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
子。”
十一个……听到这个数量,叶与感到两眼一黑,不过他又很快振作了起来。
虽然他受怪异阴差的控制,但说不定有朝一日他还是能够遣散男妃,广纳美女的。
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服服屌役,只要阴差不强迫他日日临幸男子,不阻拦娶正常女子就罢了。
他正在深思之时,庭院中却传来一阵喧闹声。小内侍跑进来同何愿通传,何愿告诉叶与,原是林郎君林至翘闹过来了,如今想要闯到殿中面圣。
叶与的眉头又皱起来,此时却听到外边传来男子的喊声:
“陛下,翘儿只是想见您一面!”
何愿站在一旁未置一词,叶与揉了揉太阳穴,决定还是好脾气地扮一位仁慈帝王,让内侍将林郎君请进来。
林至翘迈腿而入的时候活像头斗赢的公鸡,且是只异彩斑斓的公鸡。
叶与抬眼看去的时候,几乎被他华美闪亮的衣冠闪瞎。
只见那孔雀蓝的蜀锦上,镶着许多晶亮的蓝宝石碎钻。外披一件暗紫狐皮大氅,用金线绣着蝶纹图样。
再往上看去,便是张更为浓艳,连窗外的红梅都为之失色的脸。细眉凤眼,顾盼生辉。在外面冻了一会,颊上还飞了红,与抹了口脂的樱唇相映成趣。
虽然在前世见过许多打扮得粉面红唇的男子,却第一次见到如此天然自成一派艳态的美男。
叶与盯得失了神,还是一旁何愿的轻唤才叫回了神。
林至翘却对何愿没有什么好脸,撅起嘴就骂道:“哼,又是你这阉人!勾得皇上不来看我!”
叶与被他这番泼辣的话骇了一跳,忙打断道:“住口,你成何体统!”
叶与装威严愈发从善如流,一旁的何愿却是讪讪地埋低了头。
不巧的是,当叶与还在琢磨该如何对待这位跋扈善妒的林至翘时,在屏风后的榻上安睡的陆若焉,却偏偏在此时醒来。隔着屏风传来一阵珠帘拂开的细碎碰撞声。
林至翘瞬间就捕捉到了这细微声音,在叶与反应过来前就大步走进屏风后的内室。
叶与连忙跟了上去,他也不懂为何自己如今明明是后宫三千的帝王,却要为这男后妃争风吃醋的戏码搞得惴惴不安。
闯进去的林至翘果然看见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陆若焉。
叶与刚想喝止林至翘,就听见他指着林至翘怒骂道:“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夺取陛下对我的宠爱!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勾栏里的贱种!”
何愿不知何时唤来了殿外的侍卫,终于拦住了想近陆若焉的身的林至翘。
见帝王默许了侍卫的阻架,他的气焰终于弱了下去。
叶与宿醉刚醒,此时被他闹得头疼不已。
见林至翘这番恃宠而骄的模样,想必原身在时定然对他非常宠爱。
但如今原身的魂已经不知所踪,当下的魂却不知道该如何与这泼辣没人相处。
叶与让侍卫退了出去,林至翘此时终于意识到帝王的不耐,变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跪在地上。
陆若焉披上外衣,款款地走到了叶与的身侧,竟直接悬身坐到了叶与的腿上,如藤蔓般再度缠上了他。
他笑着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至翘,故意夹着嗓子道:“陛下,昨夜你可折腾坏若焉了。”
如他所愿地,林至翘闻言就作出一副怒到极点的样子来。
叶与注意不到二人的明争暗斗,因为他被陆若焉身上残存的,混杂的馨香和残余的淫靡气息的味道再度勾起了昨夜的可怕回忆。
虽然他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直男,但昨夜毕竟是他的这个魂魄的第一次开荤,自然食髓知味,轻易地对身上的美人上了瘾。
他尴尬地侧过脸往何愿看去,却见何公公似乎出神般地低着头。轻咳一声,他才惊惶地看过来。
“何愿,你先出去罢。”
何愿轻轻地应了一声,便躬着身退出去了,还顺手掩上了殿门。
有第三人在,叶与也本不想再做什么。他命令何愿退下的原因实在难以令人启齿。
方才陆若焉坐在他腿上时,他分明感受到……陆若焉的外衣内,未着寸缕,甚至连亵裤都未穿。
他大胆地趁着何愿和林至翘不注意,用他湿热的下身轻轻蹭着叶与来不及从膝上拿开的手,几下就分泌出水液,沾在叶与没换上多久的外袍上……
请走了何愿,却难送走赖在地上的林至翘。叶与看着他刚想开口,却见林至翘不知何时酝酿出泪来。
“陛下您……这么快就厌弃至翘了吗?”边说边从漂亮的脸上滚下一滴泪来。
一个两个,竟然都惯用这种卖乖装可怜的法子。叶与心想。但无奈的是,直男是一种,就算是看得清绿茶,也招架不了绿茶的生物。
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陆若焉的屁股,想招呼他起身。
但陆若焉却置之不理地赖在他的膝上不动了,还用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侧脸贴在他的心口。
陆若焉长发如瀑,此时只用束带简单扎着。低头看去,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头顶,不辨男女,让人心池荡漾。
看见这幕的林至翘早已恨得牙痒痒,趁二人不注意,他冲到陆若焉跟前,猛地抓着他的胳膊一扯。
陆若焉本就懒懒散散地趴着,此时被蛮力扯得半摔在地,幸亏叶与及时一拉才没有摔伤。
“你!”叶与怒道。
却没有注意陆若焉只是披着未系紧的外衣被扯散开去,露出赤条条的,布满了欢爱痕迹的玉体来。
林至翘彻底愣住了。
陆若焉倒是并不羞怯于春光泄露,他慢悠悠地拢住了外衣,站起身勾着叶与腰上的玉带就望内室走去。
叶与也失魂似的跟着过去,问他是否有摔伤。
陆若焉抿着唇摇头,引着他就绕到了屏后。
叶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双膝跪下,仰着身去解叶与束着外袍的玉带。他连忙去推陆若焉解衣的手,却见他柔媚地一笑,道:“陛下昨夜赏赐若焉,若焉也想服侍好陛下。”
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玉带,褪下了他的亵裤。
叶与的家伙在刚刚就已经半硬了,只是一直强压着欲望。刚一拉下亵裤,就差点弹到陆若焉脸上。
陆若焉狡黠一笑:“果然起来了呢……陛下怎么不告诉若焉呢?还要等我亲自来讨要……”
随即,就用柔软的唇亲上了柱身。
叶与起初没反应过来何为“赏赐”,待陆若焉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阳具时,才想起昨夜他迷醉地吃了淫穴的回忆。
陆若焉用舌头从末端舔起,顺着舔到龟头部位,用舌尖去按弄马眼处。
马眼处情难自禁地分泌出腺液,他也毫不在意地吞进口中。舔了一会,他的嘴张得累了,干脆从冠头处吃了进去,一直吃进去大半根。
叶与的阳物第一次被人用湿热的口腔含住,爽利非常,几乎一下子就涌上泄身的冲动。
陆若焉用手握住根部,将阴茎往深处含去。
但叶与的家伙过于粗长,陆若焉虽表现得老道,实际也只是第一次实践。冠头戳到喉咙口时瞬间干呕起来,难受地渗出眼泪。
但他依旧没有把家伙吐出来,休息了一瞬就继续吸吮着前后吞吐。
叶与此时已再度成为欲望的奴隶,他抚着陆若焉的脑袋,任由阳具往他的喉管处撞去。陆若焉的喉口也渐渐适应了,还一下下地套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