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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温吞哑巴受×偏执恶劣攻◇兄弟年上)

 

“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新约·马太福音》

厚重的窗帘被人缓缓拉开,那一抹身影同泄露的天光一起,照进了黎庭的眼睛。虚幻的梦境戛然而止,思绪蔓延无边。

他被束缚太久,长久悬置的手臂渐渐失温,勉强的维系着被拉扯的状态。较之与更为自由的双腿,却是大开门户。近乎身体极限的打开,以此袒露出身体的私密之处。阳光淬炼的蜜色肌肤,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都成为床上待价而沽的资本。他背离意愿的半身顶端,可怜兮兮的吐着液体,因为根部的锁扣无法实现彻底的放纵。

宁煦转过身来,将光影割裂,淹没在浮尘中的面庞仿佛是一副未完成的油画作品,极尽色彩的碰撞与情绪的支离。他沉默着,饱满的嘴唇点上嫣红,如同啖食人肉的精怪。纤长的睫羽在眼底打下阴影,让本就因为镜片阻挡的神色更加难以窥探,那骨节分明的手抚摸黎庭布满泪痕的脸颊,手指缓慢地拭去那一道水痕,像是掀开荒诞戏剧的序幕。

动作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仔细地摸索着陷入黎庭后穴的跳蛋,细微的嗡鸣声在空荡荡的屋内格外清晰,身下人颤抖着承受着手指的侵入,翕张的后穴呈现出淫糜的艳色。撑开的后穴露出内部蠕动的肠壁,孜孜不倦跳动的物件撞击着内部敏感的腺体,透明的肠液自穴口流淌出来,随着仰躺的动作,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泻到那挺翘饱满的后庭。黎庭打开的双腿止不住想要并拢的渴望,微微打颤的小腿肚被宁煦握在手里抚摸,感受着肌肉绷紧的弧度,准备饱餐一顿的人,舔了舔嘴唇,笑意正盛。

手指抽出让黎庭不堪其扰的东西,眼见着汁水打湿了床单,晕染开一片深色。他无法发出声音的弟弟,胯下的硬挺因为到达顶点无法射精而充血胀大,难耐的渴求使黎庭的眼睛再度变得湿漉漉的,眼角带着浸染的绯红,青年人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禁锢住他力量的绸带错落有致的纠缠在蜜色的肌肤上。像是一条银色的蛇,盘踞在被肉欲欢愉折磨的身体上。

“我很想念你。”年长者掰过对方躲避的头,深情款款的诉说着思念之情,他的手指轻轻勾住那汗湿后脊,隔着皮肉清点那皮肉之下的骨节,就像是检查自己藏品的吝啬鬼,一举一动皆是锱铢必较的偏执。

身下人颤抖的承受着,开合的嘴巴吐出一阵慌乱急切的气音,他似乎想要回应些什么,却因为生理上的缺陷而作罢。或许没有安全感的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挥舞的双手比划不出任何字句的含义,就像是扑朔坠落的枯叶,透着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拒绝的姿态无法用其他的想法来解释,宁煦自嘲的笑了起来,安抚的动作后是呢喃的一句抱怨。

“小没良心。”

当初尚且还会回应,那双眼睛也曾经追逐过自己来着。

可是故事的开篇太过糟糕,多好的文笔也纠正不了空乏内里的枯燥。

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心疼母亲,宁煦是不会允许任何其他的人入侵自己的生活的。女人的半生太苦了。为爱抛弃所有,又被那个滥情的家伙伤透了心。找上门的情妇被宁煦一盆水扬了过去,漠然的关上大门。

烂俗的桥段并不会影响他分毫,安抚着拍着女人瘦弱的肩膀,冷漠的将男人修理了一顿的他亲自陪伴着父母去民政局离了婚。

对于他这样冷感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以干扰到他完美且事无巨细的人生规划,可是意外总是比计划先到来。

有些憨厚老实的小老板,人品过关,能力也算是马马虎虎,重组的家庭没有什么多赘述的篇幅可讲,除了那个因为意外导致哑了嗓子的拖油瓶弟弟。

赶他走?宁煦可没那么坏。

他至今仍然怀念初识的时光,那时候对方的青涩、乖顺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味道。

十四岁的黎庭带着内敛的锋芒。他知晓外界对他的恶意,也小心翼翼把控着同他人的距离。他是养父口中的好孩子,是母亲嘴里钦定的,需要被关怀照料的弟弟。手肘处涂抹红药的小孩看向自己的目光是警惕的打量,带着点小聪明的弟弟对于宁煦这种人来说有趣的紧。

到没想到无聊时选修的手语课让自己与对方拉近了些许距离,虽说开始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倒也的确让半大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就像是一只幼犬,孺慕之情驱使的讨好,只为了主人干燥温暖的掌心。

晚饭后伏案专心于作业的小孩有着意料之外的上进心,宁煦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偶尔在对方困惑不解的目光中,指导着他解开谜题。

相安无事并非他所愿,纠缠不休的未来也并不是预谋已久。

不过是顺水推走罢了。宁煦垫高了黎庭的后腰,将展露在面前的肉臀掰开,解开的裤子弹出勃起的男根,被精心调教的人轻易地吞吃下半根,层层包裹的媚肉饥渴的缠上插入肉棒。使他流连忘返的高热、紧致,再度以温吞的姿态包容了全部。

光洁的肌理让宁煦爱不释手,腰侧的敏感带,乳首,喉结,所有能用来支配黎庭的点,都被他照顾。他就像是一个巡视领土的国王,端着一种轻蔑又不容侵犯的态度。

石子大小的乳头习惯了被人亵玩,拨弄与剐蹭轻易地唤起身下人的轻哼,鼓胀的胸肌因为兴奋而留下指痕,按揉的缓慢凌迟连同对乳尖的拉扯舔舐,慢慢驱使热度再度攀升。

黎庭整个人像是熟透了,越是羞耻于情事,越架不住感知的放大。他很快就在宁煦给予的快感中迷失,身体在冲撞中晃动,沦为狂风骤雨中海面漂泊的孤舟。

宁煦贴近了自己面露媚态的弟弟,在他的耳边低语。

“还记得吗,逛花园的那件事。”

迷蒙的眸子呆呆的回望,不解的聆听着后续。

“那个时候不是你喝了太多水,是我在杯子里加了料。”宁煦狠狠地肏干,肉棒拓开肠壁,巨大的尺寸在g点琢磨。触摸到交合处的他,甚至得意的勾画臀瓣被撑到极致时轻易碰到的尾椎骨。

“要带着可爱的弟弟出门啊,陪伴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投入一点时间。”

修剪整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入乳缝,食指与中指挟持的奶头被挤压变形,失语的黎庭露出是痛非痛的表情,涎水沿着半张的唇溢出。

“所以我们走了很远对吗?突然慌了神,着急的连表达都不能做到。”

“被哥哥按在原地坐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扩散开的水印。”宁煦半眯着眼,放开的手指露出被催熟的果实,勾着乳晕的深褐,不慌不忙的讲了下去。

“那样一张脸,真叫人念念不忘。”

那个时候的黎庭,开合的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意识到过往行人的打量目光,痛苦的咬住下唇,却遏制不住小腹泛起的排泄欲。药物作用下轻易到达阈值的极限。水光泛滥的眼睛因为羞耻而闪烁,浓眉拧在一起,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长相,却好像附加了过分柔软的属性。

一种煽动性的气息诱惑了宁煦。才会有之后父母蜜月之旅的囚禁。他被打开奇怪的开关,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萌生出一种不可逆的破坏欲。想要他低头,想看着他哭泣,想让对方缄默的神态碎裂。

“只是在兄长面前尿了裤子,并不是什么大事啊。黎庭。”宁煦眼神一暗,放过玩弄的青紫的胸膛,转战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

言语的刺激叫被宁煦掀翻的黎庭的泪水愈发汹涌,他从不是脆弱敏感的性格却在继兄的言语训诫下,丢盔弃甲。

肏干的频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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