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霸总的金丝雀(5)
穆谨言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瞪大了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他缓慢的将被子拉到下巴处挡住半边脸。
看了整场马赛克的系统此时一样的无言。
一人一统享受难得的宁静。
忽然,穆谨言开口了。
“77啊,你知道舅舅的手是什么感觉吗?”
系统并不是很想回答,但他没有禁言宿主的权限,只能听穆谨言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语气充满了矫揉造作的娇羞,“舅舅的手如此宽厚,灼热,他贴上来时我都忍不住哆嗦。”
“严禁ooc。”
“我谨遵人设,抗拒了,但舅舅手段多,我不得不屈服。这背德的罪恶感,77啊,我脏了。”穆谨言的戏瘾说来就来,他泫然欲哭,手在被子里拽住自己的衣领,“舅舅还给我洗澡,还亲了我,系统,舅舅不对劲,我要逃。”
话里话外的茫然失措足矣以假乱真,要是忽略在这句话后,穆谨言的笑声的话。
系统忍无可忍,甩给穆谨言文字介绍的任务后就下了线。
——为了庆祝亲子回家,穆远决定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宴会将苏园介绍给圈里人。穆谨言得知消息后,赶去现场,目睹了两家人对苏园的喜爱。穆谨言孤零零地站在宴会的角落,摔碎了一只酒杯。
“明天就是宴会了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希望今夜,能有舅舅入梦。”
穆谨言关掉眼前的显示屏,对着头顶藏有监控的吊灯眨了眨眼,舔了舔干燥的唇无声道了句晚安。
裴毅渊一直留意着小外甥,看他将自己藏起来时也曾忱度是不是自己逼得太急。想法还没落地,屏幕里的人就不知道做了什么心理安慰,头一歪呼呼大睡起来。
裴毅渊的思考凝滞一瞬,旋即笑了声。
也不知道小外甥是觉得他们是舅甥,这样的行为不算越界还是在装傻充愣,想要留住一个可以“管教”他的人。
但不论结果如何,都要坐实后面的猜测。
他想着,翻了下手机里穆远发来的信息。
亲儿子认祖归宗,下一步就是举行宴会介绍给圈里人。对于养了十几年的假儿子,除了一份登报的断绝关系声明,什么也没有。
不对,至少还有些潜在的,隐晦的嘲讽在小外甥身边。
“张理,明天告诉酒店的人,如果言言出现就放他进去,走小门,带到角落就行。”
裴毅渊想了想,隔着电话又问了一句,“言言的父母还在纠缠吗?”
张理想到那对坚持不懈的父母,对着电话应了声,“是的裴总,他们还是要见小少爷。”
“拦住,告诉他们,言言不想见他们,也不想认他们。理由就是,他们的生活,并不相通。”
“好的裴总。”张理等电话挂掉,视线落在桌面上那张原本打算交给那对夫妻的电话号码。
他不是一个心狠的人,看得出来那对夫妻很想见穆谨言,也是真正关心穆谨言。本打算悄悄给他们电话号码联系一次就好。
但……还好没这么做。
穆谨言只需要一个人的关心,只需要被一个人包围。
他将纸条揉皱扔进垃圾桶。
小少爷不需要其他的人爱。
法的横冲直撞。几次三番擦过前列腺点。他胸前的乳粒被拉长再回弹,每一次都让他难控的颤抖。
“舅舅…舅舅…不要…我错了…”穆谨言被玩了十几分钟,肠液流了裴毅渊一腿,堆积的欲望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宣泄点,最终只能示弱求饶。
裴毅渊同样忍得难受,但他偏要小外甥亲自开口,“怎么了言言,是舅舅肏得你不舒服,舅舅正在学。”
穆谨言坐在他怀里,啜泣一声,“没、没有。”
“那是舒服吗?舒服要说出来不然舅舅不知道就会继续学习,懂了吗言言?”
裴毅渊看似耐心的循循善诱却在少年点头的瞬间就如野兽般将少年压在镜子上狠命肏干起来。他像是一只猎豹露出獠牙要在猎物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是牙印。
动物般标记的本能。
少年身前是冰凉的镜面后面是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的体验让他在男人下口咬他时没忍住哭出声。
他的肉棒蹭着镜面一跳一跳的在要被咬透的恐惧和镜子里如同双生样的联想刺激的射了出来。
裴毅渊见此问,“言言舒服吗?又射了。”
穆谨言无力点头,“舒、舒服。”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小腹,将缓缓退出,他将少年摆在沙发上,手指撑开少年的口腔。将挂满肠液的肉棒插进少年嘴中。
“舅舅想起来言言没吃早饭和午饭,有些心疼,舅舅补给言言好不好?”
性器的腥咸味弥漫在穆谨言嘴中,他的口腔被撑得极大,嘴角发麻,口水不断分泌。口腔主人试图吞咽,但这种吞咽更像是一种主动的邀请。
裴毅渊扶着穆谨言的头狠狠一撞,大龟头硬是肏进了喉口,撑胀了颈肉。
穆谨言被逼出眼泪,窒息感令喉口不断压迫裴毅渊的肉棒,他爽利极了,夸奖道:“言言的小嘴也很会吸,真是个宝藏。”
他没有继续继续停顿,而是像肏穴一样抽插起来,两枚囊袋拍打少年的下颚,少年额头的伤口撞在他的腹部,脸埋进黑色的耻毛中。
裴毅渊精神亢奋,他又深插了几个深喉,这才松开精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少年嘴里强迫他吞咽下去。
“言言不是没吃饱,现在可以尽情的吃了。”
腥涩的精液被迫吞下,穆谨言呛咳了好几声。裴毅渊道貌岸然地抽出纸巾擦掉他穆谨言嘴角的白浊。
穆谨言恶向胆边生,挥手打开,清脆的巴掌声令二人同时愣住。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穆谨言虽知自己是无心的,但他又担心裴毅渊这个小心眼的记仇,便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对方被扇红的脸,心虚闷声,“舅舅,不疼。”
裴毅渊简直气笑,脸颊火烧似的疼和心里窜起来的怒火被他一声“不疼”噗的熄灭。少年身上的旧痕覆新伤,心虚又讨好的样子让他生不起来气。他把人往腋下一夹,走出衣帽间。
穆谨言视角转变的突如其来,这样的姿势让他不适,裴毅渊根本没有完全把他夹起,他的腿和脚还拖在地上,但他不敢抗议。
他被夹着拖出门,外面的走廊灯光幽暗,丰富的阅片经验让他此时已经脑好了各种裴毅渊恼羞成怒杀人分尸的场景了。
但实际上裴毅渊只是将他带去了隔壁的卧室,然后把他当成一件死物一般往怀里一揣,平静的道了句:“晚安。”
“晚安,宝贝。”穆谨言嘴比脑子快,秃噜嘴就说出来了。他刚想找补两句,裴毅渊就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嗯了一声。
穆谨言抿抿唇,盯着与自己房间装修完全不同的天花板,呼吸逐渐平缓,最终陷入沉睡。
裴毅渊在对方完全睡着后醒来,他抓着穆谨言的手在刚才被扇的脸颊上蹭了蹭,吻了吻对方的指节,这才真正的入睡。
鱼小丸子坐在湖边赏花吹风。
“不要做多余的事。”
“多余的事?”章鱼小丸子弹牙还有些烫,烫得穆谨言嘶嘶抽气,他伸直舌头字句含糊,“你觉得现在,穆谨言还会走上既定的结局吗?”
系统不解,反问,“为什么不会?”
穆谨言用签子敲了敲纸盒,问出了心里困扰了很久的、并且在数次穿梭中,已经领会的问题,“对于你们系统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