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是谁在他被子里微被子里有鬼给他模S了
徐吉闻目光落在窗外,也不是在看什么,就是在发呆。这节课上马原课,爱听听不听拉倒,这种课老师基本不管,所以徐吉闻发呆的行为并不显眼。
他的眼下有着明显泛青的阴影,眼神略显呆滞。
他已经被骚扰好几天了,每到三更半夜就会有东西摸他,严重怀疑是不是有哪个室友暗恋他,大晚上趁他睡着爬床,对他做出羞羞的事。
这种异样已经发生好几天了,睡梦中似乎有人在摸他,刚开始他只当是做梦,可是不能一直做这种梦吧,要不是一次都没有被他逮住,不能声张。他非得把那人屎都揍出来。
正想得起劲呢,下课铃就响了。
徐吉闻懒叽叽地收起东西,这还是他头一回吃饭不积极,都怪那贱人,要不是因为他,他黑眼圈能那么重?
好烦呀,害的他都不敢回寝室了。
徐吉闻烦躁地揉了揉脑袋。
晚上坐在床上,徐吉闻凉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室友,现在的他总觉得谁都是重点怀疑对象。
一想到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是死gie,还对自己有想法,徐吉闻就一阵恶寒。
一双好看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
喜欢什么不好,喜欢男人?这不是有病吗……
而且他看上去是什么很弯的人吗?
好吧,可能。
虽然其他人老说他长得像0,可是他又不是真的0,他还要和软乎乎的小姐姐谈恋爱勒,谁他妈跟他们玩这种恶心人的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炙热,对铺的室友疑惑道:“你看什么呢?”
涣散的思维总算回归。
“没什么,”徐吉闻尴尬地笑了笑,打着哈哈,试图隐藏自己的想法“就,就是发发呆。你们玩自己的,不用管我。”
偶尔发发呆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室友也就没当回事,收回了脑袋。
这样明目张胆的注视确实不太好,徐吉闻把帘子拉上,拧着眉躺在床上想着,大不了今天就不睡了,守株待兔,一天不行就两天,他就不信逮不住,刚好明天周末,有的是时间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很快,帘外传来室友上床的声音,偶尔有一两声问答,紧接着,灯就熄了。
好在他们宿舍都怪社恐的,白天还好,熄了灯后大家都很自觉不发出声响打扰别人。
徐吉闻根本想象不出他们会爬床猥亵,但是除了他们还能是谁,门锁得严严实实的,总不能是鬼吧!!!
这个想法一出,脑子里瞬间被各种鬼怪填满,周围都充满了不存在的人,愣是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黑暗充斥着整间屋子,隐秘而寂静。
徐吉闻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心想着,再过一会,再过一会,该出手了吧。
等了好久,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都没有等到有人下床。更不要提摸他了。
又过了好一阵,还是没有人,徐吉闻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一点!!!
都这么晚了!
会不会真的搞错了?还是是这几天睡不好出现幻觉了?就像有时候身上出现莫名其妙发淤青一样呢?
就在徐吉闻胡思乱想,自我怀疑的时候。
盖在被子里的小腿好像被挠了一下,倏地,反射条件下,腿蹬了回来。他的脑子在这一刻宕机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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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消退不久的冷汗又把他的背浸湿,额角处也有。
是神?是鬼?
总不能是人吧,他又没有近视,夜视也还算可以,这四四方方的小床铺也妹见着人啊!?
要真有,那么大一坨,除非他瞎了看不见,否则绝无可能。
徐吉闻觉得,如果他能喊出来的话,一定带着哭腔,虽然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但是夜深人静,害怕乱想这些都不是人能控制住的。
被子下,他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僵了几秒,几秒的时间刹那掠过,对他来说,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忽然,缩着的腿被人扯了一下。
对的,是扯,你没听错。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腿。
直击脑门顶的触感让他在这一刻全面崩溃,再牵强的理由都说服不了他床上有鬼这个事实。
一口气吊上来,呼之欲出的叫喊声被两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手捂住,乱蹬的双脚被抻平,整个人被束缚成大字形。房间里,只有小声的呜呜声,还有轻微颤动声。
徐吉闻眼睛睁得很大,眼角还有泪水蓄积,光亮的泪水在微弱光晕下熠熠生辉,可怜又可爱。
想象一下,大半夜的,你的枕头两侧还有脚边各冒出两只手,重点是,你脑袋下是枕头,身下是被单,手怎么来的?
荒谬的画面闯入脑中。
两只手就像被砍下来后插在两侧,然后还会动起来捂你嘴,被子里还有东西扯你腿,就这配置,搁谁谁不疯。
手的力气很大,哪怕他用尽全身力气,照样纹丝不动,他的挣扎在对方看来似乎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甚至能抽出空来抚了一下他的唇,就像在安抚他的情绪,但是他却挣扎的更厉害了。
两分钟后,徐吉闻安静了一点,呼吸依旧粗重,或许说妥协更贴切一点,反正就是没那么抵触了,也可能是累了,对方的耐心很长,如同等待猎物耗尽力气的猎手。这个认知让他光滑的皮肤上浮出无数小点,等他干嘛?越是长久的等待越是煎熬,因为他不知道下一秒对方要干什么,未知总是很要命的。
但是,下一秒,他好像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
又一只手贴着他的睡裤开始网上摸,徐吉闻真的想死又崩溃,他妈的到底有多少只手啊!
就在他以为五只手是极限的时候,身下又冒出好几只手,两只手将他乱动的手固定住,剩下的手就下流多了,有摸他腰的,有摸他胸的,还有……捏他鸡鸡的……
整个人如同躺在由手组成的巨大海葵上。
一只手顺着腰线缓缓下移,异样的温度留在皮肤上,这让徐吉闻很奇怪,惊慌失措的情绪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弯起腰身逃离那只可怕的手,但对方显然不会放过他,其中两只手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摧毁他最后一点希望,等那只手到达茂密的根部时,针尖般的痛感传来。
徐吉闻的脸瞬间爆红,他……他……扯他毛毛……
耳边响起一声雌雄莫辨的嗓音:“宝宝鸡,好可爱。”
陌生的声音让他的眼睛睁得更大。
“很惊讶吗?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出来了,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呢?”
有气体呼在他的耳边,湿湿的,热热的,同时也是惊悚的。
他没听说过有谁被鬼绑着上下其手高兴的。
腿心处的手异常喜欢徐吉闻的鸡鸡,将它握在手里来回揉搓,动作很是轻柔,就如同他所说的话一样,喜欢宝宝鸡,徐吉闻当然不能承认什么宝宝鸡,而且觉得异常恶心,鸡巴就鸡巴,什么宝宝鸡,恶不恶心。
不过他不喜欢也没用,谁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终于,渐渐卸了力,前面的挣扎使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但是那些手简直比钢筋水泥还要牢固,丝毫撼动不了一点。
徐吉闻脸憋得通红,不知道是捂的还是气的,红扑扑的小脸噙着泪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对方好像也是这么想的,还特别直率,虽然不是脸,但是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