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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边和亲哥哥说话边被年羹尧玩弄排精/打脸甄远道N渣男

 

浣碧又一心愿达成。

知道冯小怜是真的有孕了,甄远道、甄夫人,以及随之闯进来的甄珩都乱作一团。

甄夫人伸出手去扇冯小怜的巴掌,她的好大儿甄珩挡在冯小怜面前,攥紧母亲的手。“娘!小怜怀了我的孩子。”

甄夫人被气得背过一口气。“珩儿!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娘已经为你相看了你爹爹上峰的女儿,你竟还——为了个贱种丫鬟气娘!”

“娘,我又不是不娶妻。小怜怀了我的孩子,”甄珩说,“我先纳她入门做姨娘。”

甄夫人大吼:“你若纳了她,就不要我这个娘了!”她给珩儿相中了礼部尚书的嫡次女,那位尚书小姐看中的便是甄珩家室低于她、入门后不轻易纳妾。若还未成婚就纳了一个大肚子的姨娘,这门攀高枝儿的婚事还怎么成?

甄珩却不懂他母亲的苦心。他厌恶地皱眉,反而看向甄远道,“爹爹,让我纳了小怜吧。长这样大,我只不过求你一件事。”

冯小怜水汪汪的媚眼望着甄珩,眼神里都是依赖。这大大满足了甄珩的保护欲,搂着冯小怜挡住他娘的唾沫攻击。冯小怜面上可怜,心里却一声冷笑。若不是她服用了「假孕丹」被误以为怀了孩子,甄珩早就权衡利弊、抛弃自己了!

冯小怜知晓自己的皮相美艳,可再好看的皮囊也只是表面。若只有外表,便只会沦为玩物。

美貌和心机、才华、聪慧任意一张牌组合都是完全的。

可美貌单出只是张死牌。

她身份卑贱,甄珩又对她只有情欲,馋她的身子罢了。幸亏用「假孕丹」制造出了个假孩子,攒了一张新底牌,才没被玩腻了身子、扫地出门。

冯小怜细细想来,偷瞥向甄远道。

甄远道呆呆地立在桌前,浑浊的老眼冒着精光。“珩儿……”他嗫嚅着唇瓣凑近甄珩,语不成句。“你不能纳,纳小怜,她是你的亲妹妹啊!”

什么?甄夫人这次听清了甄远道的话,“啊”尖叫一声、冲到甄远道身边厮打。甄珩也傻了,松开手赤红着双眼。

冯小怜美滋滋地看大戏。过了约莫半炷香时间,甄家三人达成共识,停止了厮打。

眼睛青肿、嘴角一抹血的甄夫人冷冷地走过来:“你是个孽种,留着对我们甄家都是祸害。”

甄珩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似乎想上前。甄夫人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像条狗一样乖的缩回去,全没了方才的男子汉样子。

“兄妹乱伦生下的孽胎不能留。明早就起来灌你喝了药——好自为之吧。”甄夫人拂袖而去,甄珩和甄远道跟在身后。

冯小怜冷眼目睹着。方才还一脸深情的甄珩都不敢看她一眼。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直勾勾了,甄珩灰溜溜地折回去:“流朱,你把小怜……妹妹她送到客房吧。”却是让流朱把冯小怜搬出他甄珩的睡房。

流朱充满同情地看一眼冯小怜,不敢忤逆大少爷的话,找了两个粗壮的老妈子,拖着“怀孕”的冯小怜进了甄府客房。

流朱看着美人儿鬓发凌乱、满面愁容的模样,有些犹豫地把嘴唇贴到冯小怜耳边,说悄悄话:“大公子对您那样爱宠,不会放着不管的。小怜小姐,您也是甄家的女儿。”

冯小怜扶了扶垂下来的绒花,叹了口气,“唉,那又如何呢?”

流朱道:“大小姐进宫封了贵人了,是宫里的娘娘!我们去求大小姐,她向来心善,不会不管的!”

冯小怜摇了摇头。甄嬛这个人,她还不知道?甄嬛的“心善”只限于能给她提供利用价值的人。对身份卑贱的人,她可是从没有善良呢。瑛贵人江采颦,被果郡王府送进宫固宠,因为长得太美被大清巨人三阿哥看上、猛烈追求,结果无辜惨死。

甄嬛的反应竟然是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她用“清白”算计四姐姐,如今自己也没了“清白”,被他人耻笑。明兰可谓有口难言。

可是明兰也没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等着齐衡真纳了她入门为侧房。她还是要强颜欢笑、和盛家人一齐参加齐衡的盛大婚礼。

齐衡今日穿着精美婚服,衬的更加如琢如磨、面冠如玉。只是敬酒到了盛家人的桌席,他回避开明兰的眼睛,脸色有些尴尬。

盛家女眷对齐衡自然没个好脸色。如兰性格直爽、被宠爱长大,竟一抖手,将美酒打湿在齐衡领口了!齐衡的大红婚服濡湿一片深红,双眼又不知所措起。墨兰打圆场:我这儿有件速干的香薰,给新郎官用了罢。

墨兰成婚后在汴京开起了一间铺子:羊脂白玉阁。里头的胭脂、香粉、洗剂、口脂,都是用在「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的方子制的,其包装、质感、效果远胜于大宋朝流行的美容品。齐衡也多少听母亲夸赞过墨兰的铺子,便信以为真,跟着墨兰出了席,去客房取速干香薰。

墨兰进了客房,便插上门锁,红唇勾出个神秘莫测的弧度来。新郎齐衡被她妩媚的眼风一扫,心忽然怦怦跳了。

墨兰坐到拔步床上,自顾自脱了鞋袜和外裤。“四……四妹妹。”齐衡结结巴巴地看着墨兰。

墨兰已解开外袍、襦裙,露出红艳艳的肚兜了。雪白的呼之欲出被遮掩在肚兜里——齐衡自诩正人君子,侧过头,眼角余光却还是盯着那里看。酥白赛雪、丰如玉兔,和春梦中见过的一样美。

齐衡下身不争气的那处立起来了。他强行用理智压抑冲动:“四妹妹……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或许,你还心悦于我,我很感激,不计较。等你我出了门,还和以前一样。”

齐衡站在门口,推门就出来了。

他的脚步却如被黏在地上一样。

盛墨兰就半掩衣裳,娇娇地躺在拔步床上,勾人的眼看他。齐衡下腹邪火升腾。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将与之共度一生的娇纵、恶毒的妻子。想到抑郁寡欢、受尽嘲笑的心上人。想到前途叵测的国公府。最后想到眼前美颜妖娆的尤物。

没有人能拒绝诱惑,拒绝的理由是诱惑不够大。齐衡慢慢走到拔步床前。墨兰一把扯开他新郎婚服的腰带,齐衡扑了上去。

这正是:

鸳鸯被里成双夜,偷情男女被翻红。

玉根不曾扫缘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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