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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梦

 

,在杂役身上抹了抹,擦了个大概。

想了想,他又道:“若是好得慢,你来小鹤峰寻我,我给你上药。”

杂役还没回答,崔冉澄便感到一股大力扯着自己的手臂往上,起身对上的便是白曲审视的目光。

“摔个跤把腿摔坏了?站不起来了?”

崔冉澄知道白曲这是嫌弃自己给他丢脸了,认错道“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白曲冷哼一声,目光扫过躺在地上的杂役,随手丢了袋子钱在他身上,拉着崔冉澄离开。

崔冉澄跟在白曲后面,悄悄回头看了眼杂役,那人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回望了他一眼。

崔冉澄赶紧回头,心中只道是白曲辱他,可别记恨错人了。

按理来说,崔冉澄当是外门弟子之一,可因为与白曲一同入宗门,他又堪堪被提到了内门的边缘,与内门弟子一同听习讲课,吃穿用度也不差,却没有师父教导,也没有精修某道,于是他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说起来也算是仅有此人了。

小鹤峰如其名,是云来山的一个小峰,灵气不多,只有崔冉澄住在那。

白曲下午匆匆办什么事情去了,崔冉澄便回到了小鹤峰。

近日他身体总有些奇怪,可是却看不出来任何症状,因着身体比较特殊,他未曾去医庐寻医,总是自己看顾自己。

他小心掩上房门,脱去外衫,扯开中衣,褪下裹胸布巾,白嫩的小乳颤了颤,崔冉澄感到有些瘙痒,便轻轻用手抓了抓,那不知羞的乳头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便是奇怪在此处了,从前都未曾出现过这样的状况,而近日来梦中愈发频繁出现情事,他的身体也敏感了起来。

匆匆上过止痒的药膏后,他穿戴好,随后便去了后山。

后山鲜有人至,这里灵植丰富,崔冉澄被安排来此处采集常见药材送往医庐,以此换取采买钱财。

这差事不算难,但他时常会遇到突发情况,比如第一次采药就被蛇咬,再比如上一次误吸瘴气,天黑才醒来,采的药也尽数散落,若非那一次没有换到钱,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又来采药。

好在这次异常顺利,还被他发现了几株稀有的灵草,要不是他在炼药一途上毫无造诣,这几株仙草定是要收入囊中的。

医庐今日分外冷清,值守弟子也不见几个,只有凌孑道长在内院翻阅书卷。

凌孑道长素来冷淡,脸上甚至从未出现过其他表情,崔冉澄反而最不怕他,至少这人没有格外厌恶他,换言之,凌孑道长看上去厌恶所有人。

“见过道长。”他将今日的药材放下给凌孑道长过目,又特地拿出被包裹好的仙草在桌上打开。

“今日运气好,碰见了这个。”

凌孑扫了一眼,略一点头,拿出一袋铜钱置于桌上。

又一挥袖将东西全收了起来。

崔冉澄道了声谢,提起钱袋子和背篓便要告辞。

谁知凌孑忽然看向他,浸雪似的眸子浅淡,看不出情绪。

“等等。”

崔冉澄吓了一跳,身体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不怪他,他也没想到凌孑道长会说话,毕竟凌孑能不开口绝不开口,有人在宗门一年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运气好,听了两次,这是第二次。

凌孑道长声音也像冰雪,冷冷清清的,动听又冰冷。

手上陡然贴上一股冷意,崔冉澄再次吓了一跳,凌孑道长竟然在为他搭脉?!

他一时之间难以置信,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凌孑收回手,转而递给他一个瓷瓶。

“寒气入体,一日一粒。”

崔冉澄接过瓷瓶,一时之间傻愣在原地。

“……多谢道长!这…我要……”他还未问出口,凌孑便挥了挥手。

这是要他走。

崔冉澄心中复杂,朝他作了个揖便回去了。

回到小鹤峰他心中还在想着这件事,也没心思做饭,服了药便早早入睡了。

那个人又来了。

在梦里崔冉澄想起来了,前几次也是这样,不管怎样反抗都会在梦里被人亵弄。

他身体紧绷着盯着那个模糊的身影,今次那人却反常地没有接近他。

他们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只是这道雾越来越淡,渐渐挡不住那身影。

崔冉澄心中越发紧张,忽地眼前一黑,看不见那身影了,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了。

濡湿袭上胸乳,绕着透红的小头儿打着圈,酥酥痒痒的感觉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打来,崔冉澄檀口微张,双腿不自觉地紧闭。

忽地一拧,乳尖一痛,崔冉澄轻哼出声,那乳儿越发硬起来,一道气流打在他耳边,崔冉澄听见轻飘飘的“淫荡”二字。

他受不住地喘了一下,双腿间强硬地探入一只手,摸向紧闭的阴唇,却拉出一丝黏腻的水液。

崔冉澄听见一声极轻的哼笑,接着阴蒂就被狠狠刮过,像是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崔冉澄难受地呜咽两声,腿间也变得湿淋淋的。

有什么就要来了,崔冉澄的身体极度紧绷,未曾开拓过的花穴翕张着,像是在等待什么。

就要来了,那舒服的……他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冷汗漓漓,腿间也湿淋淋的。

又……又做春梦了吗?

他面色微红,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他看向窗户,一片夜色。

谁会在晚上来找他呢?

崔冉澄来不及打理,只套了条中裤便去开门。

欠了一份人情的脸。

练武场地那个杂役遵守约定,来到了小鹤峰,头上还缠着渗了点血的绷带。

崔冉澄拢了拢衣襟,将人请进来。

杂役仍是那副样子,穿着破旧的衣物,久未修剪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前面垂下来遮挡住视线。

“你已去过医庐了?”

崔冉澄背过身草草系好衣服上的系带,边蹲在柜子旁拿药。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转过身来时摇了摇头。

崔冉澄看他这个样子,心中颇有疑虑。

“你莫不是新来宗门的?”

他打开青瓷小药罐,检查了里面还剩大半的药膏。

清涩的味道泛过鼻尖,崔冉澄将盖子盖上。

杂役垂着头,却是开口了:“我……昨日被收留。”

怪不得不认识自己,崔冉澄心中冷哼,想来是还未曾来得及同其他人打听。

想到这些人都是一样,态度也都转变得令人叹服,他心里不免有些冷硬。

“……我,没有钱,自己包扎了下。”

他的声音有些艰涩,像是许久未曾说过话。

这崔冉澄倒是没想到,他上前扶着他的脑袋查看,纱布应当是用过的,洗了不止一次,上面的血迹是新沾上的。

他一一拆下来,看见这人后脑的伤口,又想到了今日在演武场的帮忙,动作还是轻上几分。

“你今日光问了我的名字,却不自荐。”

崔冉澄提起这茬,慢慢从小瓷罐中轻轻搲下一点药膏聚于指尖。

这膏色泽白润,质地清透,敷于伤患处见效极快,平常崔冉澄都不怎么舍得用,不仅是因为品质上乘,它还是大师兄赠予自己的。

他在掌心敷热化开一点,然后轻轻点在后脑勺的伤口上。

“我叫段瞑。”

崔冉澄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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