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 锢 下人猥亵/ S 强制 脐橙 (一篇完)
这是个只有男性的时代,漠朝大将军盛鸣是这个朝代最风云的人物,外敌来犯整个边关靠他和他的盛家军守住因此新帝登基后封他为镇国大将军,权力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后很重视将军子嗣问题,同时赐婚多位世家公子给盛鸣充实后院,正头大夫人是丞相的嫡子,其他的几位也是其他权臣家的嫡子和庶子。
将军常年在外戍边,回府住也常有公务要处理,加上太后皇上还有其他亲戚塞的人过多,盛鸣根本宠幸不过来,于是他将那些莺莺燕燕的安排分住在不同的小院里,若是当夜翻了谁的牌子这个小院门口就立即点上灯笼,这样各院也知道他们的老爷歇在何处。
将军府的后院就这样琐住了男人们的青春和自由。通常盛鸣的习惯是点了谁的灯当夜用得还趁手就会接连几晚都宿在这个院里,所以来来回回受宠的夫人也就几位,而那些将军不怎么点的院子就只能终日与清冷和寂寞相伴。
这一夜盛鸣虽并未点灯可能在忙,但作为已经无宠一年的侧式金羽溪依然早早的被下人伺候着卸下装扮褪去衣衫扶上了床,下人们早就知道自家主子失了宠老爷是绝不会来点灯,于是在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就敷衍的行礼告一声:“侧夫人请早些歇息”就退出了房间。
金羽溪哪敢轻易睡去,他嫁于将军不过一年多,于一年前被人设计与将军失和后就彻底失去了被点灯的资格,他院里的灯笼早就撤走了,冷冷清清。本来喜静的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却在被将军冷待的那些日子里被府里管理夫人们的阉人总管盯上了,日日亵玩,苦不堪言。
在仆人退出房间后没多久,一道猥琐的身影就摸进了屋里,金氏瑟缩在床上不敢动,在看清床上的人竟还着亵衣的时候,面露不善。
“贱皮子,怎么没有光着迎接你老爷我,上次白教训你了?”
“王总管,饶了我吧”
金羽溪死扣着被角挡在身前,贝齿紧咬下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害怕。可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公子怎么抵得住干粗活的下人,被子被眼前这名力大的男人给掀开了,亵衣很快被褪去露出白皙的身体,前些日子这个胆大的下人在他身上施加的暴力已经逐渐消退,基本看不出什么来了。
将军府的内院男仆多为阉人,色欲熏心的王总管虽有心却是实在无力,所以对金氏也只能变本加厉的动粗将那些猥琐的欲望变成肉体的施暴。他自己不是经常来,平时会派自己的干儿子们来“照顾”金氏。而他每次要来之前都提前在饭食餐盘底下塞好纸条通知要金氏以前盥洗好身子等着他。
金氏不清楚这个府邸不受宠的后院主子有多少遭了他的毒手,但他根本不敢把这个往外说。他本是吏部尚书府上最不受宠的庶子,听闻大将军打仗威风对待妻妾却不懂温柔,所以家里的嫡母不舍亲子嫁来便将自己嫁了过来。没有娘家的依靠,他也只敢默默的受着。
王总管这人高才约45尺,平时佝偻着背可能看上去显着更矮,但他出奇的力大,每次来都会把金氏弄得伤痕累累,他虽是府里正式的侧夫人,却是个无宠的,出门请安遛弯穿上了衣服谁也看不出来,何况王总管也专挑私密的地方下手。
“快掰开你的逼让老爷我看看”
粗俗的语言从长着一口黄牙的嘴里说出,金羽溪强耐着恶心在床榻上跪好配合着这名男人掰开自己后穴。那里在晚膳后就已经清洗干净了,府里后院的男子日常都是要养穴的,原本金羽溪的灯都被下了是不用的,也没人来管。可是自打被王总管盯上后他迫于男人的淫威就也不得不每日含着各种物件松着自己的穴以便于男人来的时候可以畅快亵玩。
现在插在后穴的玉势是前几日王总管命他插着的,还是大婚时过礼的时候盛鸣赏的,上好的和田玉滋养着原本不算很有天赋的穴,长年累月的含着使其变得更有弹性,还更容易出水。这样上品的和田玉府里原本只有一大块,盛鸣命人去打成了玉势才得两根,一根赏了他的正头夫人丞相家的嫡子魏氏,另一根就是赏给了金羽溪,所以说原本他应该是很得大将军的喜爱的。
“可惜了”
可能是思及这段过去,王总管都叹着可惜。金羽溪低着头红着脸,眼里含着委屈却不敢反抗。
屁股缝就这样被王总管强硬的分开,把着玉势留在外头的一截手柄就开始搅动、捣弄。在这名男人刻意的调教下,金氏的身体早就操开了,很快他就低喘着,而穴里早就湿漉漉的。
“将军把这么好的棒子赏了你,可惜你不是个惜福之人,是个贱皮子。他是再也不会宠幸你了,不过没关系你还有老爷我疼。”
说罢,脸上透着令金氏害怕的笑,他的手已经来到被禁锢的下体处,两颗卵蛋被拢到一块揉搓,金氏的身体都在颤抖。
在这个朝代,为了禁止夫人们之间或是与他人的淫乱,嫁了人的男子都是要佩戴阴茎锁的,只有老爷宠幸的时候可以打开。而金氏这样的无宠的钥匙就直接放在总管这里看管,逢年过节国定休沐日会把前面放出来好好清洗。
至于是否能够泄欲,那全凭总管的一句话。但他自己就是个阉人怎么会允许那些完整的人畅快。金氏落到他的手里的这一年来几乎是从未得到过一次完整的欲望抒发,时常还因先天条件太好功能太好而被虐。
“喔王总管,饶了我吧。今天这里就不要解了吧,我用后头伺候您。”
金氏害怕的看着男人的手解开他的阴茎锁,长期被亵玩的身体早就敏感异常,男人手下抽插了几下穴又在肿胀的卵蛋上抓了一把稍稍在软肉上套了几下金氏的阴茎硬了起来。
看着自己那里起来金羽溪并未感到高兴,他深知眼前这个如恶魔般的人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锁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硬。就你这样的贱皮子也配硬,既然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就让我来帮你管管它”
金氏瑟缩着身子,却根本无法逃离魔掌,王总管看着那根自己所没有的东西眼神既热烈又带着怨毒。他布满茧子的手开始用力的揉着金氏的阴茎。
尽管自己没有这件物件,却掌管后院多年王总管可能比金羽溪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粗鲁的对待下阴茎竟然快泄欲了。却又在金氏求着出精的请求间飞快地被掐软,精液倒流的滋味早就尝过千百次了却还是让他疼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金氏的眼泪糊了一脸,哭着求放过却是徒劳,王总管将人扑进床榻里按着腰就大力抽插起穴里的玉势,时不时掐着臀上的软肉,白嫩的肌肤上刹地就蒙上一层红。
“起来,自己动”
金羽溪被扯着起身蹲坐在他身上,王总管把着玉势外端扶着他的腰强迫着屁穴自己上下吞吐。
“爽不爽,老爷操的你爽不爽”
“呜饶了我吧”
金羽溪虽无人撑腰却也是饱读诗书的公子,这么久以来他从未松口唤王总管一声老爷,在他心里他的丈夫始终是那个人。
尽管当初他对他这么绝情。当时他才嫁入将军府确实受宠,但府里的一位位份较低的通房怀了孩子被人害了一失两命,嫁祸的线索矛头都指向了他,他以为他的丈夫会懂便没有解释,而他的不说在盛鸣眼里却是心虚。
盛鸣没有对他做什么处罚,只是撤了他的灯人也没有再来过。金羽溪很清楚自己就要在这样冷冰冰的后院里过一生了,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人折辱。
见身上的人还是不肯服软,王总管用了狠劲捏着他的腰将他向下压,玉势顶到了深处刺得他生疼,被动的运动却还在继续。
身下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