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少帝开b
“唔”
帝王龙榻帐内,一个少年正躺在榻上被年轻少帝用双指放入口中,不断磨碾玩弄软舌。
他双手紧紧抱住段时谨的胳膊,脸颊微红。
段时谨一条腿曲起,将胳膊搭在膝盖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今岁几何?”
“唔十八。”少年的舌头被段时谨双指夹住,有些口齿不清,微闭的双眸抬起,目光却空洞无神。
“束发之年了。”
段时谨将手指拿出,上面还沾连着少年的口津。
他用大拇指来回摩挲,擦在少年胸口的衣领上,随后便开始解开他的腰带。
少年有些惊慌,用手阻止:“不要”
“乖乖的,朕保你衣食无忧。”
段时谨并未停止,哄骗着少年将衣服全都脱下。
身下的巨龙早已昂首挺胸,但他还是耐心的继续挑逗,又将刚才同样的两根手指隔着裤子探入少年股间,本是想挑逗后穴,却是摸到了软绵的肉蚌,段时谨意味深长的看着少年。
“啊!”被突然刺激的少年娇叫出声,又用右手去阻止。
他害怕皇帝发现他身体的不一样,怕他嫌恶。
段时谨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放在他肚子上:“唤什么名字?”
段时谨一边揉捏他的敏感之处,一边和他说话,分散其注意力。
“我我没有名字”少年扭着身体,空洞的目光看向床顶的帷帐。
段时谨有些疑惑,“怎会?你母亲如何唤你?”
少年抿抿唇,神色落寞:“我阿娘已经入土。”
他顿了顿,忍着下身不断传来的痒意,深呼吸一下,继续说道:“但阿娘常唤我小寻。”
段时谨擅眼去看他,少年眉头微蹙,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
“既如此,朕赐你一名,可好?”
少年点点头。
段时谨目光移向左边的矮桌,上面还摆放着刚才未饮完的清酒,月光从窗缝洒进来,清酒泛起光泽。
段时谨想了想,道:“酒浓春入梦。”
又转过头来,望向踏上雪白的身躯:“窗破月寻人。”
“以后便唤你月寻,可喜欢?”
“喜欢。”月寻舒展眉毛,微微笑了笑:“谢皇上”
段时谨见他此时情绪放松,便褪去月寻的裤子,他的下体展露在段时谨眼前。
下体处没有阴毛,很白净,半硬的性器小巧粉嫩,而性器下方是肉嘟嘟粉白的一线天,此刻肉缝里正流出一些淫水。
段时谨食指中指掰开肉嘟嘟的花唇,露出花唇里的小穴,拇指指腹在穴眼哪里摩挲着。
月寻被他这么挑逗玩弄,敏感得弓起腰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段时谨将中指探入不断吐出淫水的穴口,碰见一层阻碍,用指腹轻轻划摩擦肉壁的嫩肉。
“嗯啊”月寻顿时一阵发抖,摇着头大口哈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段时谨来回勾着手指,将里面的汁水不断往外带。他跪坐到少年双腿之间,将他的腿向上屈起昂首的巨龙贴到臀缝之外。
半透明的淫水汩汩涌出,粉嫩的性器也早就高翘着,前段吐着清液,拉着丝滴在他的小腹上。
整个小穴变得湿漉漉,淫水又流向下方的股缝。
段时谨用饱满的龟头去磨碾臀缝外面的汁水,将自己的性器也沾满蜜液。
月寻扭动着身躯,双眼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么,只紧张的接受他的动作。
待到两人下身的汁水泛滥,段时谨抽出手指,转而用自己的性器瞄准肉缝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直往里抵进,破开薄薄的阻碍,一插到底。
“啊!”
狭窄的甬道被瞬间填满,脆弱的薄膜传来一阵阵痛感,雪白的身体无意识颤抖。
月寻紧紧闭上眼睛,缓解下身的痛楚。
内壁软肉蠕动,紧紧吸附着段时谨的茎身,他仰头感受一会儿,便开始了挺动腰身,将粗长的鸡巴抽出,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又狠狠地用力顶撞进去。
“好疼”
深插猛操的穴内挤出粉红汁液,丝丝缕缕沾在茎身之上,滴落床榻。
龟头向前开疆拓土,狭窄内壁的褶皱被儿臂粗的性器层层抚平。
月寻抓紧他的双臂,难耐的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感觉。
穴里的敏感之处被不停顶弄,电流渐渐从下身袭来,扩散到整个身躯和四肢,从疼痛中逐渐感出一丝痒酥酥的舒服。
段时谨压着他不断往小穴深处顶撞,小穴里的汁水被抽插时的动作带出,两人肌肤相贴碰撞在一起,将汁水撞出暧昧声响。
“啊啊”
少年随着规律的挺动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初次扩张的花穴被来回磨碾,越撞越深,里面的敏感之处似乎快要承受不住。
剧烈的运动将龙榻弄得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和月寻的喘息此起彼伏。
不知是害羞还是难受,他挺起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更加贴合的操弄。
“唔啊不不要了”
电流触感越来越强烈,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窄小的地方被不停入侵,身体逃无可逃,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捣弄。
“别怕。”段时谨低下身,吻住他的唇瓣,勾住舌头轻舔吮吸,清甜的口津被吃入口中,大颗的汗珠滴在白皙的面庞。
抽动的性器不曾停止,突出的龟头狠狠顶撞花心,茎身上的青筋血管摩擦内壁,激起的电流不断向身体扩散。
情欲如浪,少年身处水深火热,只觉得意识涣散,像是被扯入海浪,身躯起起伏伏,快要被撞到散架。
明黄的帷帐被烛火照应,微微晃动的帘子如潮水波动,一上一下两具身躯互相交缠,帐内春色不断。
“啊!嗯”
由于眼睛看不见,感官就越发的敏感,苦苦忍耐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深深坠入海底。
硬挺的性器在摇摇晃晃的耸动中缴械投降,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月寻向上曲起的细腿无法控制的伸直颤抖,将男人的腰紧紧夹住。
娇嫩的穴肉因为高潮痉挛收缩,尚在体内的性器感受到一层层的包裹,男人呼吸粗喘,将一切的欲望大力灌满他的花穴里。
天边将将泛起亮光,总管太监季容便来请皇上早朝。
屋内暧昧气息未散,季容一只手放鼻子下捂了捂,拿着乌木拂尘上下挥动,一边上前站到龙榻一边微微颔首。
“皇上,该起了。”
里面并未传来任何动静,季容抬起头,看向帘子上的双龙戏珠,又唤了一声:“皇上。”
段时谨皱皱眉,心中对他一阵厌烦,懒懒的“嗯”了一声。
季容退到一旁拍拍手,门外便进来四名宫女,拿着水盆软巾,等待少帝起身。
过了一会儿,段时谨才掀开床帘出来,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身后。
闭着眼任由宫女为他更衣,洗漱。
如今国家被太监掌权,他这个傀儡皇帝虽日日早朝,可坐在朝堂之上,却只是经手一些无关紧要的繁琐事务。
而他面前这个太监季容表面恭敬有加,实则对自己不屑一顾,独揽朝政,万事只做个表面功夫。
整理好着装,段时谨便头也不回的快步往朝堂走去。
这个居心不良的宦官他是一眼都不愿看的。
季容被无视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