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鼠胆
喜的小畜生——尤其在楼艋舟趁他恃宠而骄享受爱抚时掌掴他,他会突然委屈,噙着眼泪爬回来,缩着脖子把脸颊在自己的肩上蹭一蹭,忐忑地伸着下巴贴回楼艋舟的掌心里。这时的满足感远超正常情况下皮肤饥渴症被缓解能带来的。
于是他伸出手,抓上孤觉微长的头发,解开他脑后的口球扣,语气嫌恶地对那只可怜的小狗说,怎么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嗯?下次把小狗的嘴打烂,缝起来,再用胶带贴好,吃的东西直接用胃管灌进肚子里,把你绑在地下室里关到脱水,好不好。
说罢他将狗头摁在地上,用和水泥地面的摩蹭擦拭干净他脸颊上的血水,这期间他听见孤觉小声地叫主人,接连不断,喊了十几声,再拉起来时他发觉鼻尖上被蹭破了一小块,整个眼珠子都红了,但他的脸颊干净了,还是那副可爱模样。
楼艋舟轻轻搔了搔孤觉的下颚,孤觉却在下一瞬被抽得摔出去,勉强让手肘磕在地上才不至于臀着地,但左脸上的痛经久不衰、蔓延全身,甚至比脚心的伤更让他痛苦,他又不敢去捂伤,颤着脱力的手臂爬回去,调整姿势再跪好。不出意料地,被扇摔出去时又一阵大脑嗡鸣,这一下他连恢复神智都缓和了十余秒,视线发黑时还在迷乱地寻找楼艋舟,他不自觉张开了嘴喘息,忽然一瞬间浑身发冷,冻得他上半身全在痉挛,耳鸣让他不断提高声音喊,主人!主人!
朦胧地,他感受到了来自头顶的抚摸,想必是自己爬回了原本的位置,他满足极了。
楼艋舟好整以暇看着他,孤觉的反应比他以前养的这么多狗都要可爱,因而有时候他不会吝啬自己的触碰,指腹摸过脸颊,撸狗一样顺着前额往后走,最后落在他屁股上,揉搓时部分瘀血散去,透红发亮。
在他贪恋其中时,肚腹处被一直蹭着乳尖的皮鞋的硬顶尖狠狠向后踹,他无力反抗仰倒在地,双腿还折在身后,脚掌与臀瓣伤贴伤,那只皮鞋从他最柔软的肚皮上往下踩,腹腔几乎陷下去了一半,他的冷汗瞬间布满前额,钝痛混沌绵长,他感觉肚子要被踩烂了,只能活生生忍着。
快昏过去时,孤觉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人捉住了,拎起来,甚至没有拥抱,他被强制蜷缩着塞进一个狭窄的熟悉的空间,腿间的束缚带被取下,然后他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上锁?狗笼?!他刷地睁开眼瞬间清醒,浑身的颤抖带动整个笼子铛铛作响,手指扒在铁笼的杆上,“主人!主人小狗求求你了,主人不要把我留在这里呜,嗬,主人,小狗的狗爪子好痛,能不能主人,主人主人不要走!!主人别走!!”
楼艋舟关上了灯,把地下室的门关上了,机扩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无限放大,在孤觉空白的思绪中也无限放大,他被恐惧盛满,闭上眼不敢看任何东西,极度无助的孤觉如往常一般蜷缩起来,臀伤被挤压出血。
孤觉委屈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