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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黑衣壮汉身前的阴茎不断脉动着,浓郁的异响混合着男性的精臭味从溢出肉缝的精液上散发出来,万千的龙子龙孙就这样被遗留了空气中。
“好了,让你们兄弟见个面吧。”
高潮的快感中,男人看着黑衣壮汉身上的丝线一根根脱离,露出了黝黑发亮的胸肌、腹肌、双臂、大腿,最后连脸上的丝线也一根根脱离开来。
一张英俊沉稳的面庞出现在了男人眼前,下巴和唇上一片青涩的胡渣,高挺的鼻梁使其看起来带着一股成年男性的特殊韵味,但原本应该平静的脸上却挂满了高潮后的潮红,淫荡的模样是在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位已经娶妻生子的龙族之王,熟悉的模样让男人顾不上那么多,双眼发酸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对方。
“龙渊。。。”
男人清醒过来,平静的语调下隐藏着痛苦的情绪,缓缓地直起身子,一边后退一边将粗硬的鸡巴从兄弟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嗯”
龙渊闷哼一声,发出了一声难以描述的男性低喘,惹得男人还未退出的鸡巴猛地一跳,猛地撑了一下柔软的前缝。
操自己兄弟操起了火,这种刺激又可怕的认知让男人咬着牙快速退了出来,任由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壮汉的穴中流了出来,沾得睾丸下方一边粘稠湿糯的白色。
“故人安否。。。“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呢。”
辰见对方居然敢在自己面前交换消息,顿时一整轻笑,朝雨点了点头,只听见几声掌声。
龙渊看着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缓缓地撇开了头,轻声一句:
“。。。皆在此处”
随着男人的瞳孔骤然扩散,暗处走来了几道万分熟悉的高大身影,无不是头顶双角,高大威武。。。
血红的夕阳中,一队气势凶煞的骑兵奔过倾倒的城门飞奔而来,马蹄踏在青石铺就地面上,发出一声声辽阔清脆的撞击声。
听到声响,街头巷尾的暴徒们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呆呆地转过头看着道路中央的红色身影。
只见领头的红甲武士收紧缰绳,扯住了高大黑马,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透过面甲环顾四周,伸手从腰上摘下乌金色的号角,胸甲鼓动间一声犹如鬼啸般苍茫悲凉的号角声啸而起。
前一刻还在烧杀劫掠,掠夺财物的妖民们愣了一下,然后像是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朝着相反方向横冲直撞而去。
“快跑!!!”
“太阳要落山了,要宵禁了!!!”
“快跑,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掠夺来的衣物早已被血污和灰尘染成灰黑,鬼魅的号角声让持着武器的暴徒们就像是地沟里见了光的老鼠一般,在尖叫声中四散而逃。
“哥,你说就是右手边第三个拿旗子那个对吧?”
数百米之外的高台上,一位劲衣打扮的青年戳了戳外貌与其及其相似的同伴问道,淡定悠闲甚至还有时间梳理衣服的模样,与高台下方街道蜂中拥而过的妖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跟了这么久不会认错的。”
以银冠竖起马尾的雨点点头,反手从取下背上的长弓,从箭囊中抽出一支修长的白羽箭,紧实有力的双臂用力绷起,微眯着右眼铆准了准备离开的红甲武士队伍。
微风拂动着发梢,只听见“咻”的一声!
一道白影从颤动的弓弦上飞掠而出,在号角的尾声中跨过数百米,擦过手持三角旗的红甲卫兵的胸甲,如蜻蜓点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没入一旁的草垛的同时,惹来了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凉视线。
夕阳的光辉恰巧在这一刻从吹响号角的领头武士身上消失,红甲武士顿了顿收起了手中的号角,一拉缰绳,领着身后的红甲武士们朝着远处高山上的宫殿而疾驰而去。
唯有被射出的羽箭刻意吸引的持旗武士缓缓地身形,拉起缰绳让黑马高高扬起,朝着高塔所在调转方向,马蹄重重地踏在了地面上,踩的青砖如龟壳般爆裂开来,下方褐色的泥水随着响起马蹄声高高溅起。
“走。”
雨拉了拉还在看着发呆的兄弟,翻身从高台上跳下,躲过被黑青标枪击垮成碎片的围栏,步伐轻盈的微微一点,身形瞬间掠出数十米。
“这位军爷可真是勇猛啊,希望宵禁之后也能如此呢。”
辰戏谑一笑,挥剑斩断了身后呼啸而来的破碎木梁,在屋顶高高翘起的檐角上借力一踩,瞬间与身后的红甲武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追逐间,二人身后是堪称拆迁现场的撞击声,大片的房屋在红甲武士的冲撞中倾倒崩塌,成片黑瓦伴随着扬起的黄雾紧随在两人身后,野蛮的马蹄声像是屠夫的砍刀,一下下紧紧跟随着。
两兄弟轻盈地在房屋上交替跃动,灵动的身影犹如月光一般不可捕捉,看似危险实则轻松地躲过了一根又一根从天而降的黑青标枪。
“军爷,你是不是没吃饭啊,用点劲啊!”
辰时快时慢地围绕在红甲武士身旁,每当红甲武士以为能抓住他的时候,又犹如一只泥鳅一般飞快蹿离。
不断被来回戏弄的红甲武士,随着夕阳渐隐而变得越发狂暴,手掌向上翻卷将黑色的气焰凝聚成枪,粗臂挥舞间,一根根标枪犹如阵雨一般倾斜而下。
不知疲倦的红甲武士骑着他的黑马,紧紧地跟随着兄弟二人越过了城门,奔过了河岸,跨过了崖古,一步一步地被引进了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中。
当红色的余光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交替而出的夜色月华普照人间的那一刻,红甲武士终于怒吼着举起了绑在背上的三角旗,用尽全身的力量挥了出去。
只见蕴含着赤发鬼妖力的三角旗呼啸而下,带着浓厚的妖力“咚!”的一声扎进地面中,四散而开的妖力气浪瞬间掀翻了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兄弟二人,将二人推得撞在山崖上。
一击之后,红甲武士连同他胯下的黑马一起缓缓地停了下来,失去阳光照耀的红甲显得残破又黯淡,像是被放慢了数倍一般跺了几步,朝着兄弟二人所在的方向缓缓低下了头,最后竟然完全不动了。
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从山璧上走了下来,抓着红甲武士的手臂翻身上了马,双手向下伸进了红甲武士的战裙里,摸着摸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要是这位军爷早点丢王旗,说不定就能抓到我们了。”
“。。。那样赤发鬼会注意到我们的。”
雨淡然地拍掉了身上的土石,拿过红甲武士握在手中缰绳,牵着像是失了魂一般的黑马,拉着两人一马往前走去。
穿过峡谷和溪涧,顺着来自高崖上的山风一直走到了竹林的深处,在白石子路的尽头,看能看到那隐藏在婆娑竹影中,飞檐翘角的院落。
红甲武士低垂着头骑在剽悍健壮的黑马上,身披朱霞冠甲就像是出嫁的新娘,沉默地被牵着马的“郎君”引进了大门中。
若不是身后坐着个不知廉耻把手伸进喜娘裤裆的新郎兄弟,身旁也无喜庆的声萧奏乐,更无欢天喜地的父老乡亲,真与寻常人家办喜事别无差距了。
“到家了,记得关门。”
雨转头瞥了眼脸色有些异常微妙的辰,特意交代道。
“好好好。”
辰悻悻地从把手红甲武士的裤裆抽出来,朝着身后的大门一挥。
只见圆形的厚重木门轰然合上,门闩自动落下闭合,而从门外看只见漆黑的大门上流光跃金,细碎的木粉缓缓从门上掉落,竟烛刻出了一只在祥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