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做
又做春梦了,汪晨荷早就知道,只要一到周五,他就会在梦里跟李达昌做爱。
梦里的李达昌也是不苟言笑的,他会臭着一张脸,一边骂他野种,一边拉开他企图并拢的双腿。
腿间已经湿润一片,畸形的花穴淫水泛滥。他不想让李达昌看到他完全未发育的小巧花茎,但李达昌每次都拍开他的手,非要他把不堪的地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为什么这么湿?”
“我,我不知道……”他这么说着,感觉到花穴又涌出一股淫水。
这淫荡的一幕刚好被李达昌看见,他看到了李达昌脸上嘲讽一般的笑。
“对、对不起……”汪晨荷不堪的用手捂住脸。
手也被李达昌擒住。
汪晨荷的手腕纤细,手指修长,白底青的翡翠手镯戴在他手上,显得他又娇又媚。
李达昌见了这小三的遗物,眼底的冷漠更甚。
汪晨荷不要看见李达昌眼里的厌恶,主动挺身亲了亲李达昌的嘴唇。
“哥,哥。”他挣脱了手,主动去掏男人的胯下。
他很高兴,男人的胯下早已勃起。
李达昌不爱接吻,没关系,愿意把性器给他含也是一样的。
汪晨荷握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性器,虔诚的舔弄起来,只要他把这根粗壮的性器舔舒服了,这根粗壮的东西就会把他操得爽上天。
“好吃吗?”
“唔唔……好吃……”李达昌不仅身高优势,连性器都比一般人优势不好。汪晨荷含不下,就用舌头包裹,吸吮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撸管,一只手按摩下面的囊袋,顶着一张谄媚的脸给李达昌口交。
感觉到李达昌的手摸到花穴,双腿更是自觉的分开,阴阜挺到男人的掌心,“哥。”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男人的手指分开了两片阴唇,找到了尚未苏醒的阴蒂,打着圈的搓揉。“知道我是你哥还让我操你的逼,贱不贱?”
“贱,贱逼给哥操……”情欲上头,汪晨荷也顾不得纲常伦理,“哥哥喜欢操就操。”
“真是条骚母狗。躺下。”
汪晨荷听话的躺下,自发的抱着腿花穴大开。他的哥哥要操他了,光是想到那种爽利,他就忍不住高挺腰肢,花穴翕张。
成年男人黑紫狰狞性器抵上粉嫩娇小的花穴,连扩张都不用,龟头强行挤开了嫩逼。
龟头破开紧密的甬道,汪晨荷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轻声求饶:“有些痛……哥慢点。”
“这逼太紧了,畸形的东西就是麻烦。”嘴里这么说着,李达昌到底还是慢了下来,粗硬的性器缓缓捣弄,捣得花穴淫水四溅。
不仅男性的部分完全未发育,汪晨荷连女性的部位都还是幼女形态,逼肉粉白,一根耻毛都没有,被男人的东西插到了底也才吞了半根。
李达昌在他畸形的阴道动了起来,只是轻插都已经惹得他呻吟乱叫:“哥,哥……”
“这逼差女人的还是差远了。”
被李达昌这样情评价,哪怕是梦里,汪晨荷还是有些伤心。“是晨荷不乖……呜呜,哥哥将就着用一下。”
黑紫的茎身在粉逼里面来回耸弄,带出的淫水不消片刻便湿了床单,汪晨荷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被吃不消的肉茎捣得死去活来。
“哥,哥……好舒服啊啊啊……”阴道抽搐着,汪晨荷腰肢上挺,想要李达昌操得重一点。
李达昌呼吸一深一浅,延长弟弟的高潮,他挺腰打着圈的研磨那处逐渐舒张的芯子,就是不往舒张开的芯子里捣。
淫水泛滥,发肿的阴唇跟充血的阴蒂都已经糊上了一层爱液,汪晨荷腿间一片沼泽,变形的花穴如同吞了一头巨兽,露出里边的殷红。
他被操翻了逼肉,磨开了宫口,阴道抽搐却得不到最后的痛快!
“哥,哥……”
“你不准我操你宫口。”
“可以!可以……呜呜,哥操操我!”以前他生怕那骇人的东西给他捣坏了,所以不让李达昌碰那儿,可做得多了,他就知道被操到那处才是最爽利。所以现在换他挺着逼肉去含李达昌的性器。“哥,你可以操进来……”
“被操了子宫,你不怕怀个畸形胎吗?”
“不会、里面没发育好,不会怀孕的。哥,你操操我……啊啊要到了!”
感觉到汪晨荷已经到极限了,李达昌用力顶开阴道深处的芯子——“哥啊啊啊,宫交了……”
硕大的龟头被深处光滑的小孔咬住,李达昌也差点破功,“母狗,居然勾引哥哥的鸡巴来操你的子宫,这叫乱伦你知不知道?……这害人的芯子,我操烂她!”
如果说先前是游刃有余的浅插,这会儿汪晨荷就有些受不住了,李达昌的性器贯穿了他,高频率的耸弄让他几乎失禁!
“哥、哥慢点!”进去了!宫腔又酸又胀,被男人的性器强势侵犯,甚至在性器拔出时发出了啵的爆破声!
啪啪啪,囊袋激烈的拍打在湿透的臀肉上,直到插入了子宫,李达昌那根才算完全没入了花穴。
“哥我要坏了!啊啊……”臀部不自觉的收紧,汪晨荷爽得下肢乱蹬,呼吸急促:“哥不行了、子宫要被顶破了……嗯……”
本就紧密的阴道更加难插,李达昌按住身下欲躲的胯骨,一次次将自己送进深处那处软芯,终于,在泛滥的甬道里感受到了汪晨荷的高潮,他的阴道在拒剧烈收缩,茎身的前半段也卡在了痉挛的宫颈里。“哥……呜呜,……”汪晨荷发出尖锐的呻吟,大量的热液浇了李达昌一龟头。
春梦不到半夜不会停歇,高潮后的汪晨荷软着身子换姿势,李达昌的鸡巴插在他的宫颈里转了一圈,要他就着这个姿势下趴,只剩屁股高高翘起。
这回是真像了母狗。
淫水决堤似的从两人的结合处挤出,这回轮到李达昌玩。
李达昌像骑马一样的骑弄他,操得他小腹顶出龟头的形状,高强度的操弄让他下身酸软。他跪不住了,李达昌还会惩罚的扇打他的屁股,将他双手押在背后,脸颊在枕头上磨得通红。
最红的还是身下那处被操干的地方。李达昌磨她抽她,撞得她汁水四溅,见她殷红烂肿,索性称她“烂桃子”。
“哥,哥,受不了了……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汪晨荷已经高潮了好几波,但李达昌还未射一次。
“你要去有什么用?畸形的逼又生不出孩子。”
男人说着,又在他阴道里耍流氓——不是耍流氓是什么?只给捣不给精。
不过他有办法让男人出精。
混合着再也受不住的呻吟,汪晨荷的腰肢欲拒还迎的扭动起来,他挺腰挨操,一次次用自己宫颈的小嘴去含李达昌的龟头。他知道这样深的角度能让李达昌的鸡巴完全插进来。
果然李达昌受不住这撩拨,捧住汪晨荷雪白的臀肉冲刺起来!
结结实实的操弄次次捣入汪晨荷稚嫩的宫腔,把汪晨荷爽得淫水直流,双腿再也跪不住,只能被李达昌钉死在床上授精。
“啊啊哥好厉害……把晨荷,操、操坏了……”
李达昌射了好多。
汪晨荷早上醒来,腿间仿佛还有被异物充满的怪异感。他深知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从青春期伊始就对两性之间的事充满了好奇,每次跟同性相处,脑海中就自动会联想到那方面的事。
后来汪晨荷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叫“性缘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