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入甄府小怜耻辱为奴
男人的胡子扎的她娇嫩面皮刺痛,那根肥厚的大舌在她口腔里贪婪地搅动,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其他胡人见首领如此,也开始跟着行动了。一个掰开冯小怜纤细的双腿,另一个蛮力扯坏她轻薄透明的僧衣,扔到草地上。
那么肥的奶子、那么细的腰肢、屁股肉嘟嘟的像桃子,粗糙的中指熟练地挑逗肉屄,插进阴唇搅动,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中原女人可真淫荡啊!一双大手争先揉上了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另一对大手拍打起肥嫩饱满的肉臀,那白皙的屁股上显出清晰的巴掌印。另外两个胡人没抢到,只能褪下外裤,眼热地撸动粗大的鸡巴。
“慢慢来。”首领吃够了那张香甜的小嘴儿,朝众人打了个手势。此次作战应急,没来得及带军妓,只得抓边境的中原女子泻火。中原女人又体弱,不耐胡人的大鸡巴,好几个被活脱脱草死了。
好不容易捡到一个这样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儿,还是温柔地玩弄吧。
更深露重、夜色浓黑。西北的风沙噶得人面皮生疼,正午还是穿纱衣的艳阳天,晚上草地就结了霜。将士们带的粮草和厚棉被不足,赤裸着精壮的肉身、躲在营帐里报团取暖。
“大将军,歇息吧。”副将忧心忡忡地看一眼远处狼烟烽火,从营房内取了件大氅给龙旗下的那人披上。
那龙旗下的人便回过头朝他挑眉,剑眉星目悬胆鼻,五官极富攻击性的美。他长发扎着高马尾,束了金玉冠子,额头垂下来一缕散发,给他华丽锋利的容颜,增添了丝柔和气息。
《甄嬛传》原着辫子头太丑了,作者把主人公发型改变一下,设定为架空清朝。
年羹尧眉头舒展、面色安然,只是狭而长的眼裂微垂。“我去看看。”年大将军步履如风,翻身上了他的的卢马,架马而去。他鼻间嗅到一股怪异的花香气,脂粉味儿,却并不腻人,很好闻。
于是他不自觉顺着香气方向架马走了。
却说被阿克萨士兵玩弄成肉玩具的冯小怜,情趣僧衣撕烂在草地,赤裸着玉体被扛到马上。小怜的胸乳、肉屄都红肿脏乱,腥白浊精黏在玉肌上。她心中很难过,装作被玩弄地晕过去,合上水盈盈的桃花眼儿,只是悄悄开了一条小缝儿,偷窥渐渐逼近的大清国龙旗。
远眺那匹名贵的卢马,随团龙旗渐行渐近。来者不是将军、至少也是个都尉,身份在军中必定显赫。冯小怜不想身子被丑陋粗蛮的阿克萨士兵玷污,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把系统商城的「丘比特之箭」抽出,对着来人射了出去。
一道似缀着鲜花的粉红色箭光朝来人侵过来。年羹尧下马,很轻捷地避开了这道花箭。那股引诱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顺着香气方向达达架马而去,看到一伙凶神恶煞的阿克萨士兵——骏马上被玷污的不成人样的,赤裸少女。
“救命……”那少女觉察到有人靠近,睁开一双含着水的大眼睛,很可怜地看着他。说的是汉话。年羹尧于心不忍。
年将军手起刀落,利索地结果了一队膀大腰圆、高大粗壮的阿克萨士兵。敌人的人头切西瓜一样,脆生生落地。
然后他解下大氅,披在那赤裸的少女身上。
赤裸的小怜——她寒冷的身体感到很温暖,滑溜溜、舒适的触感。于是她睁开眼,看到那位少年将军正翻身从马上下来。夜风起,他解了披风给小怜裹着,凉风就吹到他怀里,刮起他绣了朱红暗纹的衣摆,红衣胜血,更衬的他面如白玉。
鲜衣怒马少年郎。
人都喜欢好看的人。冯小怜本猜测自己「丘比特之箭」射中的是《三国》里虎背熊腰、方脸莽汉,没曾想是个如此英俊的少年将军,一颗春心便淫动了。
「丘比特之箭」选择了他,他这一世就命定钟爱于自己了。他叫什么名字?冯小怜闭眼,进「名器系统」察看「丘比特之箭」发射的对象:年羹尧。
冯小怜在「名器系统」察看:年羹尧,当今雍正朝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她用“清白”算计四姐姐,如今自己也没了“清白”,被他人耻笑。明兰可谓有口难言。
可是明兰也没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等着齐衡真纳了她入门为侧房。她还是要强颜欢笑、和盛家人一齐参加齐衡的盛大婚礼。
齐衡今日穿着精美婚服,衬的更加如琢如磨、面冠如玉。只是敬酒到了盛家人的桌席,他回避开明兰的眼睛,脸色有些尴尬。
盛家女眷对齐衡自然没个好脸色。如兰性格直爽、被宠爱长大,竟一抖手,将美酒打湿在齐衡领口了!齐衡的大红婚服濡湿一片深红,双眼又不知所措起。墨兰打圆场:我这儿有件速干的香薰,给新郎官用了罢。
墨兰成婚后在汴京开起了一间铺子:羊脂白玉阁。里头的胭脂、香粉、洗剂、口脂,都是用在「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的方子制的,其包装、质感、效果远胜于大宋朝流行的美容品。齐衡也多少听母亲夸赞过墨兰的铺子,便信以为真,跟着墨兰出了席,去客房取速干香薰。
墨兰进了客房,便插上门锁,红唇勾出个神秘莫测的弧度来。新郎齐衡被她妩媚的眼风一扫,心忽然怦怦跳了。
墨兰坐到拔步床上,自顾自脱了鞋袜和外裤。“四……四妹妹。”齐衡结结巴巴地看着墨兰。
墨兰已解开外袍、襦裙,露出红艳艳的肚兜了。雪白的呼之欲出被遮掩在肚兜里——齐衡自诩正人君子,侧过头,眼角余光却还是盯着那里看。酥白赛雪、丰如玉兔,和春梦中见过的一样美。
齐衡下身不争气的那处立起来了。他强行用理智压抑冲动:“四妹妹……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或许,你还心悦于我,我很感激,不计较。等你我出了门,还和以前一样。”
齐衡站在门口,推门就出来了。
他的脚步却如被黏在地上一样。
盛墨兰就半掩衣裳,娇娇地躺在拔步床上,勾人的眼看他。齐衡下腹邪火升腾。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将与之共度一生的娇纵、恶毒的妻子。想到抑郁寡欢、受尽嘲笑的心上人。想到前途叵测的国公府。最后想到眼前美颜妖娆的尤物。
没有人能拒绝诱惑,拒绝的理由是诱惑不够大。齐衡慢慢走到拔步床前。墨兰一把扯开他新郎婚服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