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灵堂前不敬当众挑衅继母
悟夹紧双腿,肉穴里涨涨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他被手指操弄起了情热,皮肤表面起了层薄汗,新鲜的快感充斥着大脑皮层的每一寸,已然湿润的小口被来回抽插强奸,他却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对方怀中,浑身无力,甚至软穴还裹着手指下意识地吮吸,配合这场荒唐事。
他迷迷糊糊想,这具身体真是太淫乱了。
作为五条家的独子,五条悟从小含着众人的期盼长大,生来与众不同的身体在庞大的家族背景支撑下并没有影响到他任何,他同样成长为一个容貌优异的健硕正常男人,同样成为一个强大的、优秀的、令人想要依靠的未来家主。
但绝不代表那个隐秘的雌性器官可以被忽视。五条悟在成长的十几年中与他的性器官进水不犯河水,由于身份与身体的双重特殊性,他接受到的性教育几乎为零,前端都很少抚慰,更别提那处脆弱的软穴,哪里像今天这样被人粗暴地开发?
这里是灵堂,棺材还竖在旁边。如此禁忌的前提下,五条悟的腿根仍然泥泞不堪,他的肉花被手指持续操得翻红,源源不断地从小眼内淌出淫靡又腥臊的水。他名义上的继母兴致大起,将手指拔出,一并带出来的液体缠在指尖,对方笑着抹在他的人中,这下他嗅到了情欲的味道,太骚,熏得他头晕。
他知道应该立刻制止自己与继母的行为,但脑海中的想法转变为行动实在太难。对方在性爱上明显技巧丰富,一位初尝情事的少年根本抵挡不住对方强势进攻敏感点所带来的快感,他很轻易就陷入了情欲沼泽,眼眸湿漉漉,前面的性器被人攥在手心,情动不能自已。
“为什么要这样…”他喃喃发出疑问,身体在继母接二连三地亵玩下潮吹,大量爱液从穴眼深处涌出喷发,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弄脏地面。
五条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无法控制继母接下来的行为,他头脑昏沉地被褪下裤子,光滑白皙的臀瓣暴露在对方的视野内。接下来他清醒了一些,因为继母把他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有根更火热粗壮的东西代替手指插入肉缝,摩擦两片汁水丰沛的阴唇。
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对方的阴茎,此刻火热源头正气势汹汹对着娇嫩的穴眼,蓄势待发。
五条悟被这根鸡巴烫得逼肉直缩,又被手掌强制压着腰身与之摩擦,他被迫挺着屁股,让龟头次次碾压冒水的穴眼。冲得狠了,前端不小心塞进甬道半个,涨得他十分难受。
与此同时,他才真正察觉这处畸形的器官即将被继母的鸡巴插进去,没由来一阵心悸,忙乱慌张地大叫:“别、别进去,怎么做都可以!夏油杰!”
然而已经太迟了,继母握着青筋外凸的鸡巴,对准穴眼猛地将凶器钉入深处。湿软的甬道本已经被手指放松到可容纳异物,但夏油杰的阴茎实在太大,整根没入到尽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显得刚才的拓张全是徒劳,五条悟被撑得失语,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操得要死掉了。
他呼吸不上来,大喘气,逼里死死裹着鸡巴,浑身绷得僵硬。夏油杰被他夹得有点痛,回过神就几根手指往前探,摸到并揉弄他敏感的阴蒂,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令他的身体放松。“我有很多方式来教育你,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用你羞辱我的方式。”他盯着五条悟的白屁股,眼神暗淡,语气却轻佻至极:“被男妓操的滋味怎么样?”
五条悟的脑子好像也被鸡巴乱搅了一通,晕成浆糊,连集中注意力都无法做到,又怎么会答得上来?在被操和被手淫过程中,他的眼睫毛剧烈颤抖,嘴巴里哼哼啊啊地呜咽,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爽的。
夏油杰被这肉套子裹得气喘,贴着五条悟的身体呼吸得更重,他没有放过五条悟,坏心思地用手指更加用力地掐。那粒骚豆子没有穴道里面那么金贵,反而像是刻意想要被人摸似的,直挺挺暴露在外,十分淫荡。接连不断地刺激下,五条悟缩成一团,细密的汗从鼻尖冒出来,他从没想过阴蒂被掐也能获得这么多的快感,逼眼一松,夏油杰的阴茎又进一些。
这场性爱的拉锯战实在太磨人,后来夏油杰就不再强忍,手掌捏着他的腰肉,开始蛮横又快速地冲撞,他的胯骨贴着白花花的臀肉挺送,硕大的冠头破开肉口,在狭窄娇嫩的甬道里疯捣。
那里面太舒服惬意,四周都是密麻小舌在舔吻他的鸡巴,夏油杰追逐着这种顶级快感,操得有些过急,把五条悟的身体撞得摇晃,淫水顺着鸡巴的律动带出,溅在堂内各处。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继母,你应该好好端正…跟我说话的态度。”
夏油杰低下脑袋,眼底的欲火紧随穴口处进出的阴茎游移,那根裹着淫水的性器早被穴肉润得发亮,愈加凶地撞击令白屁股被插得啪啪作响,层层肉浪向外展开,成就一片燃烧欲望的海。他的喉结也因吞咽唾液的动作而滚动着,声音也完全被情欲烧哑,干涩得疼,发泄似的狠狠抽了一下臀肉,继续插着这个饥渴的逼,“听清了吗?”
“唔不、不!”五条悟难受地用逼夹着鸡巴,强硬地抗拒对方的条件,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要一个怪刘海男人当他的继母,更别提他的屁股正吃着对方的阴茎,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几乎要把他捅穿了,比起快感,他更觉得可怖。而且,他也没有听说过继母给儿子吃鸡巴这种事。
他几乎全身趴在供桌上,只有肥嫩的屁股被高高抬起方便夏油杰的暴行,但也许只有刚开始才能称作强奸,因为五条悟悲哀地发现,他竟然在与继母的交合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那根如铁棍般的鸡巴突破了重重阻碍,现在已经完全把甬道操开了,次次捣进饱含淫水的骚心。五条悟握着桌腿,全然抵挡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勃起的前端在数百道抽插后,宣告着失败射了。
但他的继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把他翻过身,抱着酸软的双腿一抬,彻底上桌成了一道祭品。只不过这道祭品要献与的神明变成了要当他继母的淫乱恶魔,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骚水泡得湿淋淋的鸡巴进入的。
“你这个坏宝宝,仗着自己是五条家的少爷无法无天,没人教导过你该如何对待长辈吧?”夏油杰餍足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很欣赏五条悟此刻的骚样,白皙健硕的身体被鸡巴肏得半熟,处处燥热,浑身裹着暧昧的粉。
他的性欲大起,俯下前躯更加激烈地肏着滋咕冒水的骚逼,肉刃来回研磨把阴唇干得外翻,又掀起五条悟的衣摆,两粒小奶头就此立在冰冷的空气里。夏油杰低头各自含住亲了一会儿,恶趣味又上来了,“叫声妈妈听听,宝宝?”
“不要、不要操了!啊、”五条悟快被鸡巴折磨得哭了,胸前也被男人的嘴巴吮吸着,但他根本顾不及奶头的胀痛。下面的快感更深,来自四面八方的麻痒感把他吞没,夏油杰的阴茎好像一条黑蛇,充满攻击性地死咬他的骚穴。
他有些害怕被肏烂,手肘支起身体,聚集视线缓慢向下看去——
夏油杰的掌心放在他的小腹上,鸡巴打桩似的持续操弄着他的雌穴,交合处形成的白沫一圈又一圈溢出,散发令人脸红的气味。
似乎知道他在观看,夏油杰刻意用手指尖勾刮了两下肥肿的阴蒂。
这一幕给初尝情爱的五条少爷造成不少视觉上冲击,认为画面太过色情,他不太好意思,闭上眼睛,却也能感觉到那根鸡巴抵在子宫口狠狠地研磨,弄得他闷哼,沉甸甸的囊袋立刻被穴道里流出的淫液打湿,顷刻间,穴道内极速涌出大量爱液,他颤巍巍地伸手摸过去,一点也没挡住。
夏油杰再一次把他送上高潮,胯下身躯一直抖个不停,刺激太过,穴道痉挛,小逼含着鸡巴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