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去,把那条黑色的鞭子取过来。”
男人薄唇轻启,发号施令。
女孩乖巧地跪在厚实的羊绒地毯上,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好奇。
听到男人的话,轻声答应,“好的。”
傅寒彻靠坐在沙发上,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手随意地放在沙发靠背上,手指白皙修长。
黑色皮鞋不染纤尘,一只半悬空,另外一只踏在羊毛地毯上。
祁亦站起身来到展览架旁,众多的道具看得她眼花缭乱,愣了一下,她不知道是哪条黑色鞭子。
但她不敢乱问,只能硬着头皮,在一堆鞭子当中随便选了其中一条。
应该,是这个吧……
祁亦在心里保佑自己没有选错。
她快步来到傅寒彻面前,思考了一下后,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
男人一身裁剪合体的西装,高脚杯里的红酒正缓缓摇晃。
他嘴角隐隐含着笑意,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狭长的双眼微眯,紧紧盯着女孩,像是在盯一个猎物。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更显得他斯文又儒雅。
他锐利的眼神盯了祁亦良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笑得祁亦心里直发毛。
“怎,怎么了……”祁亦紧张地问。
傅寒彻饶有兴趣的问,眼底却闪过一丝危险。
“哎,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双手递,显得很庄重?”
男人说话很慢,语气却很危险,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慢条斯理地吐着信子。
仅仅一句话,就让祁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
她摸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想法,犹豫着回答:
“是……”
傅寒彻将酒杯放到一边,接过祁亦手中的鞭子,突然发难。
“跪下!”
音量没有多大,但饱含了威慑力,让人不敢不遵从。
祁亦虽然不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跪了下去。
傅寒彻站起身,缓缓绕到女孩身后。
祁亦看不到男人,但能听到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吧嗒吧嗒”的清脆声响。
每一声都好像在凌迟着她紧绷的神经。
冰凉的鞭子挑开她的短裙,抵在她纯棉内裤包裹的臀瓣上。
祁亦的衣物一向以舒适为主,就连内裤都是纯棉的卡通印花款。
身后似乎传来男人一声轻哼,像极了笑。
虽然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祁亦敢肯定,他是在笑自己的卡通内裤。
瞬间羞红了脸,把头埋的更深。
男人的声音自她身后高处传来,“自己扒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强忍着羞耻将内裤扒了下来,一直褪到了腿弯上。
雪白浑圆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轻微颤抖。
眼前的这幅美景,让男人眸色暗了暗,鞭子尾端在女孩光滑的臀瓣肌肤上轻轻摩挲。
“趴好。”
祁亦尽力塌腰,将屁股翘得更高。
“啪!”
傅寒彻没有给祁亦反应的时间,直接抬手一鞭子下去。
瞬间,雪白的臀瓣上出现了一道粉红的印记。
祁亦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傅寒彻声音冷冽,语气也严厉了不少。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祁亦依旧趴在地上,她摇了摇头。
“不知道?”
傅寒彻笑了一下,随即又放缓语速,温声说道:
“好,没关系,主人会慢慢教会你所有的规矩!”
“主人问你,主人只是让你去拿鞭子,让你站起来了吗?”
祁亦浑身颤抖,不敢随便回答。
“嗯?”
傅寒彻嗓音依旧温柔,但抬手又是一鞭子,狠狠甩到祁亦臀瓣上。
“主人让你站起来了吗?”
“啪!”
“啪!”
“啪!”
傅寒彻毫不手软,鞭子不断地落在祁亦身上。
“回答我!”
祁亦疼得不断抽气,艰难摇头回答:
“没……没有。”
傅寒彻一边问话,一边狠狠地抽打着祁亦。
“那为什么私自站起来?”
“拿……鞭子。”
傅寒彻尾音上扬,显得有些勾人。
“狗狗应该怎么去取东西啊?嗯?”
“应该……”
还没说出口,又是一鞭子落在身上,祁亦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噼里啪啦”一阵响亮的声音,每一鞭都完美地落在了臀瓣上。。
“应该爬着去,然后用嘴叼回来……啊!”
祁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无力地趴在地上,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这不是挺聪明的吗?”
傅寒彻舒了一口气,丢掉鞭子,在她身边缓缓蹲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去挑一样惩罚的道具。”
“记住了,狗狗应该怎么去取!”
祁亦双眼含泪,手脚并用,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爬到展览架前。
犹豫了几秒后,用嘴叼着一个皮拍爬了回来。
傅寒彻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让祁亦起身,趴在他的大腿上。
他拨开祁亦的短裙,轻柔抚摸着红痕纵横交错的雪白臀瓣。
祁亦的身体轻轻颤栗,害羞得脸红到了耳根。
傅寒彻没有怜香惜玉,而是用皮拍狠狠地打在了祁亦红肿不堪的臀瓣上。
每一击都在臀肉上荡开波浪,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清脆响声。
猛烈袭来的疼痛,让祁亦忍不住低低地哭出了声。
“别哭!”
傅寒彻怒声呵斥,拍子又快又急。
“忍着。”
祁亦实在忍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地开始求饶。
“呜呜……哥哥,别打了……”
此话一出,她才意识到失言,赶忙捂住嘴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我……”
“哥哥?”
傅寒彻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惊喜,满意地笑了。
“这个称呼不错,我挺喜欢的。”
他抓着祁亦的屁股,狠狠揉了两下,末了又轻拍了一下,警告道:
“今晚,你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嚎一声,半个月别想坐了……”
祁亦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假,一点也不敢违背。
疼得死死咬着嘴唇,最后在泪水模糊中昏了过去……
祁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傅寒彻就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见她醒了,傅寒彻眼里有了些笑意,同时,表情又带上了些许无奈。
“小家伙,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约调,你直接晕过去了?”
脱离了游戏状态的他,温柔地跟祁亦调笑。
“不是,你这就显得我残暴了……我也没打多重吧?”
毁了第一次约调,祁亦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惭愧地说:
“不好意思,主人,我……我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