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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愿

 

至翘不知何时酝酿出泪来。

“陛下您……这么快就厌弃至翘了吗?”边说边从漂亮的脸上滚下一滴泪来。

一个两个,竟然都惯用这种卖乖装可怜的法子。叶与心想。但无奈的是,直男是一种,就算是看得清绿茶,也招架不了绿茶的生物。

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陆若焉的屁股,想招呼他起身。

但陆若焉却置之不理地赖在他的膝上不动了,还用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将侧脸贴在他的心口。

陆若焉长发如瀑,此时只用束带简单扎着。低头看去,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头顶,不辨男女,让人心池荡漾。

看见这幕的林至翘早已恨得牙痒痒,趁二人不注意,他冲到陆若焉跟前,猛地抓着他的胳膊一扯。

陆若焉本就懒懒散散地趴着,此时被蛮力扯得半摔在地,幸亏叶与及时一拉才没有摔伤。

“你!”叶与怒道。

却没有注意陆若焉只是披着未系紧的外衣被扯散开去,露出赤条条的,布满了欢爱痕迹的玉体来。

林至翘彻底愣住了。

陆若焉倒是并不羞怯于春光泄露,他慢悠悠地拢住了外衣,站起身勾着叶与腰上的玉带就望内室走去。

叶与也失魂似的跟着过去,问他是否有摔伤。

陆若焉抿着唇摇头,引着他就绕到了屏后。

叶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双膝跪下,仰着身去解叶与束着外袍的玉带。他连忙去推陆若焉解衣的手,却见他柔媚地一笑,道:“陛下昨夜赏赐若焉,若焉也想服侍好陛下。”

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玉带,褪下了他的亵裤。

叶与的家伙在刚刚就已经半硬了,只是一直强压着欲望。刚一拉下亵裤,就差点弹到陆若焉脸上。

陆若焉狡黠一笑:“果然起来了呢……陛下怎么不告诉若焉呢?还要等我亲自来讨要……”

随即,就用柔软的唇亲上了柱身。

叶与起初没反应过来何为“赏赐”,待陆若焉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阳具时,才想起昨夜他迷醉地吃了淫穴的回忆。

陆若焉用舌头从末端舔起,顺着舔到龟头部位,用舌尖去按弄马眼处。

马眼处情难自禁地分泌出腺液,他也毫不在意地吞进口中。舔了一会,他的嘴张得累了,干脆从冠头处吃了进去,一直吃进去大半根。

叶与的阳物第一次被人用湿热的口腔含住,爽利非常,几乎一下子就涌上泄身的冲动。

陆若焉用手握住根部,将阴茎往深处含去。

但叶与的家伙过于粗长,陆若焉虽表现得老道,实际也只是第一次实践。冠头戳到喉咙口时瞬间干呕起来,难受地渗出眼泪。

但他依旧没有把家伙吐出来,休息了一瞬就继续吸吮着前后吞吐。

叶与此时已再度成为欲望的奴隶,他抚着陆若焉的脑袋,任由阳具往他的喉管处撞去。陆若焉的喉口也渐渐适应了,还一下下地套住了他的冠头处。

快感很快攀上了巅峰,叶与本想用最后一丝理智将阴茎抽出,射到外边。

陆若焉却趁势使劲一吮,叶与的龙精便尽数喷射在了他的口内,着急拔出时,还沾了一点在陆若焉的红唇上。

陆若焉意犹未尽地舔掉了唇上漏掉的精液,全部勾着舌头吞了下去。

叶与看着他滚动的喉结,餍足的媚态。刚释放的热意似乎又汇聚起来。

叶与同陆若焉白日宣淫间,林至翘多次羞愤地想要逃离。

他往日的恩宠着实显赫,却不曾得到过皇帝在房中如此的恩眷。皇帝每次临幸,行事也仅仅是相敬如宾。

今日听了场活春宫,他一边是羞恼万分,一边又心惊自己在侍奉君王上的技不如人。

不能怪他不通床上之技,他出身名门,虽恣肆不羁了些,在房中事上素来矜持自重。

进宫之初,教授礼仪的嬷嬷们也只教了端庄持重的侍君之道。而这个陆若焉初承雨露,却如此精擅,想必是他那风月场的不堪过往里学到的。

如此不洁之子,竟勾得陛下如此失魂,林至翘气得银牙欲碎。

待屏风后云收雨歇,二人依旧细喘不止。

叶与扶起跪在地上的陆若焉,想替他整理被自己情难自禁时扯乱的衣襟。袍沿却被另一双手拉住。

林至翘居然还没走,叶与后知后觉地尴尬羞耻起来。他恐怕是被狐妖勾魂了,竟在有第三人的房间里同另一个男子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

林至翘原本已鼓起最大的勇气闯进来,却见皇帝被他拉住时依旧失神。

他恼恨地想,若自己再不争抢,怕是陆若焉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骚浪蹄子要整个霸住陛下的心了。

叶与回神,只见林至翘也一脸媚态地仰视着自己,一副求欢的姿态。

他真是欲哭无泪,自从被骗到这个男同世界后,自己简直一错再错,一弯再弯。

昨夜之事还可以怨喝酒害人,而方才陆若焉缠上来,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推开。

如若不是手边没有了现代的智能手机,他恐怕会马上再某乎上羞愤地咨询网友:

不小心把男人上了两次,还算不算直男?

现下最要紧的事,还是打发走这个原身的男妃。叶与整色道:“朕乏了,你们都退下罢。”

林至翘气不过,不肯松开他的宽袖,眼酸地挤出半滴眼泪纠缠道:“陛下……”

叶与的好脾气也快用尽了,摆出更冷的脸来,振袖背过身。

陆若焉刚刚沉默不言,此时却轻笑一声,眼神如风般扫过林至翘,便懒懒地打了声哈欠,告退了。

得意什么呢。林至翘怒火中烧,但他瞧出皇帝的耐心告罄了,只好忍下这口气,也退下了。

回到皇帝平时的寝宫万华殿,叶与原本想替原身尽尽皇帝的职责,不过唤来的内侍们都没有提示他应该做些譬如上朝、批阅奏折之类的,印象中皇帝应当做的事。

他不好直接问,干脆乐得清闲。万华殿的北侧有着给皇帝单独建的小花园,引溪栽花,亭台错落。

此时约莫初春时节,庭中有一颗巨大的白碧桃树,已尽盛放。微风拂过,簌簌落花,静美无比。

叶与从未见过如此美景,闲步踏到树下欣赏。宫里的内侍们极擅伺候,不等他开口就在树荫下布置上睡榻和小几,小几上又摆上时令的枇杷果。

他靠上榻就舒服地阖上眼,随侍的随从们都悄悄退下,只留一内侍静立在侧,轻摇掌扇以驱虫。

日影偏移,一旁的内侍昏昏欲睡,摇不动扇子。一人穿着白如霜雪的纱袍出现在树下,摆手让内侍退下了。

树下只剩二人。来人没有惊醒叶与,只拣了榻上的空子坐了上去。

落花流连地落到叶与的眉眼间。白衣人轻柔地替他拂开了,然后素手旖旎地贴到了叶与的胸膛上,上身也轻飘飘地靠到叶与的身上。

叶与惊醒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个如谪仙般的男子将脑袋靠在他的前胸上,如瀑般墨黑的头发铺开在他的身上。见他醒来,抬眼看来的是一张俊逸出尘的脸。长眉如飞,鼻梁高挺,眼珠却深邃如夜,见之难忘。

叶与呆愣地凝望着这张面容,因为纵然在他在世时,也未曾见过有男女能美得让人如登瑶池仙境,面容上似乎浮着飘渺的仙雾。

此人开口,嗓子却不似少年,而是成熟的男声,不过依旧如泉声般流利动听。

他道:“宇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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