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s
一个奴隶拍卖会的梗。
这个奴隶在此之前已经经过几轮主人,但奇怪的是每换一轮主人,这个奴隶的价格就高一次。
按理说这种给上流人士玩的狗只有在第一次拍卖的时候价格最高,但这位则完全相反。
原因是他的身体。
无论怎么玩都很难留下痕迹,即便留下痕迹第二天就能消散,并且他是天生无痛感的人。
所以很耐玩,但也很难有让他从心底里真正臣服的主人。
每一个do和s都有着强烈的征服欲望,遇上这种难驯的狗更是蠢蠢欲动。因此,有这位奴隶在场的拍卖会总是热闹非凡,甚至乎一票难求。
a就是拍卖会嘉宾之一。
在这场拍卖会上,a以高价拍下这位奴隶的使用权。
但与其他主人的暴戾以及绝对控制不同,a从始至终都很温柔,除了让他偶尔学狗爬狗叫之外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
奴隶很疑惑,问a:你怎么和其他主人不一样?
a只是轻轻抚摸奴隶鬓边的碎发,“因为我喜欢你,我不舍得让你再经历那些痛苦,即便你感受不到痛苦。”
被奴役多年的奴隶哪受得了这个,在a一天一天的温柔攻势下逐渐陷了进去。
三年后,a替奴隶戴上眼罩,告诉他今天要去参加圈里的晚会,奴隶很期待。
可摘下眼罩后,奴隶发现底下坐着的全是各地大有名气的人物。
台上站着全身赤裸,戴着项圈的自己和西装革履,戴着“调教师”名牌的a。
“起拍价,五千万美金。”
奴隶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a像审视商品一样扫了他一眼,“需要说明的是,他已经恢复痛感了。”
底下欢呼声和叫价声此起彼伏。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不会真觉得去奴隶拍卖场的能有好人吧?”a说,“我可是靠你赚钱呢宝贝。”
a没说错,他确实恢复了感知疼痛的能力。
就在刚刚。
——
最终奴隶以一亿两千万美金的价格被一位在商界和政界都颇有威望的大佬收入囊中。
拍卖会的最后一个流程是需要奴隶下台和买主进行一对一交流。这种交流可以是单纯的聊天,也可以是在现场直接对奴隶进行一次公开调教,更可以要求奴隶当场为自己提供性服务。
这些都看买主的心情。当然前提是对方把账结清,毕竟钱货两清,各自方便。
在第三下定音槌落下时,奴隶才从a为他编织出来的美梦中醒来,不止他的无痛症在这一刻痊愈,甚至以前在其他主人手上受到的各种刑罚都在瞬间千倍万倍地加注在他身上。他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他的额头上愣是被疼出一层冷汗。
他被簇拥着从台上来到买主身边,与其说是簇拥他,不如说是簇拥买主和买主背后的势力。
买主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很年轻。戴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穿着质感不俗的西装,嘴唇总是微微上扬,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看人的时候明明眼神很温柔但总让人感觉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但这些都被那张长得过分好看的脸给遮掩掉大半。
“坐。”
买主的声音意外地平静,他用眼神示意奴隶坐到他旁边那个空位上。
这么多年的调教生涯,奴隶做不到拒绝买主的任何要求,也没有权利拒绝。他听话地坐到买主想让他坐的位置,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这是一位有良好教养但记性不太好的奴隶,因为他忘了在听话的同时还需要向自己的主人表示感谢。
买主很乐意让他长长记性。
“a是你爱人?”买主从一开始就注意到奴隶在听到拍卖价格那一瞬的表情变化,像一只被收养了一段时间享受过安稳日子又重新被扔回大马路上的流浪猫一样。他太喜欢奴隶当时那个手足无措的样子了,以至于他本来只是来凑凑热闹,却一挥手把奴隶给卖了下来,但此时此刻他更想看奴隶会怎么说与那位大名鼎鼎的调教师a是什么关系。
“我只是件东西。”
奴隶依旧低着头,声音很小跟蚊子叫似的,但他还是忘了,奴隶是不能自称“我”的。
买主觉得很有趣,这奴隶怎么说也辗转到过不下十位主人脚下,可他的奴化程度一般规矩也没怎么学会,也不知道是这条狗难驯还是那些主人没用,不过也好,完全奴化的玩意他没兴趣。
“a就喜欢玩弄你们这些奴隶的感情,在你之前,还有很多。”这话半真半假,是买主添加了诱食剂的猫条。
果然,奴隶抬起头,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随后他问:“您能帮帮我吗?”
真令人难过,这回倒是记得用尊称,但没有人给他下达抬起头的指令,不过这些无伤大雅,反正目前而言,买主还没惩罚纠正他的打算。
买主没有回答,他抿了口香槟,从头到尾没有再看奴隶一眼,转头与旁人攀谈起来,然而眼角余光却一直没从奴隶身上移开。
奴隶从起初的期待,到数次嘴唇微张又合上,再到最后的一脸茫然。
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相信你应该听过一个词,叫等价交换。”买主仍然没有回头看奴隶,这话既像对着攀谈对象说的,也像对着奴隶说的,至于奴隶能不能分得清,那可不归他管,机会反正他是给过了,不过真要连这点都理解不了,那点钱他就当打了水漂。
不过很快,奴隶就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奴隶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扶着买主一只手放在自己腰间,又抬起买主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那两颗比普通男人要大上好几圈的奶子上,然后扭动腰身,用屁股在买主挺阔的黑色西裤上来回磨蹭,没一会那个地方就出现一滩水渍。
“继续。”买主很满意奴隶的举动,他毫不客气地搂紧奴隶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靠,把玩那两颗乳球的动作更是一刻未停。
奴隶仰起头,喘着粗气把买主捏着自己奶头的手移开,在买主戏谑的目光中,他掰开自己身下那块异于常人的地方,抓着买主那几根细长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很湿,很热,夹得还很紧。
明明被那么多男人搞过,那里还紧得跟没开过苞一样,手指一进去那些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住它们,就好像把自己的手指当成性器,非要把精液榨出来才会松开,买主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东西进去,该会有多爽。
他玩过很多人,男女都有,双性人也不少,但像奴隶这样天生名器的,他倒是没怎么玩过。
他来了兴致,几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一番,淫靡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清晰。奴隶的腰和屁股扭得更加卖力,胸前那两颗奶子晃得他莫名有些恼怒,他松开奴隶的腰,用力在那两颗奶子上各甩了一个巴掌,插在雌穴里的手指狠狠一弯,刚长出来的指甲往媚肉上一刮,那个还在冒淫水的骚逼顿时绞紧,坐在他身上的奴隶一阵抽搐,紧接着一大股清液从逼心喷溅到买主的西装上。
居然潮吹了。
奴隶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眯着眼靠在买主肩上喘息,买主倒是不介意,手指抽出来时上面还带着奴隶的骚水,他拿到鼻尖闻了闻,比他想象中的味道还要骚,他笑了笑把手举到奴隶眼前,还没开口,奴隶就张嘴含住那几根手指。
“够骚。”买主自认这个评价很中肯,这次的等价交换也很值。
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