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做碍枫林晚
!”
娄丙惊慌失措地停下动作,姬无欢却用力向上一顶,将脆弱的宫口捣开——娄丙本就情动,经过刚才激烈的情事,身体早就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张开小口等待着被侵占、被填满。他顺手捂住娄丙的嘴,才将一声呻吟堵在他嘴边:“呜、呜呜……”
“不说话可是会被怀疑的啊,娄大哥。”姬无欢恶意地贴着他的耳朵舔舐,故意发出唇舌绵连的水声,“快,别让他久等了。”
“不、不用了……哈、我自己洗就行——啊嗯!”娄丙挣扎着逃离姬无欢的怀抱,向床的另一头爬去。可不出片刻,就又被姬无欢追上,抓着他一条小腿抬起,露出被操得绽开的湿花,拇指压着阴蒂狠狠刮了两下,又将阴茎捅回去。娄丙爽得直翻白眼,听门外的小弟子又说:“可是解师兄吩咐了,不能让客人做这些活儿……”
“真不用!”娄丙死死咬着被子。他娇小未成熟的子宫,本等待着成熟的那天,或许能孕育他的子嗣,现在却被龟头插满,肆意当做发泄情欲的玩物。可他的身体却像是爱极了被这么对待,阴茎翘起,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淫液,飞溅在床上、地上。
“可是……”小弟子还在纠结,娄丙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粗吼道:“盘子被我吃了!”
“什么?!”小弟子诧异。
“我说、被、嗯——被我吃了!”娄丙额头青筋暴露,汗流浃背,几乎是与他开口的同时,剧烈收缩着穴道攀上高潮。他肚子上、胸口,甚至是嘴角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穴里也黏糊糊的,全是姬无欢留给他的体液。他像一块枫糖糕似的被姬无欢压在身下,在背上、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牙印。
姬无欢缓缓在他身体里抽插着半软的性器,搅得里头的液体咕啾咕啾响。他恍惚之中听到姬无欢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还没过门呢,就这样夜里避人耳目地密会,你就是我的小情妇,迫不及待地来吃我的鸡巴……”
他疲倦地睁开眼睛,就见那双金黄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一丝妖冶的紫色。他听到自己说:“阿鹤……你早完是爷名门正娶的老婆,偷什么情……”
趴在他身上的姬无欢一愣,随即他就感到还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迅速硬了起来。姬无欢的喘息贴着他的背,胸膛剧烈起伏着,吐出一阵阵热气,双手也攥紧了他的胳膊:“你、你怎么,不可能、但……”
娄丙只觉得好疼,又好爽。迷糊之中,他抬起一条胳膊揽着姬无欢的脖子压向自己,亲吻他的嘴唇:“快点儿……”
没给他机会再催促第二次,姬无欢就再次把他扯入爱欲的深渊。
凌晨三分,天边已经泛起了丝丝鱼肚白。细细缕缕的雨水洒在湖面上,激起细密的水波。锦鲤以为是食物,纷纷浮上水面,与红叶一道将一池湖水映照得娇艳如火。湖边开满了郁郁葱葱的金丝桃和广玉兰,露珠点缀着花瓣,落入池塘。几乎占据了半座庭院的池塘上架着几座木桥,丹红色的扶手连接着一座座湖心亭。人们在庭中赏月把酒,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声音与修士们的欢声笑语一同回荡在清晨白茫茫的雾气中。
“我赢了,这些全归我,不许耍赖昂——姓吕的,你往哪儿跑?别以为老子不记得你上次偷偷摸摸装作如厕,其实就是想逃之夭夭!”个高体壮的青年一把揪住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的后领子,像提小鸡仔似的将他一把拎到半空中,“没钱还敢来赌,今天老子非要让你吃这个教训不可!老老实实把钱拿来!”
吕道士扑腾着两条细竹竿似的腿,草履鞋被他一脚踢进了池子里,发出像是杀猪似的惨叫:“救命、救命啊!杀人啦、防火啦,快救救我这把老骨头啊!”可周围的修士们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他绝望地伸出一只手,眼睁睁地瞧着修士们一个个腾云驾雾地消失在天际,这才从眼角流下一行浊泪。他转动着混黄的眼珠子,讨好地将脸颊上的皱纹堆在一起:“苟、苟爷,我真的不是故意欠钱逃跑,可你也知道我管的是南山那一片的灵庙,那天太阳都到半空中了,不能不走啊!”
“关老子屁事儿,再说你那片的破庙不早就荒废了么?”被称作苟爷的青年满不在乎地哼了声。他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对微微下垂的黑眼睛炯炯有神,两条眉毛挤在一起,一脸的不满。不过最惹人注目的还是他头顶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和他凶狠的面相不同,乖顺地耷拉在头顶,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轻轻忽扇一下。他指着吕道士的鼻子骂道:“糟老头子白活了这么久,怎么连这点子儿都还不上?”
吕道士盯着他那一口尖牙和利爪,大气不敢喘:“我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他妈还出来赌,赌又赌不过我!”苟爷翻了个白眼,将吕道士重重往地上一摔。吕道士滚了两圈差点掉到池子里,赶紧趁机脚底踩云想要逃之夭夭,还没飞出及几丈就被苟爷一脚踩在池塘上。一股浓厚的灵力将他压制在湖面,湖水像是沸腾了似的冒出大量泡泡,将吕道士一身破抹布似的道服打湿。他哀嚎着求饶:“哎我错了、我真错了!”
苟爷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脸摁进水里,过了几十秒又提出来,又摁回去。如此来了几个往复,吕道士终于涕泪俱下地答应还钱。他叹了口气:“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没钱以后别出来赌了昂,不然我见一次把你往水里摁一次。”
“我这不是忍不住么……”吕道士嬉皮笑脸地还想说什么,敏锐地感到一股寒气,赶忙改口,“当然不赌了,再也不赌了!”
苟爷又逼着他以天戒发誓,才把他往岸上一扔:“那你今天打算还多少给我?五百天水晶,你可别再想抵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上面赫然是吕道士地的捺印。吕道士小声咕哝着在自己怀里摸来摸去,最后也只摸到一只破破烂烂的小布袋子,从里头抠抠搜搜地掏出几枚铜板。苟爷一把抢过他那只布袋子,两枚铜板落在地上叮咣响,吕道士拼了命扑上去才没让钱掉进池子里。
“嘶,人家还能穷得叮咣响呢,就你这几文钱,晃晃钱袋连个响都听不着!”苟爷不屑地将里头那仅剩的一串铜板收进自己口袋里,把干瘪的布袋子扔回给吕道士。他抬头看了眼天际,太阳已经从山那头攀上半空:“行了,钱我收到了。你自己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干脆我送你一程吧。”说着,他在掌心凝固起一股灵力,往吕道士胸口一拍。只见那瘦骨嶙峋的身板忽然直了起来,连花白的鬓角都逐渐染成一缕缕青丝。
吕道士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褪去皱纹的手心:“你一介妖修,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老子他妈借你,你还不乐意了?反正这也只有一时的效果,你再不赶紧滚,到时候失效了你从半空掉到人间,我也管不着。”苟爷挥了挥手,用一阵风将吕道士赶走,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对着平静的湖水理了理头发,又将乱七八糟的前襟凑整齐了,这才深吸了口气,往空中踩了一步向着庭院深处飞去。
穿过一片向上爬的松林,与外头花鸟争鸣不同,院子的东边和南边分别有着一棵比围墙还要高上二丈的樟子松和华山松,约摸是因为地高,落下的雨水落在绿油油的针叶就冻成了一层薄霜。稍微矮一些的还有一棵槭和池边垂头的柽柳。灰黑色的瓦片上也是白雪皑皑,浆白的墙壁,仔细瞧还能在柽柳的影子里瞧见一个黑漆漆的印子——那是有一次苟爷飞得太快,不小心撞上去时留下的脑袋印子。
他这回吃足了教训,小心翼翼地落在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门喊道:“阿鹤,你在里头吗?”嘴上这么问,他一闭眼睛就能感觉到一股类似薄荷叶的气息。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