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破格(toug剧情)
张瑞这个案子,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被谋杀的房地产大亨,要问是否有什么仇人,那必然是查不出个一二三。就前不久,王释诚就听说过张瑞手下的公司还涉及了强行拆迁、驱赶钉子户,好像弄出点人命来……
王释诚还在想,要不然先从这边开始查查看,可偏偏李淳岸不肯听她的。局里最近忙着缉毒,根本抽不出人手来打理张瑞这案子,王释诚也只好随着李淳岸去了。
在张瑞老宅旁边的车库旁蹲守了九个小时之后,王释诚依旧不知道李淳岸怎么个想法,她昏昏欲睡地等待着“被安排”。
而李淳岸那鹰一样的眼睛还是死盯着车库,瞧着有一辆白色路虎从地下车库狂飙而上,她猛地打醒王释诚:“喂!你在发什么呆?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王释诚被李淳岸打迷糊了,手忙脚乱地点火起步,“哪辆?”
“张家开出来的哪辆啊!”李淳岸紧盯着目标,骂王释诚,“你干什么吃的?不然你以为我们来这儿干嘛来了?”
王释诚沉默,这人怎么老以为自己会读心术啊?问了,她什么都不说。没办好事,却怪自己不专业,哈!?
不过,既然是张家开出来的车,自然就选钱多的那辆跟着。“前面的路虎吗?”王释诚问道。
常年的沉默已是一种习惯,只要李淳岸还没有纠正、制止她的不对,那就是对。
车转过红绿灯,路虎忽然加速准备甩开尾巴。
“他们发现我们在跟她了。”李淳岸利索地从副驾驶拿出警报器安上了车顶,“去前面截他们。”
王释诚来不及想太多,她得赶紧去追前面那辆明显已经超速的路虎。偏偏张家老宅在市中心的商场旁边,人流很多让她提不起速。
“开快点!”李淳岸不停地催促着,“你真不该开车的!没看见她们就要跑了吗?”她拿起车内的警报话筒就开始喊话:“前面的a7892,立刻停车!”
路虎没有停下反而开得更快了,仿佛根本不在乎周围的行人死活般横冲直撞。
两车追逐,路上喇叭狂响,路虎抢黄灯开过一个人流量巨大的红绿灯路口。稍慢一步的王释诚,却被已经拥堵住的路口的行人卡在其中,李淳岸暴躁地将话筒一砸,开始骂起来。
在喇叭和警报器的催促下,行人总算让出来了一个缝可供通行,但路虎早已转角没影了。王释诚拿起传呼机:“所有单位,盘查湖安路附近一辆白色路虎,车牌a7892!”
“淦!有屁用!你叫了支援,咱们现在还要写报告了!我操!她吸毒了!这么好的一个审她的机会!”李淳岸懊恼地骂着。
“谁吸毒啦?咱们不是跟的是张瑞的谋杀案子吗?和队长那边的缉毒有什么关系呢?”,王释诚一脸不明。
“你还是回家教书吧!”李淳岸冷冰冰的一句话甩过来,满是看不起和傲慢彻底激怒了王释诚。
她生气地反驳:“为什么?你什么信息都不和我同步!?我怎么知道!吸毒和张瑞那案子有关系吗?”
“你还不配做我的搭档!”李淳岸也恼了,“张瑞是咱们省最大的房地产商,这么有钱的一个男的,名下却只有一个独女,从小就娇着养的。前几天去他家询问的时候,你也听到了那保姆怎么说的,没什么大事发生。只不过,一周前张老板和她女儿大吵一架……”
王释诚问:“可是那保姆也说过了,这样的争吵也是常有的,他女儿脾气不太好。如果你想查她,何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地蹲她,叫她配合询问不就好了?”
“除非找到了直接证据,不然是见不上她的。当时,传话问询的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去他家的时候说不在家、在公司;等追去公司,她又打电话来说,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她已经赶回家了,叫咱们改天再去。”李淳岸边看手机边回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你瞧着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审不出来什么。”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台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
“张瑞和她女儿吵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李淳岸接着说:“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多半?屈打成招的多半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王释诚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她无法忘记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的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柔惬意的伴侣陈于心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从前那些可供解决的一次性关系了。
她胡乱地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向林林杂杂的女人发送邀请,她需要立刻解决。
她努力克制住伸向阴部,想要搓碟的手,但意志力却越来越薄弱,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生活已经在重压下已经坍塌,不是么?甚至还要被拉着下坠,更深的窟窿,恋爱破败、职业失败、生活死水一潭、朋友离她而去。叮的一声,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
王释诚收到了一条消息,并不是她最想要的陈于心,而是下坠的邀请函:那个黑心的do——八七。
于是荒唐的一幕再度上演,她曾经说过的不要再背叛被打碎,她知道陈于心会原谅她的,而这种会原谅她,却还是要去做的荒唐,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她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do给她发来的地址,她想要的性交,不是游戏,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
大湖旁边的一栋别墅,是在山上,王释诚一边开车一边丧失着意志,过去的不堪侵蚀着她,早已忘记的西南的小城市那潮湿闷热的夜里,前后的两个洞被粗鲁地进入再进入,坐在脸上的充血的阴部,堕落的优等生妓女一样地被人使用。拜张实繁所赐……
她已经无需再说些什么了,其实她应该有办法埋怨这些事的,比如爱搞欺凌的恶毒二世祖、旁观的同学、或者把这一切抖落出来、乱发脾气的李淳岸,可埋怨之后呢?除了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