边,身子还没稳住,就被自家哥哥凉凉的看上一眼,看的他身子一抖,连忙剥去自己身上碍眼的衣物,从沙发茶几下拿出一枚纯钢的项圈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挂了项圈,肖谦煦放肆的爬上沙发将哥哥的脚抱在怀里,轻柔的按摩着舒缓精神的穴位,肖谦寻脚趾轻划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弟弟挺立的下体和鼓胀的小腹,踩着踩着来了兴致,左脚向下钻,迫使弟弟分开双腿,露出根部的锁扣和被藏起来的卵球。
卵球被刺激,肖谦煦手上动作一下不稳,正好按到哥哥脚骨上,感觉到触感不同,暗道要命,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做臣服姿态。
肖谦寻倒也不气,左不过人跪在地上,打骂体罚都是自己说了算的,把人晾着发慌的也不是自己,抬脚落在弟弟尚有鞭痕的后背上,照着伤痕的纹路用力,踩得跪在地上的人轻轻抽气。
“才两天没打你,就敢在我身上表达不满了?”
肖谦煦讨好的挺了挺腰,让哥哥踩得舒服些,知道哥哥没有真的生气,将毛茸茸的脑袋挤在哥哥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舔弄哥哥没苏醒的巨物。
“啪。”肖谦寻反手一巴掌打在弟弟脸上,让他狼狈的偏过头去。“惯的你?赏你呢?”
猜错哥哥心思的肖谦煦在心里打了个突突,哥哥一向不好讨好,这会放肆没能讨巧,今天可不好过。
“让程亦送上来2000l液体,怎么安排随你。”
肖谦煦深深吸了口气,自己每天只有两次排泄的机会,今天早上哥哥没赏,晚上的被扣掉了,因着今天有庆功宴,自己可没少喝酒,脑子想着,手上可不敢拖延。
“扣扣,外卖!”程亦将手中的灌肠袋递给肖谦煦,“500l水,1500的灌肠液,还有一杯牛奶,您收好!”
肖谦煦举着一堆东西进来,将温热的牛奶摆在肖谦寻手边,顺便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就着跪姿,将穴口展示给哥哥,一点一点的抽出卡在穴肉内的假阳,将灌肠液一股脑的冲进穴内,过快的速度让肖谦煦低低的呜咽一声,迅速解决掉哥哥的要求,他锁紧穴口,重新跪在哥哥脚下,将哥哥的双脚抱在怀里。
脚下微凸的小腹带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肖谦寻舒适不少,不顾其主人的难过,加重踩踏力度。
“哥哥求你,赏我两个塞子吧。”肖谦煦弓着腰紧咬穴口,将一股股的便意压回体内。
“忍不住了?拿什么换?”肖谦寻拿脚挑起弟弟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哥哥说什么都好唔。”肖谦煦舔了舔哥哥的脚趾,被警告的重重踩了一脚。
“去拿吧,前后都许你堵上。”
肖谦煦处理好自己回来,肖谦寻已经躺在床上了,被暖呼呼的被褥包裹着,已经酝酿出几分困意。
肖谦煦小心的解开哥哥脚踝上的铁链,将床上的软绳扣在铁环上,以便半夜不会吵醒哥哥,正要躺回哥哥身边,却被一脚踢下床。
“肖总,请问,您打算什么时间放我离开?”肖谦寻懒洋洋的支起身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
地上的人一声不吭,调整跪姿,微微低头,躲避和肖谦寻的目光。
“明天2500l,随你什么时候喝进去,喝完许你排掉穴内的水,带两个小时八爪鱼,都做完再回来。”肖谦寻得不到答案也不意外,把人拉上床轻柔的给他按摩小腹,揽着人准备睡觉。
肖谦煦整个人被哥哥的气息包裹着,甚至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胀痛的小腹,小心翼翼的环抱着睡在身边的人。
第二天一早,肖谦煦拖着沉重的膀胱从床上爬起来,避开在床上睡得肆意的哥哥,赤身走下楼梯。
程亦瞧见他,对他吹了声口哨,得到了一个敲脑的爆栗。
“肖哥,小妹传消息,有一批货里混了文物,大概今晚八点左右到港,怕卡在码头。”
“你让她早点到港。”
“知道肖哥有门禁,最快了。”
肖家本就是海运出身,海上的货物是大头,涉及到混入文物,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了,他必然是要去压船的。
“知道了,晚上你不用跟着,盯住这。”
程亦耸耸肩,示意肖谦煦好走不送。
晚上五点,肖谦煦喝掉最后100l水,抑制着反胃的呕吐感,将穴内的灌肠液排出,浸泡一天的穴口湿软泥泞,让八爪鱼轻松的探进穴口,拧动开关,八爪鱼外翻,制约的穴口。
八爪鱼是被肖谦寻都夸过很有趣的设挤,整体由软胶制成,像一个八条腿的小凳子,不使用的时候是笔直的,插入后拧动开关,八条腿外翻吐出毛针死死的卡在穴口,同时不断蠕动扩张穴口灌进空气。
肖谦煦已经彻底脱掉西装裤,掰开双腿,将穴口对准桌面上的针孔摄像头,双手抓着老板椅的扶手,忍耐着空气在穴肉内不断流动的冷空气。
老板椅上受责难的人紧闭双眼,穴口被异形假阳搅弄到透明,穴内的淫水堆积在老板椅上,唇边泄露出一丝丝软糯的呻吟,勾的摄像头另一端的肖谦寻眼光冒火,想想直接把人抓回来摁在床上。
一个小时熬过去,肖谦煦已经不仅仅只是压抑,甚至开始扭动臀肉,就着椅子上的淫水缓解后穴的空虚,口中的呜咽也换成一声声清晰的呻吟,眼含水光的对着摄像头,几近于求救。
“勾引我?”摄像头传出肖谦寻戏谑的声音。
肖谦煦难耐的摇头,毛针泡过烈性春药,前端被锁死,后穴又没有慰藉,哥哥不在身边,熬着熬着就带了几分委屈。
“行啦,真不打算和我讨饶?”
肖谦煦仰着头不去看摄像头,不是不想,是不敢,把哥哥锁在别墅,不许哥哥和外界联系,已经很过分了,只是身体上难熬就要和哥哥讨饶,他不敢,也不愿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