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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微】

 

我是个倒霉的家伙。

这并不是我评价的,而是别人都这么讲。倒霉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不怎么好的父母,干净得连灰尘都不愿意停留的口袋,又比如说,因为偷了东西而被判入狱两年。

水神怜悯,我只是太饿了,才去会偷那口面包。

梅洛彼得堡的生活显然要比地面上更为艰难,我是个听话的人,会每天坚持早起打零件去赚那点可怜的特许券。监狱里最容不下这种。最近开始会有人堵在门口,把我辛辛苦苦攒下的特许劵抢个精光。我不愁被抢劫,但有点苦恼于吃不上饭,只好饿着肚子打工,的脏字。我有些不高兴,加大力气去踢他的胸,这一下不知戳中了哪,他狠狠抖了一下,呻吟里带了些哭腔,两只手摩挲着把上了我的鞋,却还是一点力气没有。我接着踢,越来越用力,他还是在求饶,意识不清醒的,声音却很小,我也不怕被机械警卫找来。不知道踢了多少下,我感觉他的奶子都被我踢肿了,整个人浑身一颤,灰色的裤子洇湿了一片。

我傻了。说实话,虽然带了点那种心思,我更多还是想让他醒过来,谁能想单是踢踢奶子都能让他性高潮。问题是人还昏迷着,嚼着些不清楚的字眼。我想了想,直接把鞋压在那身还沉浸于高潮不断颤抖的肉体上,缓慢迟钝地上移,然后碾在他胸口。我幻想他衣服下那颗原本干瘪的乳粒被鞋子几乎要挤碎,充血红肿,然后变得更大,更难以逃脱这场折磨。我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然后低头去瞧莱欧斯利的反应,正对上一双清冷的冰蓝色眼睛。

什么性欲、什么幻想,这一刻全都吓没了。我连忙抽回脚——他的手还在放在鞋上,感谢完整归来——然后讪笑:“你醒了。”

他还是看着我,一动不动,眼睛也死死盯着。

我有点紧张,试图解释:“就是,那个,大晚上的,你太吵了……”

没错啊,就是他太吵了。我逐渐理直气壮,试图加以指责:“现在都是睡觉的时间了,我都被你吵醒——”

莱欧斯利突然笑了一下,冷笑。

我连忙闭嘴,一句话不敢多说。

就在我冷汗直流,想着怎么逃离这处比监狱更监狱的地方的时候,莱欧斯利突然动了。他坐起身,拧着眉一副阴沉的表情,然后手放在自己的裤子前,颇为粗鲁地自慰起来。

水神在上。我痛苦地闭上眼,要是在地面上这多少是在进行性骚扰,怎么在这里就变成自己心虚了。

莱欧斯利不太擅长做这件事,还是说他可能不太耐烦,总之他揉了几下,弓着身子沉默地等待高潮——但失败了。他的神色更加阴沉,然后缓缓抬眸看向我。

我立正站好。

他又笑了一下,这下比刚刚温和多了,尽管还是带着许多戾气:“做个交易,怎么样?”

他的嗓子哑得很,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坏了,听着就疼。我头发发麻:“什么?”

莱欧斯利没有立刻回答,他张开腿——裤子后面洇得更厉害——然后一摆手,无害道:“来做吗?”

我连忙拒绝:“不不不——”

“挺好玩的,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声音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试试看?”

我咽了口口水:“我怕你打死我。”

这下莱欧斯利是真的被逗笑了。他笑起来声音很好听,尽管压得低低的:“怎么会,不过我也有需求就是了,毕竟是交易。”

“能够让我饱腹的面包和水,”他竖起自己的右腿,双腿分开的姿势让彭起的下体直接暴露出来,“随便玩,怎么样?”

我,可耻地屈服了。

对方的裤子湿得过分,穿着估计也不舒服,他很是麻利地脱了衣服,同时我也得知莱欧斯利湿得厉害的原因。

他的男根下面有一条像女性一样的肉缝,肥嘟嘟的、还是粉色的,敏感得一碰就搅紧了流水。

我自己也有这玩意,但还是。我要穿着它,莱欧斯利说过,很搭我的昂贵白裙,走出店门,跨过它终年仰望却无法逾越的透明屏障,像光辉的童话故事,在经历的那一刻却十分普通,如同每一次呼吸的普通,时间轻盈。门在身后合上时,会听到铃声隐约地、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一声轻响。

那是魔法的声音。被禁锢在阵线里的灵魂忽然苏醒,大魔法师打了个响指,生命由奇迹中诞生。死去的蝴蝶煽动翅膀,那是对紫色的翅膀,舞动着、那般有力,猛地朝着天空飞去。

“我不信任何人,”莱欧斯利讲,“不信任父母,不信任善意,不信任律法,不信任权利。所以哪里对我都一样,我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从来只有自己,所以,我更习惯在自己打造的世界里生活,说胆小也好,只有亲手规划的一切,才能稍微安下心。”

——可你不同。”

那声音温柔,教我短暂遗忘了莱欧斯利是个杀人犯。

“安。”

“你是自由的。”

惶恐会无声无息植入人们的心里。

我有段时间会想梅洛彼得堡里的人们还算不算得上“人”。他们有罪,脱节了社会,背离了道德的。那么从审判官那维莱特敲下锤子那刻起,这些在法庭上的就和观众席上的划开了界限——算不上“人”,而是罪人了。

罪人们之间也有无数分类,男人、女人,年轻人、老人,好脾气的,爱凑到一起打牌的。

这些被诸多定义分裂的人群正在被莱欧斯利汇集起来,理由很简单——恐惧。

“还有利益,”莱欧斯利纠正我,“如果没有利益,就没有勇气。”

我觉得把贪欲归结为勇气有点玷污这个美好的词,莱欧斯利倒是不以为意。他靠在桌子上——那张可怜的桌子承担了太多次性爱过程、幸好还存活着——挺翘的臀被边沿卡出条缝,上端的肥肉丰满堆叠,看起来软得不像话。

他含笑看我:“想做了?”

我点点头,径直走上前。莱欧斯利一副邀请作态——好吧、不过是双臂后置撑起身体,微笑着看过来而已。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热情了。没有太多调情的话、我也不擅长,干脆蹲下身,张开嘴试着把他下面那处多余的肉穴含进去。

……失败了,他穿了裤子。布料生硬,难以想象是在保护那么柔软的部位。我干脆顶上去,用脸。莱欧斯利被顶出一声闷哼。软肉隔着裤缝堆上面部,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软,相反,被布料磨蹭的触感奇怪极了,多余的重量令人窒息。

——值得高兴得是我的鼻子似乎顶进了莱欧斯利的肉缝里,很明显凹进去。他腿窝一软,很快又绷紧了身体。这似乎算一种种族优势、我的鼻头很高,可惜越高在这种情况下越难以呼吸。莱欧斯利同样难受得很。他身后是桌子,避无可避,只好任我压着玩。我想了想,隔着裤缝哈了口气,那具被玩得熟透的身躯当即打了个抖,绷紧的肌肉抽搐收缩又不受控制软下来,顺从地坐在我脸上。

我张嘴,牙齿咯在记忆中阴蒂的位置艰难地磨,声音被堵着几乎无法发出,只在空气中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记。

“喔呜呜、嘟呜嘟。”

“……好好说话,”莱欧斯利吸着气,脆弱部位被顶着的不安感令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听不懂。”

我从他身下探出头:“我咬不到你的肉了。”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那就脱了我的裤子再咬。”

他好凶。我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脱了裤子。莱欧斯利动作顺从,等我再度咬上那口肥穴的时候那已经带上了点水,叠起的外阴晶莹,显出漂亮的色泽。莱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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