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王墨兰/贵公子受辱/责罚新婚夜 彩蛋:B迫梁晗戴贞C
廷烨原地盯着她窈窕背景,眼神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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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墨兰转身后并不回梁家,去了自己开的铺子:羊脂白玉阁。这羊脂白玉阁开在汴京最着名的酒楼樊楼旁边,装修精美、陈设典雅,更兼内里售卖的鸭蛋粉、红颜桃花水、神仙玉女粉等,都是大宋没有过的美容圣品。墨兰以永昌侯府的名头给几家贵族送去试用过,效果奇好,“羊脂白玉阁”的名声便打开了,一时间门庭若市,京中贵妇名流趋之若鹜。
婆婆吴大娘子很是开明,并不拘女子于内宅,盛墨兰便放心做生意了。她翻看「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择了一个新方子:蜜羊膏。
墨兰遣丫鬟云栽拿了纸笔来,要把蜜羊膏的方子抄下来,做了来试用。云栽看了一眼那方子,脸红如滴血,“小姐……”云栽还像从前在盛家时候一样叫墨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见了这样的方子害羞。
墨兰打趣她,“这有什么,难不成你以后不嫁人了?”蜜羊膏:用白獭髓、百花蜂蜡、淫羊藿、依兰香料等比例合成的一方膏子。淫羊藿和依兰香催情,蜂蜡滋润、白獭髓防裂。是夫妻交合时干涩难行,涂来滋阴润阳、湿润滑行的润滑膏。
大宋男女成婚年纪小,洞房交合,夫妻性器发育不成熟,总会干涩撕裂,让女子苦不堪言。再说早已成婚多年的小夫妻,或没了激情和新鲜感、或男子人过中年雄风不再,女子甬道干涩是常有的。此时涂了蜜羊膏滋润,穴内化水、柔滑紧致,真是如回新婚时候。
墨兰抄完了方子,又看了两遍账簿,到羊脂白玉阁后房睡了一觉。她看着小窗外的月亮,想必此时齐衡正和那位嘉成县主洞房吧?自己的夫君梁晗也不知在何处风流,还好有贞操带锁着他那鸡巴,这脏男人也就只能看着、脱不了裤子染不了病。
墨兰陷入黑甜的梦乡,第二日醒的很早。昨日制成的蜜羊膏已摆上货架了,有几位贵妇红着脸买了去。云栽和露种忙里忙外接待、介绍产品,两人都又闹了个大红脸。
云栽装作不经意地对墨兰说,羊脂白玉阁人手太少,忙活不过来,该去招个力气大的伙计来。
露种附和道:今日西市有罪奴售卖呢。签了卖身契的奴隶最忠诚,比工钱招来的伙计好。正热闹着,去得晚,好的奴隶就被挑去了。
墨兰晓得她俩是害羞售卖蜜羊膏了。于是戴了面纱,跟着去西市看看,决定去买一个结实力气大的奴隶来用。
入了西市就近正午,日头渐毒。墨兰拿了遮阳的伞罩上,慢慢地走。买奴隶的人并不多,
大约是价钱不便宜。
她慢慢看过去:第一个摊位上专卖的女奴,女奴们穿着不蔽体的轻纱躺在草铺上,头发上都插着根稻草,表示衔草卖身的意思。
这些女奴的肌肤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发红,胴体上挂的布料里透出鞭痕和伤疤,焦黄的脸上涂了厚白的铅粉,和裸露发黑的脖子形成鲜明色差。她们媚笑地朝每一个游客抛媚眼,时不时遭上铺主一鞭。
盛墨兰只是走过这个摊位,那大腹便便的铺主便用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盯着墨兰衣裙下凸起的胸。墨兰忙加快脚步走了。附近两个男子议论声飘进她耳朵,“这都是被玩残了的妓女,卖的很便宜,搞不好有病。让好虐打、特殊癖好的人买的。”
墨兰走到第二个摊位前。这摊位是个精明的小妇人,奴隶们穿的也不脏,膀大腰圆、眼神憨朴。
据说都是某户富商犯罪后发落售卖的家丁。墨兰挑了一个一身腱子肉、高大如一座铁塔的男奴,相看他牙口,这男子滋溜出一口发臭的老黄牙,散发着恶臭——羊脂白玉阁的主顾都是讲究的贵妇,这等伙计去了,还不把娇滴滴的妇人们吓跑!
墨兰摇头走了。
云栽道:还需找个皮相好的伙计,招徕客人方便。
墨兰点点头,眼看着走到第三家摊位——这倒都是好姿色的!
为首的男子盘腿,蜷曲在草铺上。他一张玉面比画里的还精致、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半透明了。凤眼、修眉、樱唇。鼻子直挺高耸,冲淡了过分精致面孔的女气,是一种英武又不失柔和的好看。
和他俊美若仙的脸孔不符合的,是他精壮的一身肌肉,在半透明纱衣下纤毫毕现。腰肢劲瘦,下身那处虽软着也沉甸甸一大条……墨兰有些口干舌燥,不难想象,被这样雄伟一条巨龙入进去,该有多舒服!
还有这样的货色!比汴京第一美男的齐衡还好看呢!买来当伙计,她的白玉阁还不被挤爆?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奴么?买来作甚么?”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奴,那样的仙姿俊色,出落在奴隶摊子,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头发。墨兰倒吸一口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出。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美貌男奴傻呵呵地跟着走,凤眼锋利,眼神却纯真如童子。
这是……失忆了么?
墨兰心下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出一副风流淫臊的样子,腰肢一扭、媚眼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二两银子,姑娘牵着永奴回去吧。”
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