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导演站着含着Y体跪趴在室外的草坪上
林舒婷被清洗了数遍,又分别对阴道和肛口做了润滑、塞入根据她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硅胶塞子,以保持私处干净、润滑的同时不至于过分紧绷或者松弛。
她在人的帮助下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来自奢侈品牌黑色短裙,走出此处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期间明处暗处的长枪短炮她心中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事情会被段霆越很好地压下来,更是作为有朝一日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带到了一处豪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低沉的纯音乐声若有似无,莹莹绕绕,一个中年模样的风流男子坐在吧台前示意她过来。
“柳导,您好!我是段总介绍来的……”林舒婷边说边谄媚地凑上去,柳林还未有什么露骨的暗示,她竟然就蹲了下去,也不管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根本就是真空上阵,拿脸颊轻轻蹭着柳林的大腿,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柳林带了几秒,却是来了兴致:“我还想着就算不是小白花起码也不会是这种货色。”
林舒婷确乎是没有被告知柳林的喜好,但她明白一点,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来事业生活上的坎坷挫折,被男人在床上操弄的几下实在不值一提。
“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林舒婷边说着,一杯酒就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酒液,那是一杯她品不出来的名酒。
她被一手提起来,上半身伏到了吧台上,摆成一个被肏干的姿势。
冰凉的臀肉被男人粗糙而带有温度的大手拨开,私密处风景一览无余,那处的嫩肉还在吮吸着硅胶塞子。
柳林拔出塞子,嬴荡的露水沾了他一手,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神情之间仿佛在感慨身下女人的骚浪,伸手抹到了她的脸颊上。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羞耻感让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消失不见,“后面空着……很难受,柳导帮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摩擦起双腿,以谋取一丝快感。
柳林也不多言,提枪就上,私处早已被之前的一系列操作润滑的极为舒适,他的男根决不能算是小,但也不惊人,很轻易就进去了。
“嗯……嗯啊——”林舒婷全身随着火热的入侵也火烧似的红起来,像喝醉了一样。也许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嬴荡,愉悦的高潮占据大脑,她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也顾不上此刻身后的男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她正毫无尊严地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单纯地成为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
“好……好爽,好快啊啊啊啊——”羞耻的浪叫从唇齿间喷薄而出,更是助长了二人的兴致。
柳林抽插几十下后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正面看就像是骑着一匹母马,腰前后晃动着推送着阴茎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几乎要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袋摇晃摩擦着阴部。他一边肏干着,一遍扬起手抡圆了胳膊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着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雪白的屁股如今俨然已经泛起青紫。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赏给你,啊?”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到。
林舒婷在如此高强度的冲击下神志早就随着涓涓流出银露一起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无了礼义廉耻:“要射给我……要您的精液……射进,射进我的穴里。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如愿以偿接下灼热的精液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她的穴含着柳林的阴茎,渗出丝丝白色的浓液,发丝被香汗黏在脸颊上危险凌乱,尽管身后的人动作已经停下,她却还小幅度耸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柳林的恶趣味当然不止于此,他说着指了指玻璃落地窗外的草地:“含着这些东西,不许流出来,脱光了去跪趴到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林舒婷脱得精光,连内衣都没留,手肘撑地,腰部下塌,屁股耸起来,吹着半夜有些凉意的丝丝冷风跪在室外的院子里。两只柰子因为没有胸罩的桎梏,肆无忌惮地悬空摇晃着,模样淫荡极了。
若旁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又怎么敢将她与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相联系?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