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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炉鼎 和师尊双修是你的福气

 

,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时间汁水飞溅,满室绮艳,直捅得小美人吱呀乱叫,高潮迭起。

“嗯啊……师尊,太快了呜……”厌清欢胡乱扭着头,被疯狂的快感席卷到神智全无,只能被男人套在几把上,横冲直撞,穴眼附近的嫩肉都变得鲜艳无比,外翻出层层白沫。

随着男人狠狠一记深挺,只听厌清欢尖叫一声,浑身抽搐,小穴潮水奔涌,死死咬住了龟头。

厌伏洲被他吸得差点交待在里面,只好改成九浅一深的律动,抱着他慢慢等待高潮过去。

“欢欢,我肏得你爽吗?”厌伏洲咬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身下动作不停。

“呜——好舒服”小美人双眼无神地望着他,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腰肢时不时扭动,娇声唤道:“啊嗯~师尊好大,肏的欢欢好爽。”

“叫我厌伏洲。”男人引诱道,“厌—伏—洲。”

“厌…嗯…伏洲…”小美人乖乖地喊他,声音软得要命。

厌伏洲终于精关大开,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给了那张贪吃小嘴。两人在无上的快感中共赴高潮。

夜凉如水,月华如练。

合欢宗大殿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半晌,主座上的人握拳咳嗽两声,松开手中皱皱巴巴的“告别信”。

“苏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厌伏洲轻言细语地问。

“告诉我,他去哪了。”

啪嗒。

一滴冷汗打湿了华贵地毯。

苏落被重如泰山的灵力死死压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动。

“禀宗主,我、我真的不知——”

厌伏洲抬手打断了他的废话。那双平日里懒散倦怠的红眸此刻散发出奇异的光辉。

“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你的默许,他连寝宫的大门都出不去吗?”

厌伏洲起身,缓缓踱步而来,直到那清苦的药香味充盈在苏落鼻尖。

好香。

是他的味道。

苏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厌伏洲冷眼看着阶下囚充满欲望的嘴脸,抬起脚尖点了点苏落眉心,嗓音凌冽如冰:“收起你的心思,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我也随时可以取走。”

“我最后再问一次,他去哪了?”

厌伏洲加重脚上的力度,眉眼掠过一丝不耐。

“苏落,不要让我对你彻底失望。”

不知是哪个词深深刺激了苏落,他嘴唇颤抖,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不要,宗主大人不要对我失望。欢欢他——”

苏落咽了咽口水,坚定道:“欢欢他和剑宗的人私奔了!”

轰——!

厌伏洲身上骤然爆发出骇人气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痛苦地捂着额头,双眸红的几欲滴血。

剑宗,该死的剑宗。

当年害死了他最心爱的人,现在竟然又要再来一次吗?

……

……

剑宗。

崔季玄望着瘫在草地上的少年,凑过去小声问:“阿欢,你和我大师兄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不是,不是不是!”厌清欢已经麻了,垮着一张小脸:“你今天都问我多少遍了?你今日修行完成没,小心你师尊揍你。”

崔季玄讪讪一笑:“放心吧,我早就完成任务了,更何况…师尊他老人家多年隐世不出,可没那闲工夫管我。”

剑宗不是仙门最厉害的吗?怎么对掌门亲传弟子这么草率?

厌清欢在心底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但他觉得崔季玄应该也不清楚,只好翻了个身,背对着崔季玄:“那这也不是你天天骚扰我的理由啊。你对我这么殷勤,不会是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谁喜欢你了?!”

崔季玄耳尖瞬间爆红,他慌不择路地为自己辩解道:“我真没别的意思,主要是大师兄对你有点太亲近了……”

他们来的第一天,他师兄就把洞府换了名字,改造成阿欢喜欢的样子。禁制结界里三层外三层套着,生怕他不在时有人来找阿欢麻烦。

若是凌铵生性温和,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倒还好,可崔季玄分明记得他平日里严肃冷酷的模样,和在阿欢面前时简直判若两人。

再加上他们之前那些亲密的互动……崔季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涩涩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不知道师兄和阿欢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三个人的故事却总是把他隔离在外,就让人莫名心慌。

厌清欢没看到他的神色,只是在暖烘烘地草地上蹭了蹭,小声嘟囔道:“什么好不好的,这就是他欠我的。还有……你怎么老是打探我的隐私,咸吃萝卜淡操心。”

崔季玄知道再问他要恼了,只好硬生生忍住继续提问的冲动。

他俯下身捏了捏少年软软的脸蛋,从袖中掏出一包桃酥,诱惑道:

“吃不吃?我托人带的新鲜桃酥。”

厌清欢一秒精神。

他耸了耸鼻尖,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嘴角瞬间挂起甜甜的笑容:“哇~多谢崔兄。”

只见他嗷呜一口咬住桃酥,湿软的口腔把崔季玄的手指团团包裹住,灵巧的舌尖迅速卷走零嘴,还物尽其用地磨了磨小虎牙。

厌清欢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他从前和师尊就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所以并未觉得出格。

但这可苦了崔季玄。

他保持着投喂的动作,眼神呆滞,不知所措,心里快被无数粉红泡泡淹没了。

正当他沉浸在胡思乱想里的时候,一声冷喝突然从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凌铵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天事务,生怕厌清欢一个人待着觉得孤单,风尘仆仆地赶到洞府,就发现自己被偷家了。

厌清欢发觉不对,急忙把桃酥吞下去,指着崔季玄说:“没干什么啊,崔兄请我吃东西呢。”

崔季玄脸上余红未消,心里紧张得要死,总觉得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但还是要拿出风度强装镇定地直视他大师兄:

“师兄,阿欢不是喜欢吃桃酥吗,我怕他孤单,就带了点过来陪他。”

“你过来陪他?”凌铵冷冷看着自己新来的小师弟,“你算他什么人,他需要你陪吗?”

崔季玄被他毫不留情的话语刺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名为不甘的情绪在心中逐渐滋长。

凌铵不再多言,直接对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崔季玄,下次要是还出现在这里,休怪我不留情面!”

他打横抱在一旁怂得不敢动的厌清欢,转身就朝室内走去。

“等等——!”

崔季玄捏紧了拳头。

“师兄,你又是阿欢什么人呢?”他双目灼灼地望着凌铵高大的背影,“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出丑,你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掳他来剑宗,就因为你是所谓的仙门魁首,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驳斥他。凌铵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

他深吸一口气,十分想把他和厌清欢之前发生的关系公之于众,但考虑到厌清欢的感受,他还是忍住了。

“之前的事情太欠考量,我承认是我的错误。”

凌铵顿了顿,回首朝他泼了一瓢冷水:“但是修真界向来以实力为尊。小师弟,就算你是人皇之子,想和我争也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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